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没别的人,文芸也不在。李小满就抄着文件,把电脑给打开,寻思着有啥玩意儿能玩会儿。
到中午就食堂也没开,跑到对脸的快餐店将就吃了些,就去给黄桂花买彩线。她衲些鞋底,给村里小孩做些小衣裳,卖几个小钱,家里也不缺她这些,就打发时间。
乡里最大的卖这些东西的叫东华商场,说起来就屁大点的地,占了座大楼的满满层,都是卖些针线衣扣布料,里头还有几家做衣服的铺子。
挑些结实的彩线买了,掉头要出来,就瞅见五叔跟他那外面找的女人在挑布料。
想是要做些新衣裳,没挑在年前做,这都年后了,倒想起这茬来了?
那女的打扮得挺妖冶的,头黄发,披在肩上,上身是个红色小袄子,露出些腰线来,挺窄,下身是条牛仔裤,包裹得屁股挺紧实,肩上背着个小包。
年纪瞅着也就三十上下,贴得五叔紧紧的,恨不得都压在胳膊上。
站的那布料摊位,都是清色的绸子,难不成要做旗袍?
想着李水根说的话,李小满就假装没看到他,往里走了几步擦身而过时,才像突然看见,喊道:“五叔。”
老五看了他眼,就笑:“小满,听说你病好些了,咋的,也来买布做衣服?”
“帮我妈买些彩线,她那边用光了,这是”
“桃子,你管她叫声姐就行,这我大侄子。”
老五给介绍了句,就说:“他以前脑子有病,往我家里跑时,还在我床上拉过屎。”
“呵呵,你好。”桃子副瞧不上李小满的表情。
她乡上的人,瞧上老五她都觉得是亏了,李小满这货,咋瞧都带着股村里味。
“五叔,咋提那时的事呢,我这不大好了吗?”
本来还没啥,被老五这说,李小满就板起脸来了。
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你手欠吧。
“也就说说,开个玩笑,你还较真了?”老五倒也不在意,李水根是村长,可他不在李庄混了,院子都给了五婶,都不打算回去,也没把李水根当回事。
“这可事关名誉,我跟桃子姐头回见面,五叔,你把我老底揭了,我还能好好说话吗?”
李小满表情很严肃,老五就乐:“咋的,还想在桃子跟前卖个乖?”
桃子倒挺高兴,这年岁差着呢,叫声姐,嘴儿甜,她挺喜欢这孩子。
“五哥,你就不能嘴上饶饶人吗?好啦,小满,咱也是头次见面,请你吃个饭吧。”
老五也说走,起去吃,回头再来瞧这布料。
李小满吃过了,但白食不吃白不吃。
找到个食档,老五就叫了个包厢,瞅起来,他混得还成。
桃子起身说要去洗手间,把包就放椅子上,李小满低头瞟了眼,就看根木头尾巴从包里露出来,黄澄澄的油皮,瞧着眼熟。
“你五婶不闹了吧?”给李小满倒了杯茶,老五就问。
“还闹啥,都过去了,彩姐也挺懂事,日子将就着过呗。”
老五把茶壶放下就说:“这事说来不怨我,你五婶那人,你别瞅着外面挺和气,回到家里凶巴巴的,手指粗的竹条往我背上抽,我大男人,就是倒插门的,也忍不下这口气。等着小彩成年了,就想跟她掰了,她死活不让,我这才躲到乡里来,你桃子姐倒是后头认识的了。”
这话咋跟李水根说的不样啊?
琢磨着这五婶家的事,就是隔着个院,爸也未必清楚,五叔说这些,也不是想让我有啥好印象,他就当聊天样的说。
“那咋村里传是你当初不待五婶好了,这才在外头找了女人”
“屁,我倒插门,他们能给我说好话吗?不往死里泼粪?你不信等桃子回来,你问她。我做的啥事,我自己清楚,天地良心,无愧就是了。”
老五说着激动起来,把袄子脱了,衬里拨,后背转过来,就是横七竖八的伤痕。
“小满,你瞅瞅,这伤,我每次洗澡的时候看到镜子,都心里头恨呐,半夜都会惊醒,你说,这谁对谁错。”
李小满抓抓头,不好做这裁判员,谁知你是不是有受虐侵向,是你自己要求五婶抽的。
但基本上是信了老五,也没想抽他了。
等桃子回来,老五将袄子穿上了,她就拿菜单点菜,还问李小满爱吃啥。
菜上来,李小满就跟他俩聊着些闲篇,吃得七七八八要走的时候,老五接了个电话,脸就变色了。
“咱那铺子被人抄了,七娃被人抓去所里了。”
“啥?咋这样,不说交钱就不抄的吗?”
