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第 21 部分阅读

    李小满猛地推开门,床上的文芸就吓得俏脸白,跟着看他将门反锁上,裤裆那笔直的柄大枪,脸又泛起红晕来。
    她也没留意门没关好,让李小满有机可趁,撞到里头来。
    想起他那能把女人祸害得不像话的驴玩意,心更是怦怦乱跳。等他跑到床前,脸哀求的说:“文姐,你咋就这么迷(xinbanzhu)人呢,我瞧着这心都快跳死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唉,咋个说这村里孩子就淳朴呢?说来说去就是想摸下,要是别的男人,那还不上来就要日了?
    看他眼睛里那团火焰,文芸这心也瞎跳得紧,想着让他摸下也没咋的,猛地想起在班车上的事,这家伙,那手也是个祸害,摸得不好,我就
    “文姐,我瞧你就像胸中有团团的火在烧,你要不让我摸,我都能烧死了。”
    文芸心里软,瞧这孩子憋的,他才十八吧,这就正值青春期啊,要直让他这样憋着,都会出事了吧?
    低头瞅那裆部,眉毛就乱跳,这家伙,那宝器都硬成这样了,可见真是憋得不成了,要再不让他摸摸,那他要到外头乱来咋办?
    想着,就微微点头,李小满顿时跟头小老虎(fuguodu.pro)样的扑上床。
    掐住文芸的睡裙就是掀,手往她那桃源处探处。
    碰上,文芸就像被定住似的,不会动了。
    她想让李小满最多就摸摸,那都算是开恩了,哪会知道这在她眼中懵懂无知的少年会直接直奔她那要命的地方去。
    那秀蓖不说,又窄得很,几乎根本就没办法遮挡,被李小满手指勾就歪到边,摁到那地方就捣弄起来。
    文芸心像被啥给击中似的,下就全身抽搐,狠狠的机灵了下。
    那地方碰过的男人巴掌都能数完,可哪个会那法。
    桃源那也有两处岤道,还都是要人命的,李小满放手施为,文芸就失了魂似的,抓着被角放在嘴里咬住,哪还能把持得住。
    原想让他摸摸了事,这下可好,摸得她都欲罢不能了。
    不消几下,便潮润起来,挂着晶莹的露水。这时,李小满才往上寻她那傲挺的两团雪白,跟着又是通法上去,让她几近着魔。
    “小满,你是要你文姐死了是吧?你这该死的小混蛋,你”
    嘴里好半天才吐出这半句话来,可文芸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那点矜持,在李小满将大枪掏出来后,全都消失不见。
    “你这玩意儿是要把你文姐弄死是吧?咋个长的,跟个擀面杖似的”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很害怕,她也没试过这等宝器的滋味,又有些期待。
    侧着身体,让李小满小心些,跟着就是声沉闷的低吟。
    瞬间让她脑袋空,啥都不会想了,腿也僵得笔直,下就把李小满弄得想哭。
    “文姐,你得挪挪,这姿势咋整?”
    文芸回过气,就瞧着想笑。
    她是侧身的,双腿直,李小满就没法动了,忙冲他抛了个媚眼,扒过去,把屁股蛋子朝天冲着。
    李小满这才满意的在她臀上掐了记,立马挺枪前冲
    这通捣弄,直到个小时后才了结,文芸浑身像是刚蒸过三温暧,头发都湿透了,流海粘在额头上,看李小满也是脸的汗水,就问:“小满,你不是第次吧?”
    “嗯,嗯?”
    李小满冲她笑,就抱住她那的身体,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好啊你,你还以为你啥都不懂,我这才”
    “我要啥都不懂,文姐,你能有这享受?”
    文芸白他眼,刚那好几次直上云霄,别说是那姓周的,心里想着,就全世界的男人也没几个能比得上吧?
    也不计较这个,跟他做了,那就做了吧。也不求能做他老婆,这年龄都摆在那儿呢,露水情缘啥的,没事跟他日个,也能解解苦。
    伸手往下掏,摸住那驴玩意儿,那极其充实和硬朗,让她眼角弯,还真是好大的本钱啊,这家伙也不知吃啥长大的,这都快赶上旗杆子了。
    “文姐,你还抓它,是又想了?”
    “呸,你文姐身体弱,天回就吃不消了,还能老吃?”
    “那你抓它做啥?”
