起来了,鲁乡长说过去瞧瞧,帮他们助威。”
其实就去试个菜,那村头的院子清出来了,找了庄上能拿得出手的几个做流水席的婆娘。把菜单也都订下来了,鲁上涛就想过去尝个鲜,顺带梢俩王八回来。
“嗬,你们还打算把苏武晾那了?”
王石瞪了这满办公室的人眼,难不成我陪他去吧?他是去开会,顺便跟几个老板见面,这种事还要我亲自去?他又不是乡长。
“不是还有小满吗?要实在不行,让李小满去,让他跟县中请个假不就结了?”张昭说完,季敏连忙点头,只要能撇开苏武,咋都行。
“小满,你能请上假吗?”
王石不确定能不能让李小满去,那边要陪老板,他这酒量成不成还是个问题。还不说请假的事了,县中他个电话就能搞定。
别瞧季敏这丫头羞涩,上酒桌,放翻几个男人点问题都没有。文芸就更是了,两斤白酒下肚,脸不变色心不跳,半分醉意都没有。
“主任安排,我还能不去?就是粉身碎骨我都得去。”
这话说得太舒服,王石满意的说:“那成,县中的假我帮你请。”
“谢谢主任。”
等到下班时间,大家又都作鸟兽散,文芸就拉住李小满:“你咋把这活接下来了?那个苏武的事是好做的,你酒量行吗?上了桌,把人丢了可不成,那个苏武不是个好货,要把责任扔你身上,你能扛得起?”
“能有啥责任?我喝酒小斤没问题吧。”
李小满不是很在意,不就喝酒嘛,李庄的男人还没怕过这个。
“你以为光喝酒呢,还得陪人洗桑拿做保健,不定还得陪着人去”
文芸说得很正经,李小满听得心花怒(shubaojie)放:“我还以为啥呢,这活,我求之不得。”
“你以为是好事,那些女人都脏得很,你要不注意染上啥病,你别想再碰我。”
文芸抱着胸说完,就被李小满给抱住:“哪能呢,我就说说,到那时,我还不能找个借口不去?”
被他抱得严实,满胸的气都被他给抱没了,抛了个白眼,她就挣脱开:“办公室里,走动的人多,被人瞧见没个好。”
“都下班还有啥人?”李小满嘿笑说,“要不咱俩在办公室里日回?”
“我可没那心思,要日回家日。”
文芸说完就听到脚步声,忙回座位上坐好。
“小满,”谭秘出现在门口,冲他招手,“跟你说个事。”
“谭哥,啥事。”
李小满忙颠颠的跑过去,谭秘就扶着他肩膀到栏杆那:“也不是啥大事,就给你说声,我听王主任说由你明天陪招商办的苏主任去市里?”
“是啊,还让我做好笔记,回来好帮苏主任写报告。”
“我来就跟你说这事的,苏主任这回是去见几个老板,其它的没啥,有个叫赵信的,你得招待好,他要来咱四道河搞个造纸厂,这厂子要设好了,咱乡里财政就能宽裕些了。”
谭秘说得很严肃,李小满也站得笔直:“我定保证完成好接待任务。”
“哎,也不用太紧张,苏主任的报告是关于这次招商成果的书面报告,你有不懂就问文芸。好了,回去吧,今天也没啥事,你早点回家吧。”
这报告都是有格式的,文芸跟他解说,李小满点就透,让她很惊奇。
“没想到你不光下头长得出人意料,连脑袋瓜都跟般人不样。”
“那是,我要是笨蛋,文姐能跟我睡?”
“也不定啊,万我就喜欢笨蛋呢?”
文芸笑廧如花,眼眸似玉,瞅得李小满心都热乎起来,按着她肩膀就要亲吻。
“做啥,别在这里闹。”
将他推开,嘴唇上还是沾了些,李小满舔着唇就说:“香喷喷的,香死喽。”
“小混蛋。”
文芸秋波横,就让他快些收拾东西,现在还能赶上末班车。不然就只能做私人的黑车回李庄了,价钱要翻倍呢。
挤到班车上,李小满大手就摁在她腿上,隔着裙面,都能感受到腿上的火热。春寒未去尽,穿着裙子该当是很凉的,这热了,就说明她身体在烧火。
抬头瞧她眼波如水,正是那《春事荟》中说的水眼桃花,狐狸身子。
传说这眼眸越水的女人,那越是狐媚,文芸外表瞧着没啥,可那内里早就钻了不知好几个狐精子里去了。
贴着她坐,就自然的将她揽住,腰肢算不得细,跟赵秀英那柳絮腰,柳嫔那小蛮腰,吴月芝的水蛇腰没法比,坐下来还稍有些赘肉,可偏是如此,就更让李小满爱不释手。
轻掐着那肉褶子,玩了起来。
“你闹啥呀,”文芸横他眼,轻咬嘴唇说,“还不够羞人的?肉圈你也玩。”
“文姐,这你就不懂了,那女人要瘦,可瘦成没肉,那就成了树疙瘩了,你瞅那些柳树,要是瘦干巴的好,还是那些有些树浆的好?有树浆的才招虫嘛,枯树那有啥呢。”
文芸听他通歪理,就白了他眸子:“就你理多,我这肉圈还成好的了?”