桃子急起来,扯着老五就往外走,李小满赶紧跟着过去瞧。半路上才知道,老五在这边开了个早餐铺,就在街尾,做着些油条豆浆,门脸靠外了些,就有纠查说要罚款。
老五想着跟他们谈,那帮人不想谈,他只好交了罚款,把门脸移了回去,谁知人家还是带人来把店给抄了。
赶过去,那些人还在,七八个,都挂着袖章,穿着制服,领头的头乱发,叼着根烟,坐在长凳上,脚踩在桌上,衣领也开着。
地上还跪着个白发老婆婆,那个叫七娃跟她都是来帮工的,这边分了人手,把七娃抓去所里,老婆婆被逼得下跪求饶。
里头的油锅都被掀了,地上流了满地的油,油条油饼撒了地。
老五露面,那男的就声哟嗬,转头过来。
“老子吃你根油条也敢要收钱?你他娘的是不是不想干了?真不想干,趁早把这摊给收了,老子看得碍眼。”
“刘哥,您这说的啥,我哪能不想干呢,我这不听出事就赶回来了吗?都怪我这帮手不懂事,以后刘哥来咱这吃东西,概不收钱。”
刘哥嘿的笑,指着桃子说:“光不收钱就行了?我听说咱这开了个舞厅,你这婆娘陪我去跳支舞吧,要陪得好,这事就结了,要陪得不好,我就算饶了你,我这帮兄弟可饶不了你。”
老五脸色很难看,要钱的话,出点血就算了,要女人,他要给了,还用在这乡上混吗?
这刘哥原来也是混子,后来进了纠查队,身虎(fuguodu.pro)皮披上,就更张狂了,听说他还认识乡政府里的人,没人敢惹他。
这要桃子去陪他跳舞,是光跳舞那样简单的事?这跳着跳着不跳上床去了?就是桃子不肯,他威逼利诱,到时来硬的,她还不就范?
“还想?你他娘是不是让我不敢把摊子掀了?”
刘哥很不耐烦的招手,那些纠查队的就窝蜂的涌上去,把桌椅都翻掉。
乡上没有城管,纠查队就跟城管的性质差不多,管的多,管得宽,做起事来肆无忌惮。
刘哥是副队长,他权力大着,这条街上哪家店不拿他当神样供着。
那老婆婆在地上瑟瑟发抖,瞅着随时都会晕过去样,桃子现在才想起将她扶起来。说来也是她家远亲,孤苦伶仃的,没人照料,这边做了这营生,就把她给请过来了。咋说,做早点摊,也有口饭吃。
老五气得青筯都突出来了,手握得紧紧的,刘哥瞅:“嗬,你还想动手是不是?姓李的,我跟你说,你要动手就是暴力抗法,就是”
他话没完,突然冲上去个人影,手里拿着不是啥东西,往他脸上就是拍。
血喇子顺着脸颊就滑滑的流下来,半张脸都是血,眼睛也模糊起来了。
“谁他娘的打我,想死了?你们还站着,给我打!”
那往店里冲纠查队员都跑了出来,看到李小满手拿着个板砖,就要冲上去。
“谁敢动手?老子是乡政府办公室的,谁要动手,我就给谭秘书打电话,个都别跑!”
这话出口,那些人都僵住了。
乡上能有多大地方,谭秘书是谁,他们能不知道?
真要谭秘来了,连他们队长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但刘哥能让人随便句话就唬住,他就白混了。
嘴里嚷了几声,见没人动,就冲到里头拿了把铲子,要出来拼命。
老五怒(shubaojie)吼声,冲上去就握住他的手腕,往下掰,只听咔嚓声,手就折了。跟着脚将他踹翻在地:“老子今天跟你拼了,你有本事弄死你五爷,要不就是五爷弄死你。”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老五这种汉子。
憋着满肚子的火发泄出来,就脚跟脚的踹上去。
刘哥抱着肚子叫痛,还问:“谁能证明这小子是乡政府办公室的,我看他是假的,他敢假装”
“我能证明。”
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个亮丽女人,冷眼往刘哥脸上扫:“我是文芸,跟李小满是同事。”
刘哥下就脸色发白了,抱着头在地上求饶。
“剩下的就交给五叔和桃子姐吧,文姐,咱俩先撤。”
到底动了手,派出所来人就不好说话了。拉着文芸走出这条街,她就说:“你有住的地方吗?”
