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那么伤》第167章 放纵一次

    我一动不动,站的像个雕塑。
    他炽热的吻一路向下,昨天邵巩也是这般亲吻我,可我有的是无穷的厌恶和难受。
    对于蔚傅云的亲密接触,我一丝反感都没有,反而……还有些享受?
    他的手揉进了我的衣里,办公桌上的东西扫清一空,按着我躺下,他优雅的解开自己的衣袍。
    他的专属气息扑面而来,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我渐渐失去了力气。
    他熟络的褪去了我的衣裤,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耐心在这一刻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闭上了眼,泪水滑过了眼角。
    就放纵这最后一次吧……从此以后,我不会在妄想我不该有的了。
    我做下了此生唯一一个无比坚决的决定。
    我再熬一年,存的钱加起来应该就够在海南生活了,到时候我再把这里的房子卖了。
    远走高飞。
    我会用这一年的时间来偿还蔚傅云,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欣然答应。
    一年过后,我们两不相欠。
    他进入的那一瞬,干涩的疼,我在他后背挠出了两道血痕。
    “嗯……”
    他亲吻着我的肩头。
    久违性事,我痛的哭了,蔚傅云细致的一点点抹去我的眼泪。
    他几次完后,我已经做的晕了过去,他抱着我汗津津的躯体,回到了卧室。
    他亲了下我的眼皮。
    “娄娄……”
    黑暗中,他的双眸亮的可怕。
    第二天醒来,我酸痛的险些下不了床,还黏腻腻的,难受的要命。
    狗日的王八蛋,做完了都不知道清理一下!
    我有气无力的撑起残破的身体,随时都快跪下。
    在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冲去了情事的残味,我才舒服些,慢吞吞的回到床上躺着。
    门开了,蔚傅云端着碗粥,大手捏着小勺子,递到我嘴边,“啊。”
    我张口嘴,喝的很慢,他很有耐心,一口一口吹凉了喂我。
    我一边吃一边说,“挺好吃的,你在哪买的?”
    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几百米的房子,蔚傅云要是出门了,这里就跟鬼屋一样,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做的。”他说。
    我咽下的粥呛了下,“你……你做的?”
    他嗯了声,我倒吃的不是那么欢儿了,有些尴尬。
    “手艺不错,经常做?”
    “两次。”
    说完,我就闭了嘴,一次给我,剩下那一次不用说,肯定是给池娄的。
    不知不觉喝完了一碗,粥是拿海贝煮的,鲜甜的我有意未尽。
    “饱了没。”
    我点点头,他下楼给我盛满了一碗,我不好意思再让他喂我,“我自己来吧。”
    他把没拒绝,我接过碗快速的喝完,把空了的碗给他的时候牵扯到了腰,酸疼的我哼了几声。
    他随手把碗放在桌上,技巧性的揉了揉我发酸的腰,居然真的好了一些,我忍不住道,“昨晚你非得……在书房干嘛?我腰磕在那桌子上疼死了。”
    蔚傅云笑了笑,“你喜欢在床上?”
    “……”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不理他了。
    他含住了我的耳垂,暧昧的舔了舔,“午安。”
    我心无波澜,关门声响起后,我拽过被子盖着,沉沉的睡了去。
    昨晚折腾的我确实不轻,这一觉补到了晚上,我再睁眼,天已经暗了。
    诺大的别墅里只有我一人,我下楼在冰箱里翻了翻,剩下半袋速冻饺子,我懒得管过不过期了,倒入锅中一顿煮。
    我坐在餐厅里,索然无味的吃着饺子。
    每当我安静下来,这个房子就会带给我一种恐惧感,我的孩子死在了这里。
    镊子深入体内,把孩子的一点点拉出来的感觉,我记忆犹新,这辈子都忘不了。
    想到那滩血淋淋的胚胎,我胃就抽搐,吃了几个饺子后,我冲向厕所,吐了个干净。
    太恶心了。
    我洗了把脸,镜子中的我憔悴了不少,神采奕奕的眼眸变得黯淡消沉。
    手机铃声响起,我清了清嗓子,接起了电话。
    “你怎么不在家啊?”
    “我……有点事。”
    罗简哦了下,说道:“这么些天不见你,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了想,有些事情确实得跟他讲讲了,不然我憋在心里闷得慌。
    “现在吧,有空吗?喝几杯。”
    “成,你发定位。”
    约好地点,虽然蔚傅云的这栋别墅离市中心较近,但一般出租都不会往这边跑,这一带是有钱人的分界线,哪个土豪会打的。
    少不代表没有,我走出几百米远,等了十多分钟就拦到了车。
    我和罗简定在了一家清吧见面,她比我先到,她点好了吃的和酒。
    “见你一面不容易啊。”她说。
    我坐下,吃了块西瓜,“你也会想我?稀事啊。”
    我们相视一笑,她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皮肤水润了不少。
    “你这滋润的挺好啊。”我笑着说。
    罗简摇摇头,“对了,你问的事我打听来了。”
    “林宴说,蔚傅云确实跟邵巩做了笔交易,好像是他救你什么的,他就把那个谁……的遗物给他,具体的他也不肯说了,哎,关系乱的很。”
    罗简不清楚里面的门道,我却是全程以旁观者的……哦不,我也算是个当事人了。
    好歹我有张和故事里女主角一样的脸,这算不算是特殊?
    没这脸,说不定我还跟秦宇在一起凑合着过日子呢,我苦中作乐的想道。
    池娄的事她不知道是最好的,我不想看到她踩入这滩浑水。
    我笑了笑:“谢了,以后你别管这些了。”
    “谢我就干了这杯。”
    我碰了碰她的酒杯,“有件事我忘了说。”
    “嗯?”
    “许昙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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