    “就想瞧瞧是哪个东西把你文姐弄得魂不守舍的。”
    李小满嘿嘿的笑,那玩意儿就是软的都比般男人的长出截来,她能说这话,那就表明以后没事就能过来日她了。
    瞅着文芸那身体也真是美得没边,微略的,跟胖是点不沾边,却带着股成人的风韵,便是趴在她身上也是种美妙惊人的感受。
    那腰肢也稍稍的肉了些,可就是这种肥美,是吴月芝赵秀英她们都不曾给他的感受,便是东婶,年纪也大了文芸几岁,柳嫔呢,则稍小了几岁。
    这可真是如狼似虎(fuguodu.pro)的年纪呢,李小满手指在她身上游动,没使上法,也让她感觉很舒服。
    摸着湿漉漉的长发,那像是玉坠般的耳垂也是怎地都看不够。白皙的脖颈,亲吻上去,她就嘤咛声,扭动着美好的躯体,微微颤抖。
    但泛起水来的枯井,哪是下能够满足的。
    李小满手往下就摸到片潮润,嘴上说不成,可身体不会骗人。
    他瞬间笑,那柄大枪又重振雄威了,就按住她扳过来,瞧她那红得要滴血的脸蛋,就扶住枪尖,往前冲刺
    从村委会回来,李水根早回家了,见他不在,也没多想,等他回屋里睡下,李水根才走出屋里来,鼻子往空中抽:“哪来的马蚤味,难道阿黄又不安生了?”
    陪着文芸坐班车到乡上,两人倒都警醒得紧,路没做啥子,李小满看她下车,冲她挤下眉,她就红着脸走了。
    他还得去县中,要下班才去乡政府,顺带跟文芸块儿回家。
    走进校门,就看唐婉脸愤懑的东张西望,这还没上课,她这在瞅啥呢。
    “啊,你吓我跳。”
    唐婉捂着胸口,副受惊吓过度的样子。瞅得李小满好笑:“你在找啥?掉东西了?”
    唐婉不知啥的,脸蛋红,就嗫嚅着转身走了。
    李小满扯住个女生:“唐婉咋了?”
    那女生瞧是祸精,也是吓了跳,才吱吱唔唔的说:“昨晚宿舍遭贼了,好几间都被偷了东西”
    “偷啥?”
    “内衣,唐婉也被偷了,她的胸罩没了。”
    我草!
    这贼好品味啊!
    不过想,就立时脸上充满了忿忿不平之色。
    “我帮你们把这贼给找出来。”
    女生道了声谢,就快步跑开了,心里想的是,你还在嫌疑犯的名单上呢。
    根据女生宿舍列出的名单,排第的就是李小满,第二是程咬金,孙策连榜都没上。按她们的想法,李小满虽然没住校,可他是祸精,从他把孙策淋头的屎尿上瞧,他还是个很猥琐的人,堂堂正正的打不过,就想办法毁人,他肯定是半夜从家里跑来偷罩子的。
    第二的程咬金,他住在教师宿舍,就临着旁边,他也是三大祸害之,他可能性也极大。
    至于其它的人,也有嫌疑,那纸上列了有十个人。
    李小满挺着胸逛了圈,还跑到女生宿舍那想进去看看罪案现场,被守门的吴大妈给拦住了。
    “瞎闯个啥,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闯进来,你得被开除!”
    李小满还想争论就被程咬金给拉到边去了,把名单的事说,他就跳起脚来:“这是诬陷!我昨晚又没来学校,怎么可能是我偷的!”
    “我也这样说,她们不信!”
    程咬金脸委屈,他的话公信力不强,李小满就更差了。
    “得把真凶找出来才行,”李小满挥拳头,程咬金点头,“我瞧孙策就像是真凶。”
    李小满看了他眼,很用力的说:“孙策住在县城,离县中也不远,要过来犯案,也方便得很。”
    程咬金挤眼说:“那咋把他跟这事联系起来。”
    “你先让我想想。”
    李小满没忘孙策他爹是人大主任,没真凭实据就给他按罪名,回头吃亏的是自己。
    让程咬金去找些线索,他就去找唐婉,这会儿上课铃响了,没找到唐婉,倒看到刘燕急冲冲的往教室跑,把将她拉住。
    刘燕就吓得小脸白,想起昨晚上董玉兰给她打电话说的事。
    “你跑个啥?”
    “这,这不上课了吗?”
    脑瓜往后缩,就被李小满推到墙角。
    “你要做啥?”
    双手护在胸前,很小心的提防着眼前这大坏蛋。原先的高傲早就消失不见了,人家模拟考可是全年级前五,不是傻瓜蛋子了。
    “我能做啥?你防我做啥?”李小满坏坏的笑说,“玉兰婶没跟你说让你跟我睡的事?”
