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第 55 部分

    豪门少奶奶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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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他捏住她的下巴,眸子紧紧盯着她粉色的唇,欲望浓烈。
    “去刷牙。”她皱着眉,从他身上爬下来,揽着披肩走到卫生间,但又被吓了一大跳,“敖宸,你是怎么回事!”
    卫生间里发生水灾了吗?只见洗衣机的排水管里还汩汩冒着水,淌得到处都是,啸啸的小鸭子玩具正在水面游来游去,她昨晚换下的内衣内k被泡在小盆里,一盆的清水,高高放在架子上,当宠物鱼养着。狗狗排便的地毯在地面漂浮……
    “洗衣机好像坏掉了,我拔了电源,它还在排水。”始作俑者慢条斯理走过来,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长臂搂上她的腰,无辜望着里面的战场:“你的内衣内k我想等其他家务活做完了,再给你细细的洗。”其实是不知道洗衣机怎么使用,胡乱折腾了一番,最后拔电源了事。一大清早拎着那套紫色的内衣,爱不释手的观摩了半晌,闻了闻,摸了摸,最后才不舍的放进清水里泡着。
    “至于这些水,会慢慢流下去的,时间长短问题。狗狗嘛,暂时去院子里借厕所,我批准了。老婆,我们现在去吃早餐,早餐凉掉了。”某人把她重新往客厅抱。
    “哪些早点是你亲手做的?”她闻言软语的问。
    “全部都是,西式和中式都有,在微波炉里热着,就等你一觉睡到自然醒。”
    她扭过头,展颜轻轻一笑:“全部是你做的啊,那一定起的很早了。宸,辛苦你了哦。”声音甜腻腻的。
    “难得听到你夸我。”敖宸得意的呵呵笑起来,眸中闪过一抹成就感,倾过身挽住她的腰,就想凑上薄唇将小女人吻个够。
    看来昨晚的不快全化解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啦。虽然第一次这样讨好一个女人不像他平日的作风,非常非常的衰,但同时也非常非常的受用。他忽然发现这样哄一个女人,想尽办法讨她欢心,感觉很不错,比强迫她好百倍。她开心,自己也跟着开心。
    如雪却笑靥一收,用雪嫩嫩的掌心撑住他凑过来的俊脸,柳眉微微一扬,俏脸立即冷了:“敖宸,只要是你做的早点,我全不吃,留你自己吃吧!”
    原来刚才的笑脸全是假的。
    推开椅子冷冷起身,转身折回房里了。一会换好衣服出来,穿上套鞋戴着手套进卫生间收拾战场,进进出出,不曾再理会坐在桌边的男人。
    敖宸的笑容也在她推椅子离去的那刻渐渐冷却下来,薄薄的唇线抿直,眸子骤黯。本来他以为在她起床的那刻,看到一个窗明几净的屋子,一桌丰盛的早餐,一院子干净的衣物,就会散去昨晚的怒气,与他开开心心共进早餐,给他一个笑脸。却没想到,她这次隐居在乡下是真的变了,她的心变冷了,变硬了,全身似长了刺,不是他三言两语能哄回来的。
    这个样子的她,让他觉得自己罪不可恕,永远没有机会再追回她。
    想到此,他的心咯噔一下,凉了半截。
    他站起身,缓缓朝这边踱步过来,黯淡的目光一直追逐着她,看到她认认真真在卫生间里拖地,撅着身子,把地板上的积水拖进槽里,再用布巾跪在地上擦,乌润的发丝一荡一荡的,分外诱人。
    “先吃早点。”他在门口站了一会,走进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攥起来。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么坚决的说‘只要是他做的东西,她坚决不吃!’,这句话就是在告诉他,她讨厌他敖宸!