文芸昨天跑到另家招街所将就夜,就想找个安静些的地方住,乡里的宿舍不能住的,那姓周的连招街所都摸过去,宿舍还能找不到?郁闷着就在街上闲逛,看到那边吵起来,跑过去才见是李小满。
帮他解了围定了场,也算做件好事,经过她都听围观的人说了。
“你要不嫌远,就住咱李庄吧,也就个多小时的车程,上下班都不误事,咱庄上人好,住得久了,你都不想离开了。”
文芸心里动,这倒是个法子,李小满他爹又在那做村长,姓周的找上去,她也不会吃亏。在那租房子,李小满总得护着她吧。
“那我跟你去瞧瞧?”
“我还有工作,等做完再带你去。”
“那我跟你去办公室等着。”
抄抄写写的手腕都酸了,这些报告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好些都是积压的,等李小满来了就重抄遍(fanwai.org),原想是个轻松活,做起来点都不轻松。
文芸捧着茶杯瞅着窗边摆着的文竹出神,圆点长裙下的修长双腿白得腻人,双腿叉得大了些,李小满就低头去瞧,能瞅见抹粉白色。
大腿倒不算粗,抱着做那活,也不会太累,小腿更是了,纤细笔直的,点伤疤都没有,也没腿毛。
想到腿毛,李小满就又想起彩姐了,她那腿都是毛,跟个猪鬃做的刷子样。记忆中深深印着,她在河里拿尖石头去刮腿毛的嘲。
正文 第八十二章 旷得慌
想着就是个哆嗦,跟着眼睛更盯得文芸的白腿,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好啊,李小满,你在看什么?”
文芸回过头,看他瞧着自己的腿不动,就娇喝声。
“文姐,我在瞅你腿呢,你说你这腿咋长的,就跟铅笔样直呢?腿肚子也不大,点肉都没有,那些年轻女孩都没法跟你比。”
文芸吃吃地笑:“你又瞧过几个女孩的腿了,咋就知道比不了我。”
“我在县中上体育课不都得瞧吗?她们那腿,输你好大截呢。”
文芸听得心下欢喜,就抿了口茶说:“我的腿天生就这样,跟谁比都不输,我站起来让你瞧瞧。”
站起来,长裙倒遮去了大半,李小满就提要求:“文姐,把裙子拉下吧,都瞅不见了。”
文芸白他眼,伸手扯了截长裙上去。
裙裾随她的拉扯,慢慢的露出白得跟纸样的细腿,光洁如镜面,别说腿毛了,毛孔都不见,咋瞅都是跟拨皮的笋子相似。
李小满想这腿要能摸把就好了,摸摸也能跟柳嫔赵秀英的比划下。
“够了吗?”
文芸把裙子放下,李小满眼中就阵失落,她瞧见了,掩嘴就笑。
“你这小鬼头,咋的,还没看够?”
“就文姐这双腿,辈子瞅都瞅不够,这才看几秒钟呢,哪能算够?”
李小满就随口说,文芸倒心弦微动,那姓周的是永远说不出这种话来的。
“你字写得好,你爸的字也不错吧?”
文芸忙把话题岔开,免得着了他的道。
“我爸那字跟狗刨地似的,跟我哪能比,我这都是照着书上写出来的。我大字更好,村里挂的横幅都我写的。”
文芸知道他不是吹牛,就冲他笑笑。
这笑李小满差点魂都丢了,那真叫笑倾城啊。
文芸右边嘴边还有酒窝,不笑还不明显,笑起来就像能样。
“文姐,你说你那男朋友咋就不知道珍惜呢,像你这样的女人,还不得放手心里好好呵护,还跟你吵架,真是心都被狗给吃了。”
文芸白他眼,心里倒挺高兴的。
“你快抄吧,晚些我还要跟你去看房子呢。”
“嗯。”
李小满收起想要占文芸便宜的心思,加快速度。
等四点的时候就抄完了,跟文芸拿了行李,坐了班车,就回李庄。
两人坐在后头,开出阵,天就黑了,这冬春交际的,天黑得快。班车上也没几个人,挨着坐,就闻到文芸那淡淡的体香,不淡定了。
她微闭着眼在养神,裙摆下开着的小叉能瞅到那双细白腿,腰也窄得很,用了根束带,更显腰身。往上则是鼓起的山峦,隆得老高,咋瞧都带着股媚惑。
眼睫毛也长,跟赵秀英吴月芝都不样,东婶更没法比,就柳嫔和那马蚤货玲玲能比较下。化着淡妆,更显得精致,嘴唇粉润,晶莹剔透的,咋瞅咋动人。
那手掌都白得细腻,没半分的褶皱,摸起来想必更是滑嫩吧。
瞅了半晌,便有点难耐,肩膀贴过去靠着,瞅她没反应,就想伸手摸她大腿。
被她突然睁开的眼睛给制止了。
“你这小混蛋,想做啥呢。”
文芸嗔怪的白他眼,便也暗自得意,想自己三十多的女人了,还能勾诱这少年动心,说明保养得好呀。
“文姐,我就想摸摸,你不知道,我没摸过女人的腿,我这啥也不懂,家里又逼着成亲,我要洞房了,关了灯啥都不会,那可咋办。”
文芸心想这孩子也太实诚了,这话都说了。
“那就让你摸下,就下。”
隔着裙子摸下大腿也算不得啥。
李小满的手就捂上来,手指像弹琴似的动起来。
按住的是大腿上的岤道,这里连着动脉,直接能影响到心房,就能影响到整个身体。这套法可是很不得了的,就按了十多秒,文芸就冒热汗了。
天还冷着呢,这汗冒出来,她心里也突地跳,急忙将李小满的手推开。
“你瞎按个啥呢?”
