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老师的裙子挺进去》第15章 难以抗拒的炙热

    第15章 难以抗拒的炙热
    回到夜凉身边,萦烟轻声的在夜凉耳边耳语,夜凉顺势的笑了笑,将她轻轻的拥在怀里,吻了她的耳垂。仿若只是两个人说了些甜言蜜语罢了。钰儿站在一边看着,心里百般的滋味,却连自己也分不清。
    随着一声声的号角响起,岸上早已列队了人群。宋煜和使者在前面带路,萦烟伴着夜凉,带着钰儿下了船。走过那些迎接的人群,在山呼的声音中坐上了马车。
    一切都是稀松平常的,所有的人穿着打扮,虽与北冥略有不同,却基本并无大的差异。至于语言行为,除了带些奇怪的声调,也都与北冥相同。
    经过了无数的城墙,萦烟努力的把这些城墙上细微的变化也记住,以便夜凉需要的时候用。不过从她对他的了解来看,即使这是虎穴,他也要从这里得到他必须得到的,所以绝不会轻易离开。
    “觐见国主!”
    太监尖锐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天空,烈日骄阳之下,萦烟和钰儿被搀扶着下车。前面夜凉也已下车,站在了殿门之前。萦烟注意到,这里与北冥的建筑,几乎是如出一辙的。
    她们走过的地方,哗啦啦的跪下一片官员,各样的帽子,各样的服饰,在地上列了两排,山呼着千岁等祝福之语。
    “皇祖母!”
    刚刚进入大殿,夜凉便一眼看到了高高坐于大殿之上的皇祖母,此时殿内无人,他情不自禁的叫出来,当年的太后,如今的海赢国国主立刻下殿迎接上来。萦烟只觉得,这位太皇太后,实在很年轻。
    按照北冥国的国制行礼之后,又有门外的大臣来行礼。按照文官、武官,分列两排,重要的官员,例如宰、将等一品官员,太后都作了介绍。宋煜也当即被封了御前一品,暂陪王伴架。才转入内殿。
    “皇祖母,这是孙儿的两个内眷,萦烟,钰儿,过来给皇祖母请安。”
    夜凉早已在太后身边安排的座位上坐下,说了些过去的话,也让太后好好的看够了他,似乎才想起了萦烟和钰儿两个。
    “钰儿,可是高侍卫的女儿?来来,哀家看看,今年该有十六岁了吧,出脱的如此水灵,跟你娘一样的好看!”
    太后听完,却试萦烟若无物,将钰儿招到眼前来,细细的左看右看,又说起当年她父亲救夜凉时候的事情,哭了一次,被两个人劝住,才算破涕为笑。
    “你这孩子,何时竟然把钰儿也收到房里了?不过这也正称了哀家的心意,你们没来的时候我就说,让钰儿跟了你,也算是成全了她母亲的心意。真要论起辈分,钰儿应该称哀家大姨才是,不过那都是老远的事情了,以后就和凉儿一样,叫皇祖母。真是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的小丫头。”
    太后拉着钰儿的手不停的说着,显然眼里心里也只有钰儿。夜凉不禁望了一眼萦烟,她垂着头仍旧站在底下,似乎是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碰到,于是淡淡得笑了出来。
    夜凉倒是理解了她的意思,可如此却觉得她委屈。况且论资排辈,萦烟也是自己的太子妃,钰儿是侍妾,皇祖母也实在不分主次。
    “好了好了,不说了。都是当年的事情。凉儿啊,皇祖母打听说你来,就开始准备,昨儿忙了一夜,亲自下厨作了你小时候爱吃的,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了,你都喜欢不喜欢。来来,先开席,吃饱了,再说话。”
    太后似乎看到了萦烟和夜凉的对视,打断般得说道,一手携了夜凉,一手携了钰儿,带着头向侧殿去了。
    萦烟只得跟在身后,纵然夜凉回头,她也只是笑,看到他准备张口,就微微的摇头。但她心里也清楚,太后这是故意给她看的,说明她不喜欢她也不欢迎她。