    可她现在明明还爱着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你放手!”她抬起白得犹如温润晶莹羊脂玉的清秀面容,一双秋水明眸冷冷瞪着他。再将那剥葱似的玉指从他掌里猛力一扯,继续蹲在地上收拾。
    “你这是赌什么气?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他忍住脾气,蹲到她面前,为她把颊边的青丝撩到耳后,“别做了,我请人来做。”又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将她手上的手套脱下,想抱她出来。
    她也不再如刚才那样清冷,轻轻把他挣开了,背对他轻声道:“你先出去,我想泡个澡。”微微侧首,已是拧开了笼头放水,弯腰把脚上的套鞋脱了,当着他的面脱衣服,露出那含香淋漓湿薄衫的窈窕身姿。
    她是真的有些累,昨晚一夜没睡,刚才又进进出出的忙,已是没有心情跟他吵。
    而刚才为什么不领他的情,是因她现在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尤其是他们的柔情。
    敖宸直勾勾看着她,黑眸中难掩浓浓的失望,往后退了几步,转身走出去。
    一走出去,他便把厨房的那些食物全倒进了垃圾桶,连同盘子碟子也扔了,站在流理台前看着那水柱愣了好半天。
    而浴室里,如雪见他走出去了,雪艳艳的玉颊有些白惨,不断有痛苦划过。她站了一会,忽而抬头,轻轻解开毛衣的带子,让长款毛衣‘唰’的一声滑落到地上,便直接踏进了浴盆。
    长发如黑亮丝绸,肤如白雪,昏灯掩映之下,那张脸竟比白绢更要酥白。
    大约半个小时后,门外的男人折而复返,见她还在泡澡,而且还是穿着衣服在泡,一声低呵,忙把她从水里捞起来。
    他把她放在阳光底下,脱去她所有湿透的衣物,用毛巾一点一点的擦。他们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再争吵,任那毛巾拭过她沉甸甸的绵r、宛如豆蔻的r尖、细致的腰、浑圆的臀股、细直的腿、湿漉漉的长发……
    末了,他将她抱上床,俯身衔住尖嫩的r蒂,舔吻滑腻的酥r,鼻息渐渐的加重,又亲又啃,将粉色的小小茹晕弄得又湿又亮,雪肌被吮得泛起娇红。
    她躺在身下,轻咬樱唇,水汪汪的水眸微微闭起。
    随即‘唧’的一声水渍挤入声,她突然仰颈发出一声尖叫。
    两人体型相差悬殊,昔日须做足前戏,她才得以承受他的巨大。现在他含了怒气,为了惩罚她,冷不防的陡然贯穿,让她只觉身子剧痛如撕裂一般,唤也唤不出声,仰着头瑟瑟发抖,下t痉挛似的抽紧起来。
    “疼。”她发出微弱的声音。这次特别的疼。
    他冷睨她一眼,似没听到,将她抱起坐到沙发椅上,让她两条细直的美脚穿出椅背,整个人重重的摔坐在他身上,与他下t紧紧相没。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接受我?如雪。”他抱着她的臀猛力挺耸起来,让瘦不露骨、纤侬合度的她两腿分跨他腰际,趾尖触不到地,乌可着力之处,只得搂上他的脖颈,身子上下抛弹,甩着长发呜呜哀鸣。
    “如果四年前你没有背叛该有多好。”她双手死死攀着他的肩,檀口微张,细软的腰与臀完全无法迎凑他腰腹的动作,只能剧烈的颤抖着。
    “忘记它,傻瓜。”他抱紧她,吻了吻她红艳的樱桃小口,蓦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使得她的p股被拱得悬空起来,两人下t产生奇妙的错位,毫不留情地滚动腰腹。
    她说不出话来,颤抖的身子只能靠本能迎合着,迸出呜咽般的申吟,一下一下的挨着重击。
    135
    下午两人一起去幼儿园接儿子,园长问啸啸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敖宸稍一沉思,说是在银行做业务的,现在带老婆孩子来这里暂住休假。
    园长细细打量了他两眼,对他身上价值不菲的大衣、养尊处优的气质、以及停在门外的名车和他嘴上所说的业务员工作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做业务这么有钱途哦?眸中闪过诧异,又微笑着问道,为什么啸啸的姓跟爸爸的不一样呢。一个姓沈,一个姓敖,这样登记下来,以后可能会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敖宸被问的一时语塞,愕然半晌,横着眉毛,瞪着黑眸看如雪。要怪就怪这个女人好了,非要跟沈廷轩结婚,连带啸啸也跟着姓沈!
    如雪凝眸直视他吹胡子瞪眼尴尬不已的模样,突然有些忍俊不禁,对园长雅静一笑,温柔里藏着狡黠的神气:“敖先生是我前夫,所以啸啸不姓敖。”
    一语戳破该自大男人的洋洋自得,抱起孩子走了。
    坐到车上的时候,啸啸也说到,自己的爹哋姓沈,叫沈廷轩,不姓敖。敖宸大吼一句小东西,俊脸一下子惨绿。
    不过吼归吼,没敢拿孩子怎么样,轻轻摸了摸小脑袋,安静开车。
    她坐在橘红色的夕阳里,目光投向天边,淡淡说道:“以后不要以啸啸父亲的身份自居了,啸啸没有爸爸,只有妈妈。”
    他嘎的急刹车。扭过头来的时候,俊容铁青,始终挂在唇角的那抹幸福微笑消失了,沉静片刻,冷言道:“孩子如果没有父爱,他的生命就是残缺的。你身为孩子的母亲,不能剥夺孩子拥有父亲的权利。”
    她微微偏着头,没有说话,抱着孩子下车了。
    “妈咪,敖宸叔叔是敖奕的爹哋,丹尼斯才是啸啸的爹哋。”儿子牵着她的手,奶声奶气说出了她心里的那个死结。
    儿子说的话是真的,也正是她刚才在车上想跟这个男人说的。可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又吞回了肚子,因为她知道,说出来了也无事于补,徒增烦恼罢了。
    “啸,以后丹尼斯也不是爹哋。”她蹲下身来,在夕阳余晖里紧紧搂着儿子,脸庞上的忧伤自然流露,压着儿子的小脑袋心揪不已:“啸啸有妈妈就够了,妈妈会抚养啸啸长大,让啸啸每天快快乐乐的。”
    敖宸步下车来,望着相拥的母子俩,眸子隐隐生出愧疚与惊惧,没有再上前。
    回到家后,儿子一直抱着狗狗坐在地毯上玩玩具,敖宸在厨房下厨,如雪则一直呆在房里没有出来。
    他照着菜谱做了几道简