“那可不是,你这肉圈子不大不小的,要大了,那就成水桶了,要小了,那也不成,就这刚好,可成了宝了。”
文芸假意生气:“你是在笑话你文姐吧?说着歪理,心里是在嘲笑我吧?”
“哪能呢,你没见你在上头摇动的时候,我就爱扶着这肉圈吗?”
被他说,文芸就羞涩起来,昨天那会儿本来是李小满主动,到后来她也陷入到了疯狂中,爬到他腰身上,摇晃得像个不倒翁。
“不说这了,羞死个人,今晚你还过来吗?”
提这个李小满就好奇,吴月芝赵秀英柳嫔东婶玲玲,那都是日过后,隔天起不来身的,这文芸倒是点事都没有,她昨夜起初还受不了的样子啊。
“你下头没破皮?”
“破皮?破啥皮?”文芸问就沉下脸:“你还有别的女人?”
“这个”李小满尴尬的挠头。
“也难怪,昨天你就不像第次,”文芸掐了胳膊下,“都是你李庄的,还是你学校的?”
“学校我去得都少,哪能有女人,就那些嫩皮蛋子,我都不想去招惹。”
不知为啥脑中浮现冯小怜跟唐婉的面容,摇晃下脑袋就说:“就咱庄上的,几个孤苦的寡妇,我做好事,帮她们的忙。”
“去,做好事就爬寡妇床?”文芸嗤笑说,“不跟你说,晚上你别来了。”
“文姐,你咋能这样?”李小满叫苦道。
“我下头没破皮,可是”文芸难为情的说,“肿了。”
还以为她是铁打的呢,李小满说要瞧,被她张嘴咬了下肩膀,就算了,这文芸是属狗的,又使爪子又使嘴。
“本来看你憋得慌,让你舒服,谁让你还有别的女人,哼。”
文芸说完脸蛋红,咋跟个小姑娘似的,被他日后,整个人都像年轻起来了,回到那十多岁谈恋爱的模样了。
“嘿,文姐,肿了也正常,我跟别的女人就半小时,跟你能有个钟,你说你厉害不厉害?”
“去。”
文芸用胳膊肘顶了他下,抬头瞅了眼车厢,没多少人,就叼过他下巴,亲了他下。
李小满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娘的,被调戏了。
看文芸耸着肩在憋笑,就在她腰上三寸地方摁了几下,就看她身体突然抖,用力将他推开,轻喘了声,眼中露着骇然之色。
李小满很得意的嘿的笑,也不解释。
晚上终还没去找她,没瞅她下头不知真肿假肿,她说不成就不成吧。倒是在屋里琢磨了下她教的报告行文方式和要点,又跑村委会去翻了些发下来的红头文件。
以前抄的时候光是顾着抄了,没咋留意,这里头门道倒不少。
想着想着就唏里胡涂睡着了,起床文芸在院里等着他去乡政府,李水根跟她说着话。
“文干部,乡上那边你得帮盯着些,小满是个没头脑的,爱干浑事,这要出了事,没人个帮他说话可不成。”
文芸微笑答应,她今天得先到乡政府,再跟鲁上涛和谭秘过来。
李小满出来,她就和他去等班车。
李水根在院门那瞅眼想,这文芸瞧着不像是个马蚤性的,也不知那混小子跟没跟她做那事。
到得乡政府,王石在楼上等着,办公室里还站着个矮胖的男人,年纪倒不大,三十岁出头吧,就那脸圆得快跟烙饼样了,边说话眼睛边还向季敏那瞧。
王石给李小满介绍,这位就是乡招商办主任苏武。
“你就李小满?我听谭秘提过你,说你很能干,有你跟着去市里,我就放心了。”
放心,嘴里说着,心里连王石带李小满的爹妈都问候个遍(fanwai.org),他要的是季敏。
季敏不去,他只好正经办事,出得楼来,脸就绷起,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没咋去过市里吧?”
