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站的像个雕塑。
他炽热的吻一路向下,昨天邵巩也是这般亲吻我,可我有的是无穷的厌恶和难受。
对于蔚傅云的亲密接触,我一丝反感都没有,反而……还有些享受?
他的手揉进了我的衣里,办公桌上的东西扫清一空,按着我躺下,他优雅的解开自己的衣袍。
他的专属气息扑面而来,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我渐渐失去了力气。
他熟络的褪去了我的衣裤,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耐心在这一刻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闭上了眼,泪水滑过了眼角。
就放纵这最后一次吧……从此以后,我不会在妄想我不该有的了。
我做下了此生唯一一个无比坚决的决定。
我再熬一年,存的钱加起来应该就够在海南生活了,到时候我再把这里的房子卖了。
远走高飞。
我会用这一年的时间来偿还蔚傅云,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欣然答应。
一年过后,我们两不相欠。
他进入的那一瞬,干涩的疼,我在他后背挠出了两道血痕。
“嗯……”
他亲吻着我的肩头。
久违性事,我痛的哭了,蔚傅云细致的一点点抹去我的眼泪。
他几次完后,我已经做的晕了过去,他抱着我汗津津的躯体,回到了卧室。
他亲了下我的眼皮。
“娄娄……”
黑暗中,他的双眸亮的可怕。
第二天醒来,我酸痛的险些下不了床,还黏腻腻的,难受的要命。
狗日的王八蛋,做完了都不知道清理一下!
我有气无力的撑起残破的身体,随时都快跪下。
在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冲去了情事的残味,我才舒服些,慢吞吞的回到床上躺着。
门开了,蔚傅云端着碗粥,大手捏着小勺子,递到我嘴边,“啊。”
我张口嘴,喝的很慢,他很有耐心,一口一口吹凉了喂我。
我一边吃一边说,“挺好吃的,你在哪买的?”
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几百米的房子,蔚傅云要是出门了,这里就跟鬼屋一样,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做的。”他说。
我咽下的粥呛了下,“你……你做的?”
他嗯了声,我倒吃的不是那么欢儿了,有些尴尬。
“手艺不错,经常做?”
“两次。”
说完,我就闭了嘴,一次给我,剩下那一次不用说,肯定是给池娄的。
不知不觉喝完了一碗,粥是拿海贝煮的,鲜甜的我有意未尽。
“饱了没。”
我点点头,他下楼给我盛满了一碗,我不好意思再让他喂我,“我自己来吧。”
他把没拒绝,我接过碗快速的喝完,把空了的碗给他的时候牵扯到了腰,酸疼的我哼了几声。
他随手把碗放在桌上,技巧性的揉了揉我发酸的腰,居然真的好了一些,我忍不住道,“昨晚你非得……在书房干嘛?我腰磕在那桌子上疼死了。”
蔚傅云笑了笑,“你喜欢在床上?”
“……”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不理他了。
他含住了我的耳垂,暧昧的舔了舔,“午安。”
我心无波澜,关门声响起后,我拽过被子盖着,沉沉的睡了去。
昨晚折腾的我确实不轻,这一觉补到了晚上,我再睁眼,天已经暗了。
诺大的别墅里只有我一人,我下楼在冰箱里翻了翻,剩下半袋速冻饺子,我懒得管过不过期了,倒入锅中一顿煮。
我坐在餐厅里,索然无味的吃着饺子。
每当我安静下来,这个房子就会带给我一种恐惧感,我的孩子死在了这里。
镊子深入体内,把孩子的一点点拉出来的感觉,我记忆犹新,这辈子都忘不了。
想到那滩血淋淋的胚胎,我胃就抽搐,吃了几个饺子后,我冲向厕所,吐了个干净。
太恶心了。
我洗了把脸,镜子中的我憔悴了不少,神采奕奕的眼眸变得黯淡消沉。
手机铃声响起,我清了清嗓子,接起了电话。
“你怎么不在家啊?”
“我……有点事。”
罗简哦了下,说道:“这么些天不见你,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了想,有些事情确实得跟他讲讲了,不然我憋在心里闷得慌。
“现在吧,有空吗?喝几杯。”
“成,你发定位。”
约好地点,虽然蔚傅云的这栋别墅离市中心较近,但一般出租都不会往这边跑,这一带是有钱人的分界线,哪个土豪会打的。
少不代表没有,我走出几百米远,等了十多分钟就拦到了车。
我和罗简定在了一家清吧见面,她比我先到,她点好了吃的和酒。
“见你一面不容易啊。”她说。
我坐下,吃了块西瓜,“你也会想我?稀事啊。”
我们相视一笑,她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皮肤水润了不少。
“你这滋润的挺好啊。”我笑着说。
罗简摇摇头,“对了,你问的事我打听来了。”
“林宴说,蔚傅云确实跟邵巩做了笔交易,好像是他救你什么的,他就把那个谁……的遗物给他,具体的他也不肯说了,哎,关系乱的很。”
罗简不清楚里面的门道,我却是全程以旁观者的……哦不,我也算是个当事人了。
好歹我有张和故事里女主角一样的脸,这算不算是特殊?
没这脸,说不定我还跟秦宇在一起凑合着过日子呢,我苦中作乐的想道。
池娄的事她不知道是最好的,我不想看到她踩入这滩浑水。
我笑了笑:“谢了,以后你别管这些了。”
“谢我就干了这杯。”
我碰了碰她的酒杯,“有件事我忘了说。”
“嗯?”
“许昙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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