    “你胡说个啥,我妈没说,你别打我主意,要,要不我告诉老师去”
    “你说了人家能信,还平白的坏了你名声,我找你也不是要睡你,问你宿舍被偷罩子的事。”
    刘燕松了口气,就说:“我宿舍没被偷,唐婉跟其它几个同学被偷了。”
    她跟唐婉也不是班,事情出了,她才听说的,想从她那问出小偷的模样也难。李小满就瞅着她那张还算过得去的小脸拍了下,放她走了。
    她顿时跟个像从大灰狼爪子下脱险的小白兔,几个蹦跶就回班上去了。
    “你跟燕子还搅在起了?”东婶不知咋时来了,就站李小满背后,手里掐着把水灵灵的白菜根子,话中带着老醋。
    “搅和啥,碰都没碰她,就玉兰婶想撮合我跟她,我对她又没意思。”
    东婶今天就上来做食堂的活了,大清早就跑到县里菜场订了菜,也从吴月芝那带了些活禽,还要了几个大王八,正忙活得不可开交。瞧见李小满进校门,就想上来说话,看他跟唐婉说话,又拉刘燕到墙角,就蹑脚过来。
    “玉兰那心思谁不知道,你跟刘明德家结亲也是好事,燕子长得又俊,你咋就不许了?”
    东婶弄不明白,心头倒舒服了些。
    “玉兰婶是拉郎配,我跟燕子说不到块,她跟婶子你也没法比啊。”
    虚捧了下,东婶脸色更是好瞧起来,白他眼就说:“中午给你加个猪蹄。”
    “婶,你上来做食堂这活计,天天要清早从庄上起来,来回也得三五个小时呢,要不在县里找个地方住?”
    “哪还有钱租地方?县城的房子也不便宜”
    “住食堂里不行了,楼上不还有空屋?”
    东婶拍手:“你不说我这还忘了,倒还是有几间空房,拾掇下也能住人。还有件事要央你,你跟玲玲说说,让她也过来住吧?”
    “她的事,我哪能说得上口?”李小满不想沾这事,就摆手说,“你要撞见她,就自己跟她说吧。”
    东婶想也是,这俩人打型玩不到块儿去,掐着白菜又想起桩事来。
    “刚听你跟那女娃说女生宿舍被人偷了奶罩子了?”
    “是啊,我这不还找小偷吗?你说这小偷下作不下作,啥不偷,偷人奶罩子,这都是些黄花闺女,拿人奶罩子去做啥?往出外头去,还能做人吗?”
    东婶嗤笑声说:“你不也想拿吗?”
    “我哪儿想了?”李小满叫屈道。
    “行了,你心里想成了吧?我跟你说,我买菜回来的时候,那还五点多,就瞅见个人从女生宿舍里出来,是个男的,大概四十来岁,很精壮的样子,好像还是咱学校的老师。”
    “啥?”
    正文 第八十四章 瞎蹭啥
    东婶给形容了下,李小满就摸着下巴咂摸,他对县中的老师也不熟悉,想着就撇下她去找施瑶光。吕红妹还没放完假,还没回来上课,学校熟的就这俩老师。
    推开医务室的门,施瑶光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杂志,瞅他就指着病床要让他躺下。
    “躺啥,不做研究,我跟你就问个事。”
    “不做研究你来做啥?你脑子有病吧?你这都答应我的事,想反悔,我就把那天吕红妹的事抖出去。”
    嗬!这女人属蝎子的吧?
    “咋了?没想到吧?”施瑶光得意说,“那事要说,你在警局就做的是伪证了,你又瞧见了吕红妹身子,你还能安安生生的在学校里?”
    “我是不在意,就退学也没啥,你这是害了吕老师,又害不了我。”
    李小满倚着床沿,就打量施瑶光那胸脯,这马蚤包总爱露出半颗球来,那衬衣上头第颗扣子总是打开的,衬衣也小得号,把上半身都箍得出水来了。
    “小混蛋,眼睛往哪儿瞧?”施瑶光嗔了声,更显得风情万种,嘴角更是弯,带着些媚惑的说,“你想问啥。”
    差点把正事忘了,就将女生宿舍罩子被偷的事说了。
    “你说是哪个老师?”
    “你形容的嘛,哪个老师都不像,有些像是咱学校传达室的老于。”
    “于光头?”
    李小满想起那人来了,总是佝偻着身子,缩在传达室里,就出入的时候喊住人要做个登记,别的啥也干不了。张麻子脸,头发都掉光了,咋瞧都有六十往上的年纪了。
    “就他,他跟守女生宿舍的吴妈是对,你不知道?”
    草!