“就到过回,陪亲戚办事,我这回就是当个马前卒,苏主任尽管看着使,指哪儿打哪儿。”
书本上学的话说,苏武心里才痛快了些:“瞧你还算有眼力价,等到市里就看我的指挥做事,今回请的那个赵老板,要投资三千万搞造纸,这单要拉下来了,少说也能创造几百万的税收,对咱乡上是大事。到时你看我眼色行事。”
“成。”
李小满很爽快,苏武就拍他肩膀问:“日过女人没?看过年纪小,还没耍过朋友吧?”
“在庄上玩过两个,”李小满很老实的说,“苏主任,那赵老板不是喜欢男人吧?”
“哪能,”苏武翻下白眼,“咱们搞招商,主要还在接待上下工夫,这陪着吃喝那是定,完了那不还得陪着去洗个桑拿搞个保健?保健知道不?”
“知道。”李小满含混的说。
“那就行,到时别掉价。”
院外停着辆小车,苏武上去,就给李小满介绍,司机老丁,招商办的干事陆滨,瞧着年纪比李小满大不了多少,还冲他笑了下,跟着就发烟。
车里开暧气闷得慌,抽烟就更难受,半道上开窗下车透了个气,跟着又上车开往市里。跟几个小老板会面是安排在银龙大酒店,在市里也算是比较好的了。
时间安排上还很合理,逐见过后,李小满那随身带着的本子就记得满满的,把对话都写上了,连重点都用红笔勾出来。
苏武瞥了眼很满意,虽说没能把季敏弄过来,这李小满做事也还过得去。
就这笔记,就是报告不用办公室来拟,让陆滨写也能写得好。
等快中午的时候才等到要开造纸厂的赵老板赵信。个头不算太高,米七二七三,但人很结实,步子稳健,给人种威武的感觉。上来跟苏武握手,就谈造纸厂要投多少钱,要怎样建设,地皮要哪块。
苏武也不含糊,跟他唇枪舌箭的讨论起来。
有些要问数据的时候,陆滨就会低声告诉苏武,场交流下来,虽说还没谈妥,但双方都算满意。就在酒店的二层要了个包间吃饭。
赵信带着男秘书,很白净的人,这让李小满又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喜欢男人。
吃饭时,苏武就活跃起来了。
“赵老板肯来咱们四道河投资,那眼光算是流,四道河有四条河,造纸又需要用大量的水资源,在这上面咱们是不缺乏的”
从先前的交流李小满就知道苏武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这酒桌上再接着说,更是处处都在彰显四道河乡的优势。
赵信就笑:“饭桌上就不说这个了,苏主任,咱们走个。”
苏武笑着拿起酒杯,陆滨李小满也跟着举起杯。
口干掉,跟着赵信的男秘书就拉着李小满灌酒。
几杯下去他就头有些晕,硬着头皮喝了几杯,陆滨就接过棒,他跑厕所里抠嗓子眼。完了按文芸交代的作法,问前台要了杯茶涮完口,又跑回来。
陆滨酒量比他还菜,两杯下去眼睛就直了,看他回来,忙把他扯过来。
整桌人就老丁个轻闲的,他是司机,没人找他喝酒,他就笑呵呵的在瞧。
那边苏武跟赵信也杯接杯的喝着,喝得有六七成醉,苏武就说要上楼去搞个保健。赵信攀着他肩膀问大保健小保健,苏武会意的笑:“当然大的,赵老板来了能搞小保健吗?都上单间。”
陆滨这家伙就搓着手在乐,李小满扯住他问:“啥个大保健小保健?”
“你没做过?大保酵是那啥,小保酵是正规的保健,松个骨啥的。”
李小满恍然道:“找鸡啊。”
陆滨拉住他就急道:“文明些,现在都说保健,啥找鸡呢,不尊重人家女性同胞。”
切!
找鸡就找鸡嘛,说句小姐就够啦,还要说搞保健,这些招商办的干部真,不过,我喜欢。
跟着上了四楼,灯光昏暗下来,就有迎宾小姐将他们分别领到不同的单间里。
“保健师等会儿过来,要是瞅了不满意,可以调换。”
迎宾说完就走了,隔不多会儿,就进来个穿粉红医生服的女孩,个头不高,脸蛋微圆,胸前耸着两座小山,灯有些暗,也瞧不清到底长啥样。
凑近了才看出长得还算可爱,不算差也不算太好,年纪很轻,估计还没成年。
屋里有张单人沙发,小茶几,上头摆着烟灰缸,碟水果拼盘,打着暧气,张粉色的帘子后头是张单人床,床单很简洁,瞅着还干净。
李小满就坐在沙发上,瞅那女孩在拾掇东西。
先从对面的矮柜里拿出个木盆子,搁在地上,又从保温瓶里倒出热水,拿了条毛巾才问:“老板,我能开始吗?”
