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闹剧。
他无可奈何……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鸟类饱腹而去……
天帝有令,赦免洞庭湖一干水族,可鸟类觅食,理所当然,他知道,这事闹上九霄云殿,也不过无疾而终,洞庭水族费力为他送信,将所有希望寄托与他,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若非鲤儿被他藏在璇玑宫,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你看,你娘亲就是死在这里的,你怕是早忘了那些血海深仇了,心中只有那些小情小爱,何成大器。”
洞庭湖畔,他负手而立,玄衣摇曳,腰间绑着一根石青仙花纹带,仿佛居高临下般,看着润玉,湖光山色,阳光将湖面照的波光粼粼,似乎适才那些杀戮,不过浮华一梦。
润玉伸手抹去眼角泪痕,回身,看着他,“你怎知我不报仇了。”他临风而立,与那人站在对立面,“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呀。”那人轻笑开口,阴鸷目光落在润玉身上,“一个也想报仇的人。”
润玉拔剑的速度很快,洞庭湖偌大湖面,翻涌成浪。
那人闭目捻指,清心决自薄唇而出,水波潋滟,那洞庭湖湖面复又平静。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既是我水族中人,又如何遮遮掩掩。”润玉颇有些不可置信,他自问自己灵力虽并不能在六界称雄,但也知若论运水法决,是决计没人能够赢过他的,但见面前这人,分明已知道他的招式是什么。
簌离留给他的几册书卷当中,有此等抑水心法,就连鲤儿,他都未曾传授。
“不要再奢望和锦觅成婚之事了,情爱之事,本是锦上添花,若因一并不爱你的女子,失了初心,岂非可惜?”
☆、第 14 章
天界与洞庭湖的那些事情,与锦觅似乎并无多大干系。
她回了趟花界,将九霄云殿那些事都告知了诸位芳主,长芳主听后,还没开口,倒是海棠芳主咬牙切齿道,“若不是因为水神仙上,咱们就不该让锦觅去受这等委屈!”
是了,花界素来和天界不合,若是能在花界,做个“土皇帝”,还管那些天界的破事做什么。
但转念想想,水神爹爹未免孤寂了,于是锦觅拍拍胸脯只说下凡走一趟,去看看人间疾苦,帮帮凡人也是个挺好的事情,于是背起行囊便一人闯江湖去了。
只是没想到,第一个帮的,是个孕妇。
女人生孩子,总是要鬼门关走一趟的,但那喊声,让锦觅下意识往后头躲了躲,从灶王爷哪里翻了翻这位柳夫人的素来行为册子,也算得积德行善了,只是命里无子,这一胎生下来就死了,后来她再不能生育,便被自己夫君给抛诸脑后了……
下场很是凄苦。
但若将她前世福报一一移来,本是可以给她一个孩子的。
于是她深呼出一口气,撩起袖子,准备为这个喊得几条街都醒了的柳夫人接生。
“霜花。”
忽然后头有人喊她,可这名字明明不是她的,她却下意识回头了。
夜色中,她分不分明,有几分团雾,她下意识问出口,“你是小鱼仙倌吗?”
那人愣了愣,笑道,“你看我像吗?”
那边柳夫人又喊得歇斯底里了,在人家产房里头聊天的确很不厚道,锦觅连忙说自己还有事,请他稍等片刻,又转过身子,一边翻书,一遍又给柳夫人渡气,让她不至于昏厥。
身后那人再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她后头,静静的看着她,那一眼,竟有些百转千回……
他忽想起,那日忘川河畔,他急急的那些往事告知她,他本以为,一切会不同,怎料她浅浅一笑,仿佛那故事当中的主角不是自己般,“爱了六世,还不够吗?”
他的所有情意,就像被一盆水,全数熄灭,如冬日那炭火,被自己的灰烬覆灭,最后一丝光亮也无。
“我已嫁了旭凤。”她抬眼,眼神很陌生。
“霜花,你明明已醒了的。”他知道,那不是锦觅,那是霜花……那个什么都清楚明白的霜花,已经爱的千疮百孔,伤痕累累,再不肯接近他的霜花。
一声婴孩啼哭,回忆戛然而止。
锦觅欢喜至极,喊了声,“成了!”下意识想要抱那个孩子,但自嘲一笑,“我还真是傻了。”凡人自然看不见她,她也抱不了那孩子。
茶馆里头,只有他们二人。
夜已深了,静的只能够听见蛙鸣声音,荷塘月色,恰好风光,他执着杯盏的手微一顿,锦觅却已尽数喝了,“小二,再来一壶!”她很是洒脱大气。
一如初见。
她讲起故事来依旧滔滔不绝。
“柳夫人的夫君也算得是个好人了,可惜见异思迁,是男儿本色,你不知道,他们初见那天,正是在……”她喋喋不休,讲着别人的家长里短,本只是一出男子负心之事,却被她讲成了一出折子戏,精彩纷呈。
他已许久,没有听到她讲那些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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