    吴妈是个肥得流油的婆娘,号称女生宿舍的把门将军,男的想进去,她都会拿扫帚赶人。那身体都快赶上要出栏的母猪了,脸跟个寿桃样。
    “这么油腻的,于光头也能吃得下去?”
    “有个女人能跟他睡就算不错了,还想个啥?”施瑶光目光往下低,就瞅了裤子都遮不住,印出好大团的枪柄。
    “你瞅啥,你又不让我日,还想让我帮你做研究,没那便宜事。”
    “你还真不怕我把那天的事说出去?”
    “切,都说出去,你有啥好,你还威胁我才救许敬宗的。”
    施瑶光怔,就哼道:“你到底要咋样才帮我做研究?”
    “你让我日回就行了,我先去找于光头,你慢慢想吧。”
    施瑶光气得咬牙,让他日,见他鬼去吧。
    于光头缩在传达室里看报纸,眼睛不时往抽屉里瞧,那都是他天毛毛亮时,跑到女生宿舍搜刮的战果,七八件女生的奶罩子,还有三条秀衩。
    这都他心里想着要日,可人家铁定不会让他日的女生。
    旁的不说,就那唐婉,啧啧,那小身板,那模样,光想想都能让他睡不安生。几次跑去找吴妈,眼睛就往上瞅,也就瞧见次,穿着吊带背心在那晾晒衣服的唐婉,他连口水都滴下来了。
    吴妈知道他心思,说他好几回,他都改不了。
    半夜跑到那,拿着吴妈配的钥匙把门开了,就跑到楼上摸着带着唐婉体香的奶罩子,往脸上搓,时失了神,才让人瞅见了,顿时慌张跑出来。
    想着要被人抓住了,那腿都可能被打断,还有点后怕来着。
    跑回家里,就拿另个女生的奶罩子捂那地方打了回手枪,脑中幻想着那女生在给自己捣弄,那景象,这心都跳能听到响了。
    要真能日上个,这还不得上天了?
    特别是那唐婉,那嘴给吸弄把,那真叫神仙过的日子。
    这就带了几件奶罩子过来传达室里,反正住的地方就在学校旁边,走几步就到,可要离了它们,这心都不能安定了。
    瞅着抽屉里的奶罩子,心里头就想着唐婉她们。
    娘的,这些小娘皮子,也不知哪个能日上,个还好,要这七八个都上来,那还能活了?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有人敲窗,于光头就瞅过去:“谁?”
    “你爹!”
    砰的响,门被撞开,李小满笑嘿嘿的走进来。
    “你要做啥?”
    于光头下意识的去摸放在桌子旁边的铁棍,他专门放了这家伙在旁边,就是怕有学生闹事,殃及到他,有个防备。
    手还没摸到,就被李小满脚踏过去,直接将他手腕给踩断了。
    痛得他声惨叫,整个校园都听到了。
    施瑶光探出个头来,就倚在门边笑,这李小满就是个祸精。
    教导主任立时从楼上跑下来,还没冲过来,就又是声惨叫,他听得心跳都快了倍。
    “李小满,你在做啥?”
    “报告鲁老师,我在抓贼!”
    “抓什么贼?你课不上跑到传达室做什么?你老师呢?”
    “我抓个偷奶罩子的贼!”
    鲁敬听,就咦了声,往双手都折掉的于光头瞧过去。
    这老于平时也还得是端正的个人,会偷奶罩子吗?那事倒是听说了,还报告他那里了,可抓贼抓脏,抓抓双,你不能平白无故的诬陷人吧?
    这李小满又是出名的调皮捣蛋,别瞧成绩好,做的事哪样都不让人省心。
    “脏物在哪儿呢?”
    “我不知道!”
    鲁敬青筯突,狗日的,你不知道你就上来把人手腕踩断了?
    “鲁主任,你得给我出头啊,这个这学生来就断我的手,我上有老下有小”
    “中间还有个吴妈是吧?”
    鲁敬心头凛,吴妈跟于光头的事他也清楚,想想这还真有可能性了。女生宿舍那铁门很高,般人爬不过去,有钥匙那就另说了。
    “那你也有证据吧?”