“开始啥?”李小满瞅着她那大眼睛,笑嘻嘻的问。
“还能有啥,老板,你要满意我就开始,要不满意我就换别人。”
女孩说完就抿着嘴唇做楚楚可怜状,她也挺欢喜来的是个年轻人,要是个糟老头子,身上还有老人味的,洗半天都洗不干净。
“要我不满意,你换别人进来,我再不满意,你再换,这水不就凉了吗?”
女孩抛个媚眼说:“那你不换不就行了吗?我给你上好药。”
“啥药?”李小满嘿笑,莫非还有啥绪的药不成?
“现在都时兴药浴,咱这儿也让药剂师配了药,用了包您满意。”
李小满感兴趣的点了点头,女孩就高兴的跟到矮柜那摸出包药粉,拿剪子剪开抖抖倒在木盆里,用手搅和几下,就闻到股中药香味飘满整间房。
“我来帮您脱鞋。”
女孩扶着李小满的脚踝,把鞋袜都脱了,也怪,李小满也没脚气,不像李水根那些常在田里做活的,拖鞋能把蚊子都熏晕了。
脚泡在水里很是舒服,女孩就说着些闲话:“刚我过来看到那个姓苏的了,您认识他吗?”
“不太熟。”
女孩手在脚趾间搓着,手法不是太好,也不怎么会按岤位,李小满不是太满意,可有八卦听,他就任由她使劲。
“我听姐妹说,他就是个假把式,嘴上叫得凶,做起来点劲都没有。人又胖,那地方又短,不拨开都找不到,还爱叫人嘬,下来,满嘴的毛。”
女孩说得认真,李小满听得想笑。
女孩就往脚脖子上搓,再往脚肚子去,手还挺软,搓起来有那么回事,就是岤位按不到,这点让李小满很纠结。跟着女孩就把手指弯起来,用第二指节去顶脚底板。
嗬嗬!李小满吸了口气,女孩就抬起头说:“老板,您的肾不太好,您要注意,可别玩得太多了。”
屁,你按的是肝好不!再说,我也没叫唤啊,哪像隔壁陆滨,跟杀猪样的。
“老板,我帮你修修指甲吧。”女孩起身去找工具,这时,门嘎的打开,走进来个摇曳生姿的女人。
正文 第八十六章 不去做鸭真可惜了
女人把女孩叫过去说了几句话,从手里递给她个纸包,就往李小满那瞥了眼,冲他笑转身走了出去。女孩过来将纸包里的粉末倒到木盆里,向他眨眼说:“老板,你是第次来?”
李小满挺起胸否认:“怎么会,我老来这儿玩的了。”
“那咋没见过你?”女孩掩嘴笑。
“我来的时候你没在,”李小满心虚的说,“刚放盆里的是啥?”
“你的朋友怕你头回来,太紧张,那里不成,就让老板给你加些料,包你能硬硬实实的,”女孩笑眯着眼,拿出包剪指甲的工具,把指甲剪抓在手上,边给李小满修边说,“那药性很温,你别怕会伤着身子。”
“我会怕这个,对了,你叫啥?”
被女孩把脚抬到大腿上,脚指头都能碰到她的,那粉色大袍里头像是没穿奶罩子,指拇动弹下,那女孩就笑。
“我叫小珍,15号,以后你要来想找我就报我的号。”
李小满满意的点头,任由脚被她握着,大腿还挺软,放在上面很舒服,剪了指甲,又拿那挫子来挫,都弄平整了,才放回到木盆里,这时那刺情欲的药性也挥发了,放下去再洗了阵才拾起来拿毛巾擦干。
小珍转过身将袍子挂在衣架上,转回头才看见其实还是穿了内衣,那奶罩子是黑色的,在昏黄的灯光很是诱人,反过身将扣子扯开,就露出两团白腻的山峰,两颗淡粉的樱桃立在上头。
“还磨叽啥,赶紧的。”
被小珍给洗按得通体舒泰,早就副养精蓄锐的状态,那舒情的药,性子是温,可李小满是受不得勾诱的,点刺激便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那地方更如巨蟒怒(shubaojie)挺。
再瞅那小珍,身体倒也不坏,模样称得上可爱,先前瞧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现在把奶罩子脱了,露出那对鸽|乳|,咋瞧都还没满十六。
洗脚修甲老道是她在这里干了有些时间,可不代表她年纪大。
苏武给这里的妈妈提了醒,给李小满安排的也是有经验的,他猜估李小满就是在李庄日过女人,那方面的经验也不丰富,得找个过得去的引导引导。
陆滨老丁那就不用了,陆滨别瞧着生嫩,可跟他也到市里来过十多趟了,早就熟门熟路,老丁更是花丛里手,这里的小妞他都有近半都试过。
小珍冲性急的李小满笑:“要不先嘬嘬?”