嘴里斥责,心头却发虚,那没来由的情动,让她无法淡视。瞅着李小满那张咋瞧都能说得上英俊的脸蛋,更是淡定不得。
谁不想吃棵嫩草,三十多的女人,找的男人都四十往上了,这床上还有啥劲。那东西软趴趴的,要硬不硬,搅得只能不上不下的。
通杀下来,就男的舒服了,女的呢,还没到位呢。
也难怪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fuguodu.pro),那家里的都不管用了,还不跟狼样吗?
这李小满瞅着精瘦,那地方文芸先前都没注意,眼神瞟过去,心里就跳。那裆部鼓攘攘的,跟抓了只兔子塞里头似的。
更不消说那形都出来了,大得吓人。
乖乖隆地冬,这李小满还是个宝器,哪个女人受得了?听他那话,这东西还没人用过?那自己不行。
最后丝灵光让文芸把持住了,再咋说,这还在车上呢。
“到了。”
车灯打开,司机喊道。
李小满就帮文芸提着行李下车,把行李放,就突然转身将她抱下来。
“你要死啊。”
腰被扶了下,心也跟着跳了下,脸蛋微红,眼波就是横。
在李小满瞧来,那是在勾人。
等车走了,他就伸手要勾腰,被文芸打开:“你再动手动脚我就走了。”
“咋走?那最后班车。”
文芸气息噎,哼了声,就让他快进村。
李庄空闲屋子倒不少,光李四海那小洋楼,楼上就空着,李小满就想让她住那。
跑村委去,还有两个人在,个是杨素素,个是李家乐。
“这我乡里的同事,说想来咱李庄租个地方住。”
李家乐瞅就热情的上来跟文芸握手:“欢迎乡领导来咱李庄考察。”
“考察个屁,人家来租地方住的,老李,你没听明白?”
李家乐脸黑,当着两个美女又发作不得,李小满这老李叫得惯了,他听得却很不舒服。
“我带你去楼上瞧瞧吧,”杨素素伸手接过行李,她也住在楼上,就想撇下李小满,谁想他也跟上来了,还振振有辞,“这我同事,我得看看环境。”
杨素素走前头,她穿的牛仔裤特别窄,臀提得老高,紧致结实,从背后瞧,眼睛都能胀了。真想让她屁股坐死自己。
到楼上,杨素素就拿钥匙开了间空房,里头就张木床。
“素了些,明天我跟黄木匠那给你搬个衣柜。”
李小满瞅了眼,就让杨素素把钥匙给文芸。
“这边还成,就是夏天蚊子多些”
李家乐探出个头来,李小满就把他往外推,连带杨素素也轰走。
“文姐,我帮你收拾。”
李小满很热心的帮文芸打开行李箱,她都还没来得及叫住他,就从箱里滚出堆各种样式的内衣。黑粉红紫四大色,吊带蕾丝各不同。
文芸顿时羞得脸都没地方搁了,要过来捡,李小满就拿起个黑色的奶罩子比划。
“文姐,你有这么大?这奶罩子戴上不旷得慌?”
文芸当他指别的,就把抢过胸罩,红着脸把他赶出去。
关上门才感到这心跳得快,啐了口骂了自己声马蚤娘儿们,就瞅了眼床上的胸罩,又摸了把胸,有些心慌意乱的拾掇起来。
李小满被赶出来,就往隔壁瞟了眼,那是杨素素的房间。
靠,都团粉,整个跟兔子窝似的,哪是人住的。
杨素素正好从里面出来,头就撞在李小满身上。
“你咋还不走?”