    吃过中饭,仍旧是叙旧,太后似乎并不欢迎萦烟,至始至终没有对她有过半个眼色,萦烟如坐针毡,却把太后的话全部都听到耳朵里。直到太后看似也乏了,她才告退,出来跟着宫人去了给她安排的殿里。
    萦烟素来身边没有带小丫头的习惯。就是在花满楼的时候,凡是红些的姑娘,身后多多少少总要跟个小丫头伺候。萦烟却至始至终单身一个人。她知道身边跟着的人多了,就多一分的危险,钰儿正是个很好的例子。
    如今萦烟虽然身在宫廷之中,却觉得当初在花满楼的那些东西并非没用,都是女人多的地方,女人嘛,怎么玩儿花样,也出不了那套路。玩儿的多了,自己觉得没意思,就是挨整的人也没意思。
    不过如她这样想法的人倒是挺多,至少太后算得上一个,这座偏僻的有点潮湿的殿里,她竟然没安排个伺候的人。
    萦烟却不在乎,自己找到后厨,亲自烧了热水,先把身上几日来的乏气洗干净,换上平日里白色的衣衫,便坐下来读从宋煜那里随手拿来的书。
    她其实是个识字却没有读过书的人。在青楼里,哪个老鸨会让你读书,不过她是幸运的。因为生的出色,老鸨听了她学琴师傅的话,一月加一两银子,拿了些平日里学堂用的书给她读。
    如此到大些的时候,她已经识字不少,等有了私囊,就从里面拿出钱,扮上男装出去买书回来,白天里抽出半天来读书。她却不知道那时候,早已有个人看出了她并非男儿身,不过从未说过话罢了。
    起初读书,她只是为了把心中的苦闷发泄出来,偶尔写点词,填填曲,无人的时候一个人唱来安慰自己。直到后来进了太子宫,有了帮助夜凉的想法,才开始正经的从宋煜那里借书来读。
    此时那边的正殿上正是一片欢娱之声,太后让宫里培养的乐班出来跳舞唱歌,上至大臣,下至宫里的宫女宫人,能去的都去了。钰儿一边给太后斟酒夹菜,一边陪着太后说些夜凉这些年如何的话,一时哭了,一时又笑了。
    夜凉只无心于此,他担心萦烟受了这样故意的冷落,心中不快。又听到皇祖母只字不提以后如何,那边北冥国形势又怎样,他完全不了解。对于升平的歌舞,全无半点兴趣,却并不好离开,只得一杯杯的喝酒。
    点灯的时辰,有宫人来给萦烟送了火苗,随口问了句需要什么,萦烟知她无意,只回答无需什么了,便放了那个人走。那人正急着回去看歌舞,也不等萦烟赏赐,高高兴兴得出去了。
    萦烟只点了一盏灯,坐在下面安静的读书。肚子到底有些饿了,从早晨开始,几乎只在午饭的时候吃了点,撑到现在也不容易。故而放下书,点了个灯笼,照着出去,一则散散心,二则找后厨拿些吃食。
    走出不远的地方,因地方不熟,有些迷路了。正踌躇的时候,却忽然看到个黑影在眼前闪过,竟直往后面去了。
    刚想要跟上,萦烟却站住了。别说是皇宫,就是海赢国她都不熟悉,如此随便的跟着个身影乱跑,危险不危险的且不说,若是中了圈套,岂不要糟糕,还是稳妥些,搞清楚状况再说,于是不敢再去,原路返回了殿内。
    她身后一双眼睛晃过去,看着她走上了回殿的路,才又跟上那个黑影,在夜幕之中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不高兴了吗?本王进来,都不愿意迎接了。”
    一双手环住她的肩,萦烟本来沉思着却忽然站起来了,她抬眼看了看夜凉,摇摇头,笑着扣住了他的手,夜凉觉察到,那双手是冰凉的。
    “委屈你了。”
    暖着萦烟的手,夜凉是真的心疼她,看她这样的安静着,反倒比从前她那般的下跪还觉得心疼,轻轻的把她拥抱在怀里,带着她进了屋里。
    “海边的天气,夜里凉的厉害,你身子不好,还坐在门口,吹到了,又要喝药。”
    一边走着,他一边安慰她。却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地里偷偷得看着他们,回头,除了微弱的灯光和明亮的月色,并没有其他的了。
    “你心情不大好,太后仍旧不提皇位和军权的问题么?”
