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兰趴在地上,“母亲,我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南阳伯夫人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叶芷兰,“从今儿起,你也不必踏出这座院子了,再也不是魏家二少夫人,呸!”
“母亲!”叶芷兰慌了,拉着南阳伯夫人的衣袖不松手,在地上苦苦哀求。
这时一名小丫鬟在南阳伯夫人耳边嘀咕了几句,南阳伯夫人毫不犹豫的点点头,“送走吧。”
“母亲!”叶芷兰未开口便被堵住了嘴,使劲挣扎,南阳伯夫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叶芷兰被扯上了马车,双手双脚都被捆绑,面前摆着一纸休书,叶芷兰气恼的险些要晕死过去。
被带到一座山上,山顶上还有冷风刮过,叶芷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片刻后,她睁大眼睛看见了唐盈,嘴里呜呜咽咽的说着什么,含糊不清。
唐盈弯腰蹲下身,微微笑,“兰表妹,许久不见了。”
叶芷兰浑身一紧,目露惊恐看向唐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唐盈又道,“顾家对你这么好,究竟是为什么呢,你偏要这样陷害顾家,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和唐季月里应外合,如今也该尝尝苦头了。”
唐盈手握长鞭,对着叶芷兰开始抽打,一下一下打的非常深,叶芷兰疼的在地上打滚,哭都哭不出来,蜷缩着身子。
“父亲母亲待你如亲女,顾棠有的,从来不缺你的,你该死!”
不知被抽打了多少鞭,叶芷兰浑身血迹斑驳,直到晕厥,唐盈却不肯放过她,一次次的抽打,叶芷兰又醒来。
许是打的累了,唐盈才放下了鞭子,叶芷兰嘴里的布也被挣扎脱落,大口大口的呼吸,惊恐不安的看向唐盈,“你是顾棠,顾棠已经死了。”
“是死了,让你也尝尝被人活活打死的滋味!”
唐盈紧咬着牙,再次高高举起长鞭,高高举起,又狠狠落下,叶芷兰痛苦的哀嚎。
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叶芷兰睁着眼,气息奄奄,眼角流出晶莹的泪滴,紧咬着牙,到死眼中都是带着恨意的。
“已经死了。”祁曜握住了唐盈的手,从她手里将长鞭取下,扶着她的肩,“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唐盈浑浑噩噩的跟着祁曜下山。
几日后,刘姨娘被送走了,至于送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右相定下了婚事,三媒六聘去了吴家,吴家欢欢喜喜的应了。
唐盈难得展露笑容,唐季深看了一眼唐盈,“长姐就这么容不下我吗,吴家姑娘的身份怎么配为相府女主人,那日替长姐作证的就是吴家姑娘?”
“吴家姑娘?”唐盈笑了笑,“二弟,待新夫人入门,就改口唤作母亲了。”
唐季深紧攥着拳,刘姨娘被送走,他去求了唐老夫人数次,跪也跪了,唐老夫人就是不肯松口,再后来甚至连面也不用肯见了。
吴映雪入府前,右相替唐季深挑了一门婚事,对方只是五品官员的嫡女,不高不低,配的上唐季深,且婚事就定在了两个月之后,比吴映雪入府还要早小半年。
右相府的事刺激了唐季月,唐季月一气之下早产,孩子不足七个月生下来浑身乌紫,已经没了气,唐季月也伤了身,自此以后再也不能生产,言淑妃得知后对唐季月更是不待见,又给穆晏挑了一个名门贵女入府,成日里和唐季月作对。
一来二去,唐季月的身子很快就被拖垮了,整日里缠绵病榻,郁郁寡欢。
一个月后,顾家二房突然投状,状告穆晏陷害顾家,以及收买顾家二房的书信和人证一一上缴。
穆晏是太后一手捧起来的,太后又是大梁帝最讨厌的人,大梁帝嘴上不提,心里一直提防。
此事一出,大梁帝贬了穆晏的爵位,发配去了苦寒之地,终身不得踏出封地一步,路途上,穆晏被劫匪洗劫一空,被当成了难民送去了砖窑,任凭怎么叫喊,吃不饱穿不暖,每日还要被鞭打,日子苦不堪言,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可又舍不得死,日复一日的熬着,谁又能想得到曾经的三皇子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唐盈得知后只淡淡道,“别让人死了。”
“姑娘放心。”
外头是秦皇后派来的宫女等着,已经连续好几次了,唐盈这次拗不过去,只好跟着入宫。
秦皇后对待一如既往的亲昵,可唐盈已经冷了心,面上敷衍着。
“上次的事是珩儿误会你了,你别往心里去,姨母已经替你狠狠的教训过珩儿了,改日让珩儿亲自向你赔罪。”
唐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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