    “证据呢,于光头。”
    于光头哪会把奶罩子拿出来,他塞得比较深,李小满和鲁敬都没注意抽屉里,他呢,就个劲的喊冤,还说要告到法院去,让李小满赔钱。
    “蒋老师让你回教室。”
    冯小怜的声音突然在侧响起,李小满愣,想到蒋文丽那张脸,他都打了个突,丑得太有个性了。
    “我这做好事呢,上回见义勇为的奖金还没拿到呢。”
    不理冯小怜那冷得出奇的脸,要放颗鸡蛋上去都能变成冰疙瘩。
    “鲁主任”
    冯小怜朝鲁敬喊,鲁敬也为难,他是很恼火李小满上来就把人弄伤,可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这要真是于光头干的,说啥也不能让他跑了。
    突地想起于光头是许敬宗给说请请来的,都四年前的事了,于光头原是乡里街面上的混子,可不知为啥走了许敬宗的路子,跑来这里做门卫了。
    这四年下来,做事也还勤快,遇到有不长眼的外校学生,还能帮忙拦着,跟吴妈那事,大家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要他真敢摸到女生宿舍去摸奶罩子,那这事就大了。
    今天能偷奶罩子,明天能不能就跑到宿舍里做啥更出格的事情?这要闹出去可就成县中的丑闻了,这才刚出许敬宗这事呢。
    想着李小满说的话,鲁敬又烦死他,你就是有证据也是先来找校领导吧,你他娘还没证据,要真是于光头做的,这不打草惊蛇了?
    想让于光头先起来,瞧他那双手,是死活起不来了,就跟李小满说:“你扶下他。”
    李小满不大愿做这事,但还是低下身子,拉了于光头胳膊下。
    于光头站起来,就拿身子挡着抽屉口,哭道:“鲁主任,这事你得给我做主啊,我咋说也是咱县中的教职员工,就能随便让人欺负了?您瞧瞧我这手,这还能做事吗?我家里还有老妈子等我拿工资回去养她”
    “行了,你别说了,你先回家休息吧,李小满,冯小怜,你俩跟我去办公室。”
    李小满转身,于光头就伸手到抽屉里,还没等他抽出来,李小满突然又转过来,冲他嘿笑:“把手拿出来。”
    忍着痛伸手进去就很不容易了,被他说,手都抖起来。
    “你不拿我帮你拿,”按住他胳膊扯,就看他手指上勾着几件奶罩子,李小满指着说,“这是什么?鲁主任,你看看。”
    鲁敬沉声道:“于光头,这些是你偷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是谁放进抽屉里的,我冤枉啊,我是想,是想拿”
    “拿什么?我告诉你,你偷东西的时候还被人看见了,我有人证。”
    李小满凑到鲁敬耳边说,他就点头,得保护东婶,就让李小满押着于光头去办公室。
    那些奶罩子让冯小怜放回抽屉里,让她找个袋子装上,再拿到办公室里。
    这案子不到几小时就破了,鲁敬还是很满意的,至于那断手腕的事,施瑶光也来了,先帮他把骨接起,跟着拿红花油擦就算完事。
    “学校对你还是很满意的,你呢,也要争气,成绩好是应当的,你也不能老旷课。”
    鲁敬还没说完,李小满就跑了,哪有那闲情听他说教。
    蒋文丽那更是不能去的,她就张丑脸能把人吓出心脏病来。
    就跑到刘长军那看他耍钱,赌得比吴月芝的弟小,问起滑三的事,他也认识。
    “就是个摆天仙局的,跟他赌个啥,输了你不甘心,赢了嘛,他又要出老千赢回来,终归是个输。输多了,又想打人,何苦,就咱几个兄弟玩,玩个干净。”
    “可不是,输赢都自家兄弟的,玩得又不大,个饭钱。”
    李小满蹲那瞅了几把,这帮人不是不想出外玩,实在是牌太臭,出去只能送钱。
    “你跟我去乡上找那滑三,月芝婶她弟的事得解决了。”
    刘长军就把牌扔,载上李小满回四道河。
    滑三就在五叔那条街尾间破屋子里摆局,来往的都是些没事做闲汉,也有正经做事的,时不时来打个转。算是个格局极小的地下赌场,门外也有个放风的小痞子。
    瞅见刘长军,就长军哥前长军哥后的问好,被刘长军脚踢开,骂了几句,还凑上去摆笑脸,仿佛得了便宜。
    到得里面,就在院子里摆着几张桌子,滑三站了桌,上头放着堆玉米粒。另两桌桌玩骰子猜大小,桌是牌九。两个做庄的都是年轻后生,刘长军说是滑三的徒弟。
    滑三模样长得尖嘴猴腮的,脸贼相。
    “长军哥,咋有时间过来咱们这儿玩,要试试手气不?”
    滑三看到刘长军就热情的招呼,这外头混混也讲个地位,刘长军是在县里能称王称霸的,滑三在乡上都只能算二流,骗几个钱来喝酒玩女人而已。
    “你先放下手里的活,我问你个事。”
    “成,你们先玩。”
    滑三把玉米粒往桌上扔,就走过来,瞅了眼李小满,就笑:“新收的小弟?”