    进屋,趁着灯光,萦烟看到夜凉的脸上分明写着不快,看来太后不是想避开自己,是根本不准备把皇位给夜凉,信里承诺的那些,还有莫名的黑影,都让她觉查出这个海赢国里藏着的秘密太多了。
    “是啊,我看皇祖母的意思,也根本不想提。你也知道,这些年的信中,她都劝我放弃皇位,到海赢国来,并将皇位承诺于我。可是如今到了,不要说拿到军权回北冥,就是这里恐怕也难以立足。”
    夜凉叹着气对萦烟说。他总觉得皇祖母刻意得隐瞒了些什么,再加上之前萦烟提示他时候想到的那些事情,真是纷繁复杂,没有头绪。
    “万事不能急,况且我们刚到海赢国,这里的情况还不了解。或许太后有什么难处也未可,只是行事到底小心些。”
    萦烟柔和的安慰夜凉,想起那个黑影,慢慢的把眉头皱起来了。到底该不该对他说,说了,怕是其中有些不明所以的东西,触动了他。不说,又是个疑团,只怕到时候给他带来意外的灾难。
    罢了,不能只顾着自己了,现下的情况危机。若一直呆在这里,定然会引起南冥国和北冥国属于夜凉的支持者的怀疑,必须早作处理。
    “太子,刚刚我出去,想到后厨找些做晚餐的吃食,却迷了路。看到了黑影从眼前过去了。我想追上,又觉不妥,恐是陷阱。刚刚你来的时候,我正是在想着那个影子,才走神的。”
    萦烟的语速极慢,且声音低而沉稳,全然没有慌张的语调。夜凉先是惊讶,继而和萦烟产生了同样的心思。看来这个海赢国绝非传说中的那么简单,他必须谨慎而决断的行事,否则稍有不慎,可能造成全军覆没。
    “你还没有吃晚饭,我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我倒是对这里熟悉的很,走,本王带你偷偷吃好的去!”
    夜凉却忽然醒了般的说,拉起萦烟的手,仍旧提着那盏灯笼出去了。这里和他儿时的皇宫一样,他自然好找。
    一路走着,萦烟仍旧和夜凉说着那个黑影的事情,夜凉也把心中的怀疑都说给她听,并不作分毫的隐瞒,反让萦烟觉得自己的心思太小气了。
    “我倒觉得此时与宋煜无关,他是太子的生死之交,如果连他也怀疑,太子,你身边再无可信任之人了。”
    听到夜凉说起了对宋煜来历的怀疑,萦烟清淡的说道,但告诫的意味也在其中了。宋煜的来历她不知,但她知当年在皇家猎场里,宋煜被夜凌逼到了虎穴之中时,是夜凉半夜里去找他,将他救回的。
    这样的生死之交,无论是谁也不会轻易的背叛。况且宋煜是个重情之人,后来他也成为了夜凉的侍读,直至现在。
    “你说的对,我也一直在想,不过宋煜近来行事奇怪的很,我不能不怀疑。当初虎穴救他的时候,我也并没有想许多。”
    夜凉反倒对于当初的事情并不那么在意。一则当时的宋煜是逃犯,逃到了皇家猎场,又被夜凌惊吓,逼到了虎穴之中,其狼狈不堪实在可怜,夜凉并不多想,只觉得即使是逃犯也有选择生死的权利,故而趁着父皇班师回朝的空荡趁乱逃出来,想去那里救他。谁知恰赶上母虎正好回穴,他便用了调虎离山的计谋,引着母虎出去,自己爬到一颗树上,等宋煜逃出来,又用弓箭射瞎了母虎的双眼,才得以顺利的脱身。二则宋煜之所以成为他的侍读,完全是太后安排,并说他救了他,他定然忠心于他,夜凉并不在意,只觉得两人有缘,宋煜的那双眼睛精灵古怪,腹中多有诗书,故而留下了他。
    至于后来宋煜从哪里学了武,又是为何作奸犯科的,他全部不问,也不想知道。不过如今他却有些好奇了。
    这段事情宋煜给萦烟讲过,夜凉也说过,萦烟却并不认为宋煜那时是真的狼狈,他是为了选择个明君,才相出这样的主意。
    “也是,自从使者上船之后,宋煜就显得心事重重。不过他当初既然选择了你而非夜凌,一定准备跟随一生的。”
    萦烟再次劝解夜凉。夜凉低头笑着看她,直直的,并不移开眼睛。开始萦烟还有些奇怪,渐渐的却明白了他的意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奴婢不知道,原来太子也会吃醋呢?太子忘了,奴婢只是个青楼的姑娘,太子居然要为我吃醋吗?”