“成,你就嘬个痛快的。”
跟着她就微笑着将李小满的裤腰带给解下,然后就傻眼了。
“老板,你,你这东西,能,能”
说着话瞧那大枪还跳蹦了下,小珍吓得脸都白了,腾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喂,你咋走了,把我晾这儿算啥?”
李小满喊了声,小珍已经跑到休息室里了,脸蛋兀自白得吓人,先前那熟透的女人就走上来问:“你咋就回来了,那小年轻就完事了?”
“不是,情姐,他,他那地方太大,我,我怕我吃不消”
要能用嘴吸将出来就好了,可瞧眼,就捅嘴里,那喉咙也得够长才是,那嗓子不也得被捅坏了?帮他嘬是想帮帮他忙,可瞅那模样,哪还要用嘬的。
情姐就愣了下,小珍也算久经沙场,在这边也是拿得出手的,哪样的玩意儿没见过,还能被那东西给吓着,问她声,小珍就比划了下。
“嗬,难道是传说中的挂两斤?”
情姐没法镇定了,那挂两斤是说那玩意儿上头能拿根绳子系个两斤重的东西挂在上面而不坠。那可是传说中的宝器,比大车轮就差级。
“情姐,现在咋办?”
小珍着急道,总不能把人晾那边吧,这要传出去这里的名声都得坏了,哪有人上门来,你不做事的,人家都了躺在床上,你就这样跑了?
原来还瞧那老板挺俊俏,还想落了个好,现在倒好,谁知是个身藏宝器的恶汉。
“我去瞅瞅,你就在这儿休息吧。”
情姐也好奇,小珍形容得不真切,她也许久没瞅过这种宝货了,颠颠的跑到单间里,推门,就瞧见李小满坐在床沿上,那大枪吊在裆部,跟往那挂了根大甘蔗。
这心就怦怦的瞎跳,夹着大腿摇着屁股走过去。
“换你来?也成吧,看你年纪也没多大?”
“大兄弟,我快二十七了,你才没多大呢。”
情姐递了个媚眼,她心里头也想尝尝这滋味,小珍吃不消,她可有个四五成的把握,当年她在这黄港市也是有名的红牌。好些达官贵人都经过她的手,哪个不被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就是挂两斤的宝器那有啥,大车轮也会过,还怕这东西。
拉着旗袍摆子走过去,大手往那玩意儿上抓,心就突地跳,这东西还会再涨?
就这抓的工夫,就又粗了圈,情姐嘴角就是歪,难不成还真是大车轮了?
“你咋就抓着不动呢,你得捋啊。”
听李小满说得粗俗,情姐就笑,瞧着还是个没进过花场的生手啊。跟着她就捋了几下,李小满就慢慢地舒出口气。
别瞅情姐年纪稍大了,十四岁就进花场,到如今十三四个年头,早就是老手中的老手,这都是捋,都是撸,她这手法讲究拨二转三绕四划。
就光只左手,就够般男人受的了,何况这今天还下了工夫。
几个手段上来,李小满就吸了口凉气。
比赵秀英她们可厉害多了,真真是光凭只手就能把人吃了。
情姐瞅那大枪没再膨胀就知这回是挂两斤不是大车轮,心里也松了口气。要真是大车轮,那坐上头非得周下不来床不可,挂两斤还稍好些。
要不李小满跟着苏武过来,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对脸那家会所的新来的鸭皇了。
这普通男人百万里也没个挂两斤,大车轮就更少了。
本钱这样大,不去做鸭真是可惜了,要是做鸭的话,做到鸭皇也不是不可能,指不定还能月入百万。
被她指头在那枪头上绕圈,李小满细汗都冒了出来,要多弄得几下,那还不就缴枪投降了。
低头瞧她那旗袍下头的白嫩大腿,就伸手按过去,用出法,跟着就听情姐轻声的呻吟了下。
该不会真是鸭皇吧?