    “这我大哥。”刘长军瞪他眼说。
    滑三顿时惊,李小满咋瞧都没满二十,刘长军都要管他叫哥,难不成还有啥大来头?
    “是小哥找我有事?”
    “就问问你吴家老三的事,他来你这儿耍钱,你设局坑了他?”
    吴月芝她弟弟房上排第三,在自家却是独子。
    滑三忙说:“三桂兄弟来我这耍钱,我哪能坑他,都是正经的来,他输了钱,跟我借了些,后来还不上,我才”
    “滑三,你少跟我扯咸淡,我还不知道你这营生做的啥,你还不就瞅吴家那几亩好田上了心想弄过来吧?他欠你多少你说个数。”刘长军瞪眼说。
    滑三讪笑道:“长军哥,咱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这也是手艺活,三桂兄弟过来,他也知道我这里面的情况,还想赌赌,那我只好弄些手脚。说到底,也没欠多少钱,就九千吧”
    “九千?刨去虚的还有多少?”刘长军冷声说,“你要再不实诚,别怪我长军不客气,你这赌场我让人掀了你的。”
    滑三惊,忙说:“就四千,给长军打个折,三千成不?我这买卖做得也不容易,还养个四五个兄弟,都得吃饭。”
    “就三千吧,回头长军你跟月芝婶那拿个钱,把这边账结了。”
    滑三识作,李小满也不能太逼迫人。
    出得赌场,他就跑五叔那早点摊去了,桃子正在跟个人说话,看他来了,忙撇下那人过来说:“你五叔去办事了,我这边要去市里进些货,你要有空,跟你桃子姐块去吧,有个男人,办事也便利些,我这心头也安生。”
    “成。”
    瞅到店里又摆好了桌椅,重新开张,心里就很舒服,等桃子拿好东西,就坐上班车去市里。这可头回到市里办事,李小满心头有点紧张。
    下了班车,就瞅着到处的高楼大厦失神,想这大笼子里住的人都是啥人呢。
    转头又瞥见那些这春寒还没过去,就穿着皮短裙的女人,那露在外头的光滑大腿,直咽口水。
    “瞧傻了?”桃子轻笑说,“这城里的都这样,要面子不要里子,你别瞅那些露的多的,好些都是野鸡。”
    “我还以为就咱县城有野鸡,市里也有?”李小满惊了下。
    “市里才多呢,有条街就全都是野鸡铺子,夜里红灯闪,做的都是皮肉生意。”桃子想着跟他说这些做啥,扯着他走到公车站。
    “桃子姐,咱来市里办啥事?”
    “郊区那有家面粉批发部,进些面粉,你五叔人好,都用的好面粉,跟乡上别人家用的不样,人家就不帮送,要咱自己去拿。油呢,也是好油,年下来赚不了几个钱。”
    桃子撩了下头发,瞧有几个油头粉面的少年看自己,就别过头。
    “那是咱五叔实在,你没瞧见乡政府里的都愿意到你们店里吃吗?”
    桃子点头,这事说来有利有弊,用好油好面,做的油条油饼味道都好,来的人就多,但成本上去了,售价样,赚头就比较少。胜在量多亏不了,赚还是能赚不少的。
    等公交车来了,人比较多,桃子就先上车,李小满跟在她后头,才脚踏上去,就感到有人摸自己裤袋,二话不说,转头就冲那人脸上拳。
    “打人啦!”
    有人喊,公交车很淡定的瞥了眼,把门关,开车就走。
    “想偷我钱包。”李小满给满车人说了声,就不多解释了。
    车上很挤,像是沙丁鱼罐头,根本就是人贴着人站,李小满前头就是桃子,再往前就是密密麻麻的人头,前后门都挤成团。
    等到下站,又挤上来几个人,连动都动不了了。
    李小满很不自在,这人太多了,闷得呼吸都不舒服,天冷,这又是空调车,关着车门开着空调,再加上,桃子就在前头,他贴着她站,下头都抵在她腰上了。
    桃子也不自在,她能感觉到那粗麻绳样的玩意儿抵在腰间,以她的经验能想到那东西有多粗大,老五的跟他根本没法比。
    心中就暗叹,这男人跟男人瞧着是个样,真比较起来可就差别大了。
    李小满别瞧着还在读高中,那东西就大成这样,这不知经事没经,要是还没经事,那还能有长进,要再过几年,那还得了?