“我等你呢,咱俩还没块吃过饭吧?我请你吃大雕。”
“滚!”
赵秀英抹了把汗,瞅着算是有模有样的小砖厂,心里有种欢喜劲,看李小满走过来,就拉他到山后小树林里。
“咋了?”
“我跟你说个事,我月事没来”
“我草!”
李小满炸毛了,次次按计生办宣传的都了,咋的,还怀上了?
“后来来了。”
“你惊乍想吓死人?”
李小满很火大,按住她就掀起衣服,奶罩子跟着推上去,瞧着那两团白嫩,张嘴就往樱桃上咬去。
“你作死啊,要被人瞧见我还用做人啊?”
赵秀英说归说,眼神早迷(xinbanzhu)离起来,嘴角歪着,副情迷(xinbanzhu)意乱的模样。
那地方被牙齿咬搓可是要老命的,那些喂奶的婆娘,要不是咬的是自家孩子,早就晕乎了。
“你这咋没嚼头。”
“你要啥嚼头?”
赵秀英咬着嘴唇白他眼,嘴就被堵上了,李小满跟着就将大枪掏出来。这天可憋得慌,就摸了把文芸的大腿,连嘴都没嘴个,碰个奶罩子算咋回事。
把赵秀英反按过去,摁住屁股蛋子,就往前冲。
这天都黑透了,啥人都没有,扶着山壁做起来,叫得大声也不怕人听见。
那边砖窑里做工的都下班了,谁不赶着回家吃饭,还跑这待着做啥。
下头被塞得满满当当,赵秀英的心都飞到天上去了。
都周跟她做这事,她都提着心想李小满是不是嫌她了。他外头女人多,除了东婶还有吴月芝,连玲玲都被他日过了。
哪个都不输她,她这砖厂还跟李水根家合伙的呢,人家是村长儿子,得巴结。
这叫得就欢起来,呜咽嗯啊,比平常都声响。
拍打着嫩白的屁股蛋子,李小满还以为自己本事长了,跟着又想起那法,就伸长手在她腰间动起来。
这可不得了了,赵秀英顿时浑身滚烫,手指划拉着脖颈,还伸手央求李小满力大些。
草,平时不都让我轻些吗?这力大了,你能吃得住?捅破皮又要上药膏,周都不得日。
不管了,李小满的大枪像辆进出隧洞的火车,轰隆隆过去,轰隆隆过来。
没得多久,赵秀英就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站着弄是不成了。
李小满还想省体力,看她躺下,就翻白眼,更是卖力,隔没多久,就也交货完工了。
“小满,你刚手在我腰上动,那是整的啥?”
收拾妥当,赵秀英坐起来穿上衣裤就问。
“那叫神功,我这是跟神仙学的,你瞧我这手,这叫神仙手。神仙出手,你还能撑得住?”
赵秀英连连点头,她信这个。
“走,去让东婶也试试。”
她听了就笑,知道他还没玩够,就扛着铲子跟他回家。
东婶瞅赵秀英半天不回来,还想过去送饭,等他俩进院子,眼神就在她身上转了圈:“好你个赵秀英,吃独食是吧?大床都造好了,你俩还在外头偷吃,让人瞅见了能有好话?”
“婶,你咋说话呢,这是我去找的秀英,不关她事,你是想也尝尝是吧?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等我喝口水来收拾你。”
东婶就想着这呢,听了就眉角弯弯,脸惬意的进屋去了。
“你也别闲着,帮着推推。”
赵秀英想跑去吃饭,被李小满拉拽,就跌跌撞撞的进了屋。
东婶早准备好了,衣服脱,就露出白净的身子。是垂了些,还有些桔皮子样的皱纹,可脸盘子是好的,丰满些也不碍事。
屁股蛋子撅就要李小满上来,他大手挥过去就是的响。
“你瞅瞅婶子这屁股,拍起来比你那小屁股蛋子带劲多了。”
“还说个啥,赶紧的。”
东婶喊了声,李小满就嘿笑着爬上床。
赵秀英也跟着去了衣裳,帮李小满省力。
换了床也没嘎吱声了,三人在床上胡乱搅和也没啥妨碍。
李小满又用上那套法,东婶更吃不住,比赵秀英还敏感,几个岤道下去,她都抽抽起来了。抓住李小满的手苦苦哀求,李小满很不满,这叫啥,我还没用到厉害的地方呢,你就不成了。那我要上全力,你不得撅过去?