情姐心头阵慌乱,被他按在那腿上的手不知怎么弄的,也就几下,这原来还算风平浪静的心湖下就掀起巨大波澜,跟被狂风吹过样。
偏还不知他这到底是咋使出来的手段,全身汗毛都竖起来。
算是遇到敌手了,情姐眼角微弯,冲李小满瞅去。
瞧他年纪也不大啊,哪学来的这些手段,哎呀,可要死人了,都潮起来了。
李小满经验也丰富,瞅她那眼角都挂上丝了,就知她也动情了,就扯住她的身子,将她抱到床上。手轻拉,她那旗袍,就整个被扯落下来,里面不着缕,跟个白净的茭笋似的。
那两团白嫩,比小珍要丰满得多,到底不是十几岁的女娃。
搓将起来也舒服多了几倍,那腰肢稍肥,却是跟文芸样讨喜,抱着她就看她眼眸中媚丝流转,便按住她的腰说:“咋不再撸了,我还等着你把它撸出来呢。”
情姐横他眼,就说:“你个宝货,我今天就让你舒服舒服。”
说着,主动的爬到他身上,便寻摸着大枪,身体往下坐
李小满这是头回不到十分钟完事,眼瞅着还能站起来的情姐,大为惊奇。
“你咋还能动咧?”
“咋不能动了?你以为就你有宝,我就没宝了?不跟你说这,”到底是挂两斤,情姐还能说话,可身体早已瘫软无力,斜他眼就从床上爬起来,“你以后要来,我给你打三折。”
“不如免费好了,”李小满得寸进尺,手在情姐的丰臀上拍了记,“你那地方缩得厉害,我吃不住,要是以往我能小时。”
情姐边穿衣服边吃吃的笑:“不能控制收缩还能说是宝?你也算厉害了,要别的男人分钟就不成了。”
李小满骄傲的挺胸,就往她那地方瞅,森林很是稀疏,瞅着就像秋天的草丛,毛色也很淡,就要低下头去仔细瞧有啥厉害的,情姐扯旗袍就挡住了:“瞧个啥,这外头哪个女人还不都是样,不跟你说闲话,我出去了。”
瞅她摇着丰满的屁股蛋子走掉,心头倒有点失落,歪歪嘴,洗净身子,就也推门出去。
那边苏武赵信陆滨老丁跟苏武那男秘书都在外头抽烟,瞅见他出来,苏武就说:“行啊,小满,没瞧出来,你还挺能打持久战的。”
“哎,那啥,我就是找不到路,在外头徘徊了半晌,这才出来晚了。”
李小满得给他们留脸面,估摸这些也就十分钟的事,要算上小珍那跑出去的时间,他这次可花了半小时了。
“哈哈,你还年轻,找不到路也正常,不是有人说,这走得人多了,就有了路吗?”
苏武大笑,赵信也说:“李干事,你这经验不够丰富,也就难怪,下回咱们再来比试比试。”
这还有啥好比试的,李小满客气句,苏武就和赵信分别,下楼上了车,苏武就倒头睡着了。
陆滨扭头说:“你咋那么久呢?是洗完脚又了吧?”
“按啥呢,那女孩放了些药,我洗完就遭不住了,结果想跟她干,她不干,又换了人进来,我这才晚了。”
陆滨愣说:“这咋还有挑肥拣瘦的,这地方我常来,就没遇到不肯干那事的,你是下头有病了?”
“你才有病呢,老陆,”李小满白他眼,“那人嫌我下头太大,装不下,这就换了个厉害的进来。”
“啥,太大,小满,你给我瞅瞅。”陆滨好奇道。
老丁插嘴说:“俩男的瞅啥,不要让我怀疑你们有毛病啊。”
陆滨讪讪的摸脑袋就说:“就好个奇呗,成,那不瞅了,小满,你这话也不是吹牛皮吧?”
“哪能跟你吹呢,我就实话实说。”
李小满说得很真诚,陆滨也不好再质疑。
苏武微睁开半片眼皮,心想,这李小满倒是能用,下回还要再带他去。
回乡政府,也没了班车,就坐了辆黑车回李庄,半道上还差点撞到头牛,下车李小满就骂那司机眼睛瞎,司机也不敢说话,这都到人家村上了,吵起来吃亏的是他。
回到家中,文芸在跟黄桂花说闲话,就是等着他回来。
“你跟苏武没吃啥亏吧?”
