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齐衡花灯微透,几时重又》分卷阅读48

    儿了,小姐就麻烦了呀。”
    商枝冷笑一声,“他赵谦徵是不会真杀了齐衡的,最多重伤让他回京找齐国公,他要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就不会一直对我手上的势力耿耿于怀了,他既然打算伪造一切线索往我身上乱扣帽子,那就应该有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我程商枝别的本事不大,至少,扶个藩王上位的本事还是有的。”
    堇色点点头,“好,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听着就是了,那扬州那边安排人接应吗?”
    商枝听到摇了摇头,“扬州?恐怕到不了扬州就要被逼的往回走,吩咐下去,回京的一路派人保护,遇见皇上的人——格、杀、勿、论。”
    堇色很少看到商枝这么愤怒,可见皇上这次真的触及到了商枝底线,这两年皇上的动作越来越来猖狂,先帝必然是给他留了后手的,不然不会这么快就找上小姐,还安排上了这场大戏。
    犹记小姐上一次发火还是暗卫中出了叛徒,好些堂口的兄弟被杀,商枝理智尽失,凡事有所牵连的人都被她亲手杀了,最近才得到消息说是与皇上有关,只是还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就暂时没告诉商枝,如今算来,新仇旧恨,该算算清楚了。
    堇色正在感叹商枝的际遇,耳畔就传来了商枝的自言自语,“你说杀戮太重的人是不是就活该被人抛弃、一生孤苦,毕竟,我曾经过得很幸福,一切都源于那场杀戮。”
    商枝明显也是想到了那件事,堇色不好对这件事做过多评论,毕竟那场厮杀于她们而言是清理门户,商枝身为统领,这是她的本分。
    堇色小心的开口给商枝顺心,“小姐,齐衡是齐衡,又不是你一辈子,老爷老夫人他们可都是疼你得紧,你这么说传到老夫人那里,可就要把你找去京墨堂骂一顿了。”
    商枝听着堇色的话,觉得有理,“也是,他齐衡算什么,疼我的多了去了,他算老几,谁稀罕他疼啊。”
    堇色一边劝慰着,一边慢慢加重商枝肩上按摩的力度,促使她早点睡过去,睡过去就好了,睡过去就什么都没事儿了,醒来之后又是新的一天。
    冒雨出城的齐衡都没来得及去程府看一眼就急匆匆的走了,他这一行恐怕是回不来了,所以他也没带上不为,只带上了乌季,毕竟去扬州路途遥远,这路上指不定遇上些什么,他就算这次就这么完了,也不能在半路就被算计,至少要到了扬州上任知府才能死,所以,带上乌季比带上不为要方便得多。
    马车一颠一颠的实在难受,齐衡一直捂着胸口,摸到了那封信,这信他一直随身带着,可一直没敢看,他怕,怕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路远程,他只带上了这封信,那些个物件儿他都锁在了书房的柜子里,那几个物件儿精贵着,伤不得。
    听着这林间滴滴答答的雨声,齐衡心中充满了不安,他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那封信,他怕自己就此断送,却连商枝最后想对他说的话都不知道,哪怕是句句怒骂也好过不闻不问,至少,她还是挂念着他的,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是一封诛心的“诀别”信啊。
    一盏花灯定终身,数载情思牵梦萦。
    十里红妆意中人,余生挚守道白头。
    两度春秋相思碎,情深错付再无心。
    齐小二,愿你此生,再无风雨,尽是暖阳。
    此后、一生顺遂,一世长安。
    齐衡看着,他能想象得出商枝那时写信的心情:悲伤、心痛,甚至是绝望,信纸有些褶皱,好些字角边上还被晕开了,显然就是哭着写完的,“你一定很难受很绝望吧,呵,我也是,绝望啊。”
    齐衡就拿着信,无限的悔恨蔓延开来:他错了,真的错了,他以为商枝不过只是在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可原来,不过是年少一句戏言,她竟记在心尖数年,那句“齐小二,愿你此生,再无风雨,尽是暖阳”就是在诛他的心。
    他记得曾经遇见一个犯人,所有人都在问他为何要那般残忍的去杀害仇人的一家老小,判刑的时候那人还开心的说着,“杀人,当然是要诛——心啊!哈哈哈。”
    那时他觉得那犯人还真是残忍至极,稚童老翁何其无辜。可如今看着商枝这封诛心的“诀别”,他又何尝不是那残忍的犯人,一脚一脚的踩着商枝的伤口,一步一步的逼她去面对那些不堪,他这么做又何尝不是在杀人诛心,而商枝身为他的妻子又何其不幸,要经历这么多残忍痛苦的事情。
    ☆、第二十一章:齐衡遇难失踪
    齐衡想到商枝如今正是痛苦的时候,他就心里慌慌的,“乌季,调转马车,回京!”
    乌季不可置信,“少爷,回京?我们冒雨赶了一天的路了,离京都六七十里了,而且如今正是大雨时候,这晚上赶路加上大雨,实在是冒险,属下不能带着您冒险啊。”
    齐衡掀开帘子,看着这黑乌乌的林子,大雨侵袭,实在让人不安,远处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动,天空一个惊雷劈下,这林间霎时如白昼间清明,正好这闪电光亮一闪,齐衡就看见好些黑衣人正向着他们靠近。
    齐衡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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