赵秀英也瞧得心里怯怯的,也不知他哪学来的,这手法可太吓人了。回想着刚才的经过,再瞅下头那都快出血的地方,也有些后怕。
那连串的摁按,都让人迷(xinbanzhu)失在了波波的浪打波击中,完全失去理智。
李小满可不管不顾,东婶叫得撕心裂肺,他更来劲。
等到那法最紧要的地方,东婶声大叫,汗多出倍来,跟着就晕了过去。
赵秀英吓得忙去掐东婶人中,连掐了几把,她才悠悠的回过气来。
李小满就指着下头说:“你都不成了,我这还没完事,嘬出来吧。”
东婶和赵秀英就挤到胯下,等嘴皮麻了才算了结。
闹了两通,回家都十多点了,李水根和黄桂花早睡死了,就阿黄在院里转着。拴了狗链也不安生,摆明还想着五叔家那条母花狗。
坐门槛那抽了颗烟,想着东婶那黑樱桃也没嚼头,还立得老长,吓死个人了。
就不知文芸那樱桃啥色的,能不能有嚼头。
也就想想,火都熄干净了,也不会去干啥。翻会书就在床上睡着了。
等天亮文芸就上门来了,李水根瞅她那模样,就回头瞪了眼揉着眼眶出来的李小满。
“昨天把文件都抄完了,今天我就不去乡上了,文姐,要不我带你去逛逛咱李庄,瞅瞅李庄的景色?”
“成啊,我就想着这事才过来的。”
换了身素色的长裙,更显得文芸那脸蛋清丽夺目,三十来岁的女人长这样的算不得少见,皮肤还吹弹可破那就是稀罕货。
靠近瞧过,那肤色就是赵秀英都及不上。
带文芸到青龙山下转了圈,在大溪边上,李小满就说起水怪的事,想二妮会怕,她会不会怕?
“你骗谁呢,我还有水雷呢。”
咦,到底是乡干部,这脑瓜可不笨。
春天水也不大,就牵着手过了溪。摸着她手掌,软绵绵的像竹鼠毛。想着就掐了虎(fuguodu.pro)口下,文芸像触电般的缩回头,瞪了他眼。
“你咋老占你文姐便宜呢?”
“哪能呢,我这不就想拉你没注意用力用错地方了。”
“谁信呢。”
文芸被他带到大溪边,瞅他拿根竹片往溪里望,就好奇道:“瞅啥呢?”
“还能有啥,大王八呗,我就吃这溪里的野王八,我这下面才威风的。”
“威风啥?”
文芸说就后悔了,李小满装傻的拿手往裆部抓:“这个呗。”
“呸!”
文芸啐了口,心中却有暗潮涌动,昨天夜里就没睡好,还梦到跟这小鬼头在床上滚做团,被他又亲又抱的,还被他给日了。
都怪昨天瞅了他那下头眼,这心思被搅活了。
“啪!”
李小满手中的竹片冲着溪里刺,野王八是刺不中的,人家有壳,刺上条鱼。快有半斤重的鲫鱼,这才开春的,鱼也不大,能有这个头都算肥的了。
“支个火烧来吃。”
边头都有干柴,熟练的架起来,就把竹片用随身带的小刀给切开,串了鱼在火上烤,跟着又到溪里刺出几条。
“咱李庄这水挺养鱼的啊。”
文芸蹲着看李小满烤鱼,全然不知她那裙底都被看透了。
昨天是粉的,今天是黑的,都样的镂空,都能瞅着些毛毛。
鱼香没让李小满掉口水,这让他流口水了。
文芸这才察觉,脸下变成了熟透的苹果,忙站起来,就被李小满给迎面抱住。
“文姐,你让我嘴个吧,我要成亲还没嘴过女人,那还能算男人吗?”
被抱着就让她心神大乱,听他这疯话,更是羞得脖子都红透了。
“你松开,别胡闹了,文姐可不答应你这个。”
话这样说,可遭不住那下头被顶得慌,心都怦怦的瞎跳。
想他那地方还有点软,都这样了,那要硬实起来还得了?可不得把人弄得神魂颠倒的吗?