    心头琢磨着,突然车晃,压过条小沟,司机骂了句脏话。
    李小满就差点撞在桃子身上,亏得他反应快,手按住了桃子的腰,才没撞上去。可这按还得了,桃子跟老五处起,就没得个满足,老是日个不上不下的。
    老五年纪大,那地方也软了下来,就是硬到头,也是个皮囊子货,能跟李小满这大蟒蛇能比的。这按腰,那东西就跳,要她掂起脚,把裙子撩将起来,可不就是个老汉推车吗?
    脸蛋泛起红,要想拨开李小满的手,那手就自己缩回去了。
    桃子心头阵失落,哪能不知他想的啥,自己是老五的女人,他得顾念他五叔,不能胡来。再说,这满车的人,还能做那事?
    但想要能在这车里做,桃子心就突突的跳。
    也不知他是不是有那意思桃子突然摸到包里的木夫人,脸就更红了几分。这玩意儿是老五给她弄来的,就是想自己不成的时候,让她用这个来解乏。
    谁知她还用上瘾了,刻离不得,旁的不提,就那硬度,那粗长,就不是老五那货能比的。要能再有些温度就好了,求不得许多吧,就将就着用。
    突地,腰上那东西又跳了下,好像又硬了几分。
    桃子脸带桃花,心神大乱,扭了下屁股蛋子,好没羞耻的把屁股蛋子抬起了些,想要够着那玩意儿。
    李小满下傻了,桃子姐这是咋了,难不成她想要我在这车里?
    想到五叔,他硬将身体挪过去分。
    不挪倒好,挪就恰好被桃子抬起的屁股蛋子给顶住,她身体跟着软,抿住的嘴唇里吐出口气,浑身都酥麻了。
    “桃子姐,你蹭蹭就好,那事做不得。”
    在她耳边说了句,她耳根都红了,转头还脸正经的啐了口:“别胡扯,我说来也是你婶子。”
    李小满怔住了,还会错意了?就很抱歉的捂住下边。
    这下轮到手背跟桃子的腰接触了,那软乎劲,让李小满没法淡定。
    两瓣屁股蛋子都软得像枣泥,咋碰都是下就陷下去,跟着快速的回弹,裙子跟着也上下的。
    李小满像发现了新大陆,手背不停的按着。
    桃子咬着嘴唇想哭,这家伙还玩起来了,那是屁股,是能用手背按着玩的吗?
    越是按,越是来劲,李小满嘻嘻的笑着,不停的按来按去,跟着就把手背换成手心。像揉面团似的,手掌罩上去,就像是练气功,缓慢的往下推。
    “你作死啊?”
    桃子实在憋不住了,脸胀得通红的回头说。
    “真好玩,桃子姐。”
    桃子白他眼,心头又是软,还是个孩子呀,算了,又不吃亏,让他摸就让他摸吧。
    李小满玩得欢,桃子就憋着低头在忍,没被顶着是好受些,可被他老按着屁股蛋子,心头也麻麻的,跟洒了身的白芝麻似的,偏还不能乱扭,要他指头滑下去就糟糕了。
    前头是条烂路,市里修了好几个月了还没修完,公交车就颤颤的。
    车厢后头有人在骂娘,他前后头都是男的,前头顶男的,后头被男的顶,实在不好受。可偏个头还矮,够不着吊环,挤在中间,也没法扶座椅。
    李小满就快活多了,他这时才发觉,前头是桃子,后头还是个个头很高的女生。
    穿着条皮短裙,鞋上是棕色皮靴,上身是竖条小西装,脸上画着淡妆,微卷的长发束成团在脑后,脸上带着淡薄跟傲慢,可跟着车身在颠簸,她那笑容也消失了。
    手是护在胸前,可也无法不让它撞在李小满的背上,贴得太近,几乎是在蹭他的背。
    李小满回过头瞧,就板起了脸:“你咋占我便宜?”
    女人气道:“你没看车颠着吗?我是没办法才撞在你身上。”
    “切。”
    李小满跟桃子说:“这城里人可真不厚道,占人便宜还找理由。”
    女人气得脸都白了,心里又不愿跟李小满这乡下人计较,免得显得没掉价,就哼了声,把头扭着冲车外。
    桃子见他放过自己,松了好大口气。再让他摸下去,保不住都得泛潮了,自己穿的薄短裙,秀也很薄,那要洒多了,露了形还了得。
    “到站了。”
    身后那女人往前挤去,李小满就侧身要站她,谁知这时身还没完全停稳,她下就撞过去,嘴唇跟李小满的嘴唇贴,她立刻变成了石人。
    “你敢耍流氓!”