“能吃得了啥亏?都办的正事,晚上我还得帮他写报告,今晚不跟你日了。”
“呸,好像谁巴望着被你日似的。”
文芸扭摆下腿,瞪了他眼,就拿着黄桂花给她的半斤酱牛肉走了。
“你咋就不安生些?那个文干事,你睡了她?”李水根推门进来,夹着根烟,站在房门口问。
“咋就不能睡了?人家又没男人,你管这闲事做啥?”李小满把他轰出去,“我还得写报告,明天就得交,你别妨碍我。”
“嗬,这小子。”
李水根闹了个没趣,吧唧几口烟,就把烟头扔,回房去睡了。
这报告还不大好写,那边赵信的意思还没确定下来,谈是谈得很平顺,可真要落地还有段时间,剩下那些小老板倒能写写,都是些小厂,两百万的投资,像是有个老板要搞食品厂,做些糖果。这四道河有糖厂,能进到蔗糖,也有果糖。
那个赵信投资的事就要在报告上斟酌来写了,得突出招商办的工作,又要不能把事情说死了,可真是费脑筋。
忙乎到后半夜才写完,倒头睡到大清早又被文芸给叫醒,忙把报告给她瞧了,说是没啥问题,才收拾起来,跟她块儿去乡里。
报告交给陆滨,就又换了班车赶去县中。
进门就瞅见贴在传达室外头的通知,于光头被开除了,还被公安局给抓了起来,说是要拘留十天。他那双手又伤了,没两三个月出不来。
李小满就跑到食堂那边拿了根刚卤好的鸡腿,边吃边跟东婶说话。
“那王八好卖不?”
“那些中老年的男老师都说好,还催着我再给做,我就按你说的炖着来,肉饼王八大补汤,还有这卤鸡腿也很受学生欢迎。”
东婶说这些就满眼眶的湿润,原还担心自己这手艺不过关,县里的学生挑食,没曾想第天就得到好评,也就有信心干下去。
这里的厨师都在县里请的,有些还是原来那批留下来的,菜色改动也不太大,就是考虑到胃口的问题。
除了卤鸡腿,肉饼王八大补汤,也就还有两道新菜,都是东婶拿手的家常菜,能把这帮孩子喂得饱饱的。
“那就成,要有啥问题,你跟我说,我去跟学校交涉,咋的我也是乡干部了嘛。”
东婶听着就眉开眼笑,脸上的褶子都像少了好多。
出了食堂,李小满回到教室,就被黄琥珀拉着说:“你又立功了,你知道现在女生叫你啥吗?”
“原来不叫祸精吗?现在叫啥了?”李小满挺好奇。
“叫你胸罩卫士。”
“我日!”
李小满脸黑了,这都啥外号,我帮你们抓到偷奶罩子的小贼,你们不感激就算了,还给我按这外号,这传出外头我还能做人吗?
“哈哈,不满意?还有别的。”
“还有啥?”
“内衣保护神。”
“”
李小满郁闷的回到座位上,瞅了眼脸正经的冯小怜,大班上像是啥都没听到,让他深深的怀疑这外号是不是她给取的。
唐婉刘燕也有可能,这都不是知恩图报的家伙,按李小满想的,帮她们破了案,咋的也得来个以身相许嘛。
“咦,小王八来了。”
噗!
黄琥珀听到李小满给孙策取的新外号,差点喷水。
好在孙策刚进门离得远没听见,不然这又得打起来吧。
“人家是小霸王,不是小王八。”
“差不多嘛。”李小满把书盖在脸上,开始睡觉。
上课是最好的睡觉时间,昨晚还忙到后半夜,精神劲就不够,上头讲的他又早就看过了,点意思都没有。
黄琥珀拿手肘推推冯小怜:“卫士哥又睡觉了。”
“你管他。”冯小怜声音很冷的说。
自从上回被李小满超强的记忆力给震惊后,她对他也采取不管不问的态度,心里更是深深的嫉妒,这人跟人就是不样,人家看遍(fanwai.org)就行了,自己呢,还得反复的练习,加强记忆力。
下课铃响,李小满就揉着眼站起来,刚要出教室,就吓了跳,张丑脸出现在他面前。
“你跟我来。”
跟在灭绝师太蒋文丽的身后,李小满蔫着脑袋来到办公室,就瞅见吕红妹也来了。算算她休息的时间也够了,那张脸消瘦了许多,也没啥精神的样子。
“你旷课的节数已经够开除了,你还想不想上大学?”