使劲推得他开,假装生气,转过身就抚着胸口静气。
李小满也不强人所难,这都住李庄上了,还能跑得了,就想尝尝她那樱桃是个啥嚼头吧。
东婶跟赵秀英都没啥嚼头,要她不许,回头找吴月芝试试去。
撒些盐,就吃起鱼来。香喷喷的比乡里的烧烤摊都美,口下去,鲜嫩爽滑,文芸对李小满烤鱼的手艺也赞不绝口。
吃得利落,把鱼骨扔到溪里,喂些野王八,就带她回村去了。
青龙山还有冰,上去又滑那平台上就乐大发了。
杨素素在村委会等着,瞧见他俩过来,就让开道让文芸上楼,拉着李小满就说:“你字不是写得好吗?村里竖道口的宣传牌子,你给写写。”
这是好事,李小满却拿捏起来:“我在乡上工作了,这字还能随便写?要不你让我嘴个,我就给你写。”
“要不我把李村长请来?”杨素素哼道。
被掐七寸了,李小满翻翻眼皮,就跟她进去了,心中想着,早晚得把这女大学生给日了,给李庄争口男人气。
正文 第八十三章 偷罩子
抄抄写写都习惯了,李小满憋了气,写得龙飞凤舞的,比往常快上倍。等宣传口号都给写完了,就把纸都摊放在桌上窗前,瞅着抱着茶碗子在喝的杨素素。
阳光从窗口处洒下来,照她头脸上,有层柔嫩的光芒,映得她那张脸蛋比平常都亮堂倍,嘴唇淡淡的红,润得像抹了油,轻轻张开,咬住碗沿口吞下,模样娇媚得紧。
麻痹,真想让她那嘴子给含弄下头,李小满在心里暗想。
李水根这时进来,瞧着满屋子的大字,就乐:“咋没去乡里?”
“我倒想去,被人拦着了,这不帮村里写大字吗?可要误了乡里的事可咋办?”
李水根斜瞥了下杨素素,知这俩就是八字犯冲,也没拿李小满的话当回事,乡上真有要事,你还敢不去,杨素素能拦得了你?脑中还寻思咋给他俩缓和,这老闹腾也不是个事。
“你妈等你回家帮掰蒜,你先回去吧。”
杨素素等他走,就把茶碗子放,跟李水根说:“村长,你家这小满太不像话了,我让他帮村里写个大字,他说要嘴我才写,这才多大就这样,那长大还得了?”
李水根想笑,娘的,我都想嘴,何况是我儿子,你这女大学生也太实诚了,这话能跟我报告的?
安慰得她几句,就把大字给贴到牌子上,共四块,道口村头村尾,跟那青龙山上都得立块。后头还有得写,像是老井那头,竹林里头,都得安上。
忙活得好久阵才回家,李小满掰了盆子蒜头,黄桂花要拿它们来做腌货。
把剩下的交给李水根,李小满说有事,就跑黄木匠那头去了。
“你给五叔做过木夫人?”
“你说这事,我就想起来了,你那天走,我点了点数,你是不是顺了根走?”
“屁,我要来做什么?捅吗?”
黄木匠想也是,就没计较,说起给五叔的那根来了。
“他给我比划了通,说是做给五婶的,我就给他做了根,都还弄了阳刻,上了好漆,咋的?你撞见你婶子用了?”
李小满翻白眼:“你才撞上你婶子用了,我就问下。咱家要做个大屏风,放院子里挡煞用,你晚上过去量下。”
“那成,好事啊,我就想水根大哥做村长了,咋屋里没个摆设还成?我给你打八折吧。”
说好这事,李小满就跑吴月芝那,打算试试她那红樱桃比赵秀英东婶的咋样。
进院门,就听到个男人在说话。
“姐,你这家大业大的,我来帮衬个咋了?你个女人,顾得过来吗?这李庄的男人有哪个是好东西?原来那鱼塘不让李四海给黑去了,你还指望他们能给你好?先让你把这家业做大了,再把它都给弄掉,你连哭都没地儿去哭。我来帮你忙,那还不是为你着想?自家兄弟,难不成还能害你?”
吴月芝瞪眼说:“你姐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去哪儿了,成天就跟乡上的人耍钱,就不知道帮你姐的忙,现在你姐鱼塘拿回来了,又养起了王八鸡鸭鹅的,眼见好日子要过上了,你就知道过来了,是不是耍钱又输了?”
“还是咱姐清楚咱,那乡上的滑三耍钱不地道,玩黑的,出老千,我跟他玩抓子数单双,把玉米粒下来,他手缝里都夹着几颗,就等着变数。我输了给他小万的,他还放话说要把咱家那辆拖拉机给扣了,我没法了,才跑来找你。都自家姐弟,姐你不能看我被人砍了吧?”
话倒说得明白,也没啥遮掩的,吴月芝知道自家这弟弟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小万,在娘家那也算是大数。既恨他,又想家里就这男丁,那拖拉机要被抢走,这弟弟也没个吃饭的家伙,心里虽不满,也只好去屋里拿钱。
前脚进屋,才将钱匣子打开,就被人从后头抱住。
“谁啊?要死了?!”