    李小满大叫起来,旁边的男人都笑了。
    瞧瞧人家,这才叫人精呢。
    “你”女人气得浑身发抖,手往李小满脸上指了下,司机就喊:“还有下车的吗?”
    女人气愤的挤了过去,桃子就拉他说:“你咋占便宜还不饶人呢?”
    “我有占便宜吗?她多大了,我才多大,她老年吃嫩草呢。”
    整个车厢爆发出阵轰笑。
    正文 第八十五章 假把式
    在面粉批发部买了面粉,李小满就主动帮桃子提着,这活平常是老五干的,可他不在,二十斤袋的面粉,足足两袋,扛在肩上很费力,人都像矮了半截。
    又挤公交车,挤班车,好不容易回乡上,老五就从店里出来帮把手。
    “累了吧?喝碗豆浆。”
    李小满喝着豆浆,眼睛就瞟向在店里收拾的桃子,望那屁股蛋子就想笑。
    在店里坐了会儿就去乡政府,时间早,办公室里大伙都在。文芸见他来得早,就冲他笑,季敏还是低着头,怕见生人。张昭捧着茶杯上来说:“小满,我听说你大字写得好,我家那边死了个老人,那奠字让那搭棚子的写,都不成,你给我写个?”
    “成,昭哥,你那有纸不?”
    张昭忙将茶杯放:“就等你这句话,笔墨纸砚早备好了。文姐,帮磨个墨?”
    “他帮你写字,跟我有啥干系,还要我磨墨?”文芸假意不满。
    “哎,都办公室的,帮个忙嘛,”张昭笑说,“我可不听人说小满给你在李庄找了个屋子?咋的,那姓周的又找上门了?”
    文芸跟老周的事,院里都知道,那会儿她没搬出宿舍的时候,老周就来闹过,被鲁上涛训了顿,他才消停了阵。
    “提这人做啥?”文芸这回是真不满了,卷起衣袖,就让张昭把砚台跟墨汁拿出来。
    铺着宣纸在桌上,王石也走过来说:“听说谭秘书亲自把你招过来的,就为这笔字,我倒来瞧瞧。”
    鲁上涛的意思,王石就是不想办公室里有个这高中没毕业的人,也没办法。但既然归他管,他就想瞅瞅这李小满有啥本事。
    那些誊写的文件他也瞅过,钢笔字还算上佳,这大字就不知有啥水平了。
    “奠字得写楷书,这楷书讲究的是起字收笔圆润。”
    李小满说着就拿毛笔蘸了下墨,跟着大笔挥,等收完笔,张昭喜道:“小满,你这字可真没得说,比那搭灵棚的写的好多了。”
    “可不是,他还拿过县里比赛等奖,”文芸说着,就看王石脸上阴晴不定的,就忙说,“当然,比咱主任还差点。”
    王石也有笔好字,更是县里有名的笔杆子,文章写得花团锦簇,放哪儿都是能拿得出手的。几位副县长的稿子都点名要让他帮拟,在县里地位不低。
    “还请主任指导。”
    李小满卖乖的说,王石脸色才稍霁,指着字说:“这横中间还不够稳,不够直,这表明小满你啊火候还不到家,心气还没定,不过,这也难怪嘛,你还年轻,慢慢来吧。”
    李小满连声称是:“我还要向前辈学习,向咱主任学习。”
    王石见他知情识趣,就笑开颜:“慢慢来,别着急,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没你写得好呢。”
    李小满恭敬的说了几句俏皮话,文芸就趁大家不注意,在他身边低声说:“你拍什么马屁?”
    “不拍能行吗?你没见老王脸都变色了。”
    文芸听他管王主任叫老王,扑哧笑,像年轻了好几岁。
    张昭把字挂在窗户上晾着,回头就瞧见这幕,眼睛微眯,这个李小满行啊,我就猜他把文姐弄到李庄没安好心,这瞅着像是搞上了啊。
    “季敏,明天招商办的苏主任要去市里办事,说咱这要派个人跟去,回来好写份报告。他招商办那边人不够,你看你能跟过去吗?”
    王石说,季敏的脸都难看得要命,那个苏武追她追得狠,好几回在院门堵着她,这还假借办公事,要跟她去市里,跟得他去还能跑得了?
    王石见她不说话,就知苏武没戏,就问张昭:“小张你呢?”
    “明天我要陪牛乡长去靠山坳,那边搞什么开荒,乱成团了,我没时间。”
    张昭可不想趟这浑水,那苏武是个蛮子,要代了季敏,他不得往死里整人。
    “文芸呢?”
    “我要跟鲁乡长去李庄,那边不说搞农家乐吗?牌子都要竖起?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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