蒋文丽没吕红妹好说话,她那脸板,就开始训人。
绝对是从小被人鄙夷,心理变得不正常了。
李小满恶毒的在心里想着,就看吕红妹眼睛瞟过来,忙冲她笑,她就红着脸转过去。咋说那天也让他看了个透,见他心里都有些怪。
“你东张西望干什么?”蒋文丽厉声说,“你要真不想读书,那就退学,别影响全班同学。”
“你不说要开除我吗?你就开除好了,退学手续太麻烦,我不想办。”
李小满撇愣住了的蒋文丽,走到吕红妹身边:“吕老师,你还好吗?”
吕红妹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就被李小满拉起来:“快吃中饭了,我请你。”
瞧着两人出了办公室,蒋文丽的脸都快黑成炭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小满是教委塞来的人,就是没办法开除,才会说让他退学的话。
她才不在意什么升本率,这家伙在班上就是个祸害。
来到县中对脸的热炒店,炒了三个菜,就跟行尸走肉般吕红妹说:“吕老师,我跟你说句实话,那事真没啥,许敬宗不也半死的人了吗?你就别放心上好了。怕人说闲话,大不了不做这老师了,出外头开个补习班啥的,还能饿死人?”
“你说得轻巧。”吕红妹白他眼。
这个李小满就是没心没肺的,再大的事都不放心上,还刚拿粪桶去淋孙策,不知全校老师因为这事提心吊胆了快走吗?
“那要不你到咱李庄去做老师?啥医保社保的通通给你买,钱也绝不比县中给的少。”
就不是钱的问题,吕红妹抿着茶,也不吃菜。
“吕老师,你瘦下来也挺好看的,比蒋老师强多了。”
脸蛋微红,拿起筷子夹了块白菜根,放到嘴里,感觉有点甜,味精放过了,就又放下来。
“可你不能把身体弄坏了,虽说我不咋去学校,可我知道咱十班的同学可都喜欢着你。现在蒋老师代你做班主任,班上的学习气氛都低落了许多,我瞧是不是让人跟校长说说,再把你换回来?”
吕红妹这才说话:“知道你在四道河乡政府做事,你还能在县中说上话?你说这些就是想我回去你旷课能轻松些吧,蒋老师管得严,你受不了吧?”
“她再严也就嘴皮子上凶,还能打我不成?开除我她也没那本事,我就真为班上同学着想,孙策那种自甘下流的就不说了,咱冯大班上,黄琥珀那是真心想学习的,蒋老师来,她们都没心思了,那等高考的时候咋办?”
吕红妹低头不说话。
冯小怜和黄琥珀都跑去找校长说要让她回来做班主任,可那事出的,不给她个处分,也没法跟许敬宗家人交代啊。
“红妹”
吕红妹愕然抬头,这称呼咋下就换了?
“你要回来,咱班说不定下次模拟考成绩能冲到全年级前五,你也有脸面啊。”
吕红妹摇头,这是在做梦。
“那不说这了,吃菜吧,你身体你自己的,垮掉只能让别人高兴。”
说这些话,全是因为许敬宗那事,李小满觉得自己有责任,要不他才难得管呢。
在他劝说下,吕红妹才算是吃了些东西,脸也红润了些,等买了单,她要回学校,看李小满往另边走,就知道他又要旷课,就皱了下眉,想到自己也不是班主任了没法管,就摇着头走回学校。
李小满跑到观前小区外头瞧着老头子下象棋,瞅了快到两点,看到叶子出门去上班,才颠颠的跑去敲柳嫔的门。
“你押着点来啊,叶子前脚才走呢。”
侧开身让他进来,也有几天不来了,柳嫔心里也想得慌。
“我就在小区对面,猴着他走了才进来。”
柳嫔咯咯的笑,那胸前也跟着摇动,件单薄的睡衣,屋里开着暧气,点都不冷。
瞧着那摆在对门的屏风,李小满就说:“咱家也弄了扇,摆着显贵气。”
“没风水上的说法?”柳嫔拾了颗梨到洗手间去洗。
“也就挡个煞,这庄上那是四通八达,煞气能流动,不像这楼房,挡煞的讲究多,就是不按屏风也没啥,往院子里按,走路还不方便了。”
柳嫔削着皮说:“你在乡上还惯?”
“还成吧,办公室里人都挺好的,咋问这个?你也想到四道河去?”
柳嫔横他眼:“还不兴我关心下你的工作?”
“兴,”李小满揽住她的小蛮腰,“有人关心这是好事。”
手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抚摸,她就扭了下屁股。
“等你吃了梨再做那事,我还得有事央你。”
“啥事,我边吃你说。”
接过削好的鸭梨,李小满就把手探到她衣服里,揉捏那团柔软细白,嘿笑着说。
“你在教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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