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并非有心,我就知道长姐不会这般陷害郡主的。”
一转眼,唐季深又成了温润无害的翩翩公子,一心维护自家长姐,“长姐放心,有父亲撑腰,旁人不会拿你如何的,还有我给你作证,长姐若是要自证清白,我倒是有一个好法子,让人搜一搜长姐带来的人,还有马车行礼,若是长姐做的,总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唐盈恨不得堵上唐季深的嘴,唐季深却冲着唐盈微微笑,眸子里闪烁光芒。
“照你这么说,在场所有人都有嫌疑,若是不查个清楚,那就是心虚了,也非我一人有嫌疑,二弟,不如就从你开始吧,我知道三妹妹被父亲撵出家门你一直都记恨我,如果是你做的,只要你开口长姐就会和你一起承担,不会计较你的过失。”
唐季深脸色微变,“长姐……”
“我没做过,为何要让大家搜我的丫鬟和行礼?”
“就是,我不答应!”
“凭什么?”
人群里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在指着唐季深出的主意,唐季深脸色讪讪,一时无言。
唐盈无奈叹气,“半年前在长公主府就有人拿着我贴身的玉佩,谎称我与人有染,如今又来这一招,我随身的香囊明明就贴身带着,偏有人拿了个假的糊弄大家。”
唐盈从怀里掏出香囊,“我的香囊全都是用苏州锦缎制成的,而这只是用最上等的珠纱锦缎制成,也是外藩供奉之物,数量有限,只要查一查究竟是谁得过珠纱锦缎,谁又缺了,幕后之人就会露出马脚。”
话落,唐季深脸色微变,张张嘴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
唐盈将香囊还给了大皇子,“那人还陷害郡主,污蔑我,大皇子以为这事儿该不该彻查清楚?”
“查!”
踏青不欢而散,阮玲珑紧挨着唐盈,“我怎么觉得那个魏二少夫人十分可疑,瞧你时,眼中仿佛带着恨意。”
“我知道。”
阮玲珑诧异,“你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不知道,总归是记恨上了,无妨,我自有办法,你不必担心。”
唐盈回府后便去找唐老夫人哭诉,决心要将此事闹大,唐老夫人气不过,拍案而起,“魏二少夫人竟真的这般对你?”
“祖母,还有二弟。”
唐盈不遮不掩将白日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唐老夫人眉头紧拧,“祖母,前些日子二弟央求我在祖母和父亲面前替刘姨娘和三妹妹说好话,孙女拒绝了,哪知竟得罪了二弟。”
刘姨娘闻讯赶来,立即跪在了唐老夫人脚下,“老夫人冤枉啊,深儿许是一时着急要替盈儿开脱辩解,绝对不是有意的。”
“祖母,二弟今年也有十五岁了,虽不是嫡子,却是府上唯一的男丁,遇到这么点小事就慌
乱无章,险些将孙女置于深渊。”
说这话时正好被唐季深听见了,唐季深呼吸一紧,“长姐,是我的不是,求祖母责罚。”
一句话都不辩解,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招揽,唐季深跪的笔直。
唐老夫人不语,对这个孙子的行事有些失望,许久摆摆手,“起来吧。”
唐季深看见了唐老夫人眼中的失望之色,顿时惊住了,“祖母……”
“你和盈儿虽不是一母同胞,可骨子里仍有一份血亲在,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该护着长姐,今日之事的确有欠妥。”
“老夫人……”
“是,祖母教训的是,是孙儿一时冲动,险些害了长姐。”唐季深打断了刘姨娘的话,深深磕头。
刘姨娘紧咬着牙,一时隐忍。
“这事儿右相府会查个明白的。”唐老夫人安慰。
有大皇子和唐老夫人的插手,这件事很快就查出来了,落在了南阳伯府头上,南阳伯府故意挑拨大皇子和唐盈之间的关系。
……
叶芷兰懵了,这件事跟她没有半点关系,怎么会扯到自己头上来,南阳伯夫人带着人怒气冲冲赶来,二话不说揪着叶芷兰就开始狂扇巴掌,叶芷兰捂着脸惨叫。
“母亲饶命!”
“自打你入府以来,府上就没有一日是消停的,处处被人排挤,连侯爵之位也弄丢了,询儿
不得入仕,全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
南阳伯夫人恨不得掐死叶芷兰,南阳伯被带走了,至今生死未卜,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得罪了右相和大皇子,光是想想,日子就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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