“你不能把钱给你这弟弟。”
李小满不知啥时翻墙窜进到屋里,抱住她就说,“这毛病惯不得,他有个拿钱的地方,以后还不得越赌越凶?你还能直给他钱?”
“那咋办?那台拖拉机可是他吃饭的家伙,被拉走了,他连饭都没吃的。”
吴月芝脸愁容,李小满就嘿笑声:“那有啥,他要没饭吃,你供他个饭还供不起?小万,你拿给他,他转身就又去赌。你也知道这耍钱的人心思,有钱了就想翻本,哪会拿去还钱?”
“那要不给他,那滑三找上他咋个办?”
“那滑三我来解决吧,你让他也别来你这做事,把他轰走就成了。”
吴月芝信服他,转身出来就随便说了几句,将弟弟赶跑,回转到屋里,还没问李小满咋个解决,就被他摁倒在地上。衣服扯开,嘴就往红樱桃上咬。
“你真要死呀,疼死我了。”
李小满牙口在上头转悠,抬头见她俏脸泛红,就笑:“总算找到个有嚼头的了,秀英跟东婶那都太软了,咬下去牙齿都能咬在起。”
听他这说,还真怕他咬到底,推着他起来,把奶罩子就扯下来。
“我今天来事了,不能跟你睡。”
“我就咬咬,睡个啥,我还得回家做些事。”
“做啥事?”吴月芝问。
“嘿,等老黄过来量个尺寸,我家准备做扇大屏风,哎,你这咋流血了?”
吴月芝低头瞧,就急起来:“让你咬的,哎呀,我得去拿些药抹抹。”
把樱桃咬出血来了,李小满也怪不好意思的,帮她抹了药,就跑回家。
黄木匠已经来了,跟李水根在屋前说话,人夹着根烟,工具都放在他脚边的木头提箱上。见到李小满,李水根就把活交给他,去村委会了。
这边马上要收灌溉费了,除了那些租给米业公司的地,其它的都得户户上门收,总有钉子户要他亲自去谈。
“这不能高出院墙来,也不能比门高,还有,你家打算拿上啥木料?”
这做屏风的木料直接关系到价钱,少了不行,多了也不成,最后还得上漆,好漆能保固防腐,这摆院里的,那日晒雨淋的,要是差些的漆可不行。
“你瞧着来吧,铁梨木我看就行,你要上太好的木料,咱家也吃不消。”
黄桂花给拾了两颗果出来,洗尽了要递给黄木匠。
“谢谢嫂子,那我就按铁梨木的价来给。”
摸出计算器就跟李小满算钱,黄桂花也不懂这儿,拿了果就回屋去做针线活了。
“咋要五千,老黄,你坑别人咱就不管了,你刚坑村长家,是不想又被赶出李庄了?”
“小满,你这话说的,我坑谁还能坑咱村长?我这就是实价了,你跟乡里找木匠做,那活不好不说,给你偷工减料的,你想想吧,做回来没两天就垮了,你想找人都找不到”
“别废话,你说打八折,我瞅你这价,打个六折都合适,三千,你要做就做,不做我真找乡上的人做去了。”
“米八的四扇屏风,三千,小满,你别太那啥了。”
“切,你就不怕我把你跟你那小姘头的事说出去?”
哟!还忘这茬了,黄木匠立马满脸堆笑:“那成,就三千,回头做好了我再跟你收钱?”
“还想提前收钱?你是活回去了吧?”
脚把黄木匠踹走,李小满也跟村委会去了,他可没心去瞧李水根和杨素素刘明德谈农家乐的事,直接绕到楼上去了。
文芸那门虚掩着,李小满就支开条缝,眼睛立时直了。
就瞅她就穿了件薄纱睡裙,粉色的,里头呢,紫色的内衣,那造型,绝对没瞧过。光是用看的,就让他那柄大枪很不自在的乱摆着。
本来是歪到左边的,硬是支起个老大的帐篷。
嗬!
文芸还撩起睡裙就在床沿那坐着在修脚指甲,啪啪的指甲响声,李小满的心都热起来了。
完了,她又把床上的蚊帐给松下来,人缩在里头,在那昏晕的眼光下,又带着股朦胧美。
跟着,文芸拿手揉起那她团雪白细嫩的胸来,嘴里呜咽的发出些低沉的呻吟声。只手更往在下头,在那黑森林的神秘地带抠弄。
我草!
活不了了!
李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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