    萦烟娇俏的歪起头笑着问夜凉,把先前的事情故意拿出来给夜凉看。她从来没觉得那些苦难有多么恐怖,那是属于她和夜凉的一种记忆罢了。
    “什么吃醋,本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不会和你吃醋。你说你是青楼的,本王看却不像,像是,像是北冥的皇后,你要不要啊!”
    夜凉看着她那样子,只觉得心痒痒,他们已经许久不曾在一起,自那件事之后,只顾着海赢之事,况且他也不想,怕她想起从前的事情不悦。可如今她如此,他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嘴硬了一会儿,便追上她的身影闹起来。
    萦烟只顾一路跑着,待看到太后带着浩浩荡荡的宫女宫人过来的时候,已经只距她两步,慌忙停下来,娇喘着气俯身行礼。
    “啪!”的一声,足以打破夜空的平静和原本的欢娱气氛,直到半刻之后,萦烟才从脸上的疼痛里明白,她挨了太后一巴掌。
    此时夜凉已经在她身边,这样的情景让他呆了两三秒钟,便有些慌。因为萦烟竟无缘无故的挨了巴掌,也因太后无缘无故如此的生气。
    “成何体统!”
    许久,这句语若洪钟的严肃斥责才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把夜空再次划出一道。原本跟在太后身边看了歌舞回来的宫女宫人们同夜凉般,呆立在原地,只觉得危机降临,却不知所措。
    此时萦烟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站在那里,并不因此而惊讶,只是低垂着头,她想太后不会仅仅只说这句话的。
    “别以为凉儿宠你,你就能胡闹。这里是皇宫,不是太子宫。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哀家不是不知道,是给你留了三分面子,不说罢了。若是再让哀家知道你勾引太子,做这等下作的狐媚之事,看哀家如何收拾你!”
    说完,太后甩了袖子,连夜凉也不管,又带着那些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只留下钰儿还呆站在原地,但只剩下她们三个的时候,她却匆匆的走了。
    “烟儿。”
    夜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样安慰她,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红了的脸,疼惜的用两只略微凉些的手交替的敷着。
    萦烟轻轻的握住夜凉在自己脸上的手,摇着头笑了笑。并不是凄然的,而是带着几分的幸福,他肯这样的疼她,就算再有两个巴掌,就算把她的命也搭上,她也觉得值得了。
    “回吧,一会儿让太后看到,要说我轻薄呢!”
    萦烟拉着夜凉的手往回走,他却拉着她的手让她站住了。一把抱在怀里,从未有的紧过。他一直不想用力抱她,总觉得她身子弱,抱的紧了好像会把她捏碎,可现在他却是真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只能用拥抱表白。
    他知道其实她心里不舒服,太后说的那些话,定然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他知道对于身陷青楼的过往她是最痛的,也是最害怕的。如今太后不明说,却正像刀扎进她的心脏里,将她伤的体无完肤。
    可是她竟然对他笑,竟然一句话也不说。竟然把一切都压在心底沉默,他想她是为了太后和自己的关系吧?
    “现在好了,走吧,这里毕竟是皇宫,人多眼杂的,看到传到太后耳朵里可不好。”
    感觉到夜凉抱着的力道松了些,萦烟慢慢的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夜凉也只能像个听话的孩子般,点了点头,跟着萦烟回了屋子。
    此时月亮正明亮着,他们携着手的身影被映在另外黑影的眼睛里,忍不住的,那个黑影发出些声音,或许是怕他们听到,匆忙的走了。
    烛光点起,萦烟回头看了看心事重重的夜凉,把一杯热茶奉上,坐在了他的身边。时间久了,饿的感觉也过去了,现在反倒觉得没有什么废物在肚子里,身子轻轻的,很舒服。
    “烟儿,我总觉得这海赢国里有个深不见底的秘密,却连头绪也找不到。不仅是宋煜,就连钰儿也变得奇怪了。”
    夜凉终于还是开口了,他刚刚还在想着萦烟挨那个巴掌的事情。想自己从前不知打了她多少次,她却从来没有怨过。
    渐渐的却想到了钰儿刚刚的表现,她明明想说话的,却跟着太后走了。就算是高侍卫曾经救国自己,钰儿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太后的,如何竟然初次见面,就这样的亲密?
    萦烟从书里抬起头望了望夜凉的脸,跟随着他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她也觉察出钰儿和太后的关系非同一般。
    如此,仿佛只有自己和夜凉被置身于这场事件之外了。宋煜、太后、钰儿织成了网,而他们就在其中。
    “头绪总会有的。至于钰儿,我想或许是我们多想了。钰儿的出身好,高侍卫又曾经救过你,太后喜欢她也是应该的。至于那时,许是想安慰我,却又觉得不合适,所以才跟着太后走的吧?”
    即使那样,萦烟还是极力的安慰了夜凉。她已经习惯了夜凉把任何事情都想的复杂,以便及时应对各种突发事件。不过他也是个果断的人,所以并不担心他会因此耽误大事。
    “夜深了,睡吧,我在外面。”
    收拾好夜凉的衣服,萦烟转身出去了。宫里的人看似避讳她这里,连收衣服的也没有,她只好趁着夜色洗干净了,明日好给他穿。
    心里正打算着,却被夜凉拉住了手。萦烟先是一愣,继而明白了他的意思。自逃出北冥以来,他们再没有同房,船上的日子也是分房而睡。夜凉和萦烟的心思复杂,还有钰儿的事情,开始只是忙,后来,似乎成了默契。
    “罢了,还是我出去,你好好休息吧。衣服明天交给杂役房就是了,你还饿着,身体又不好。”
    终于还是放开了她的手,夜凉心中却有百般的失落。站起来披了衣服就要出去。站在她面前却动不了,直直的盯着她,不是想要她,实在是不想再分开了。他现在不仅仅是空虚,甚至觉得害怕了。
    萦烟似乎觉察到了,先是靠近,然后缓缓的,仿佛是试着依偎在他身上。夜凉鼻息间叹了口不大清晰的气,把她的头收拢在胸前,慢慢的摸了摸她的长发。她的体香于是缓缓的传进来,带着奶香和花香。
    “烟儿,总觉得离不开你了。有时候这种感觉来的太快,连自己也没办法接受。可是你走开,我就空虚,好像做什么事情也无力了。”
    带着萦烟到床上,看着她的手指在他的内衣上滑过,夜凉仍旧是那种叹息的语调说。他想爱一个女人,大抵就是如此了。
    萦烟抬起头笑着,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放在旁边,越过他的身体钻到里面去,把被子盖在身上,因为冷,打了个寒战。于是夜凉拖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等暖了再给她。萦烟没有拒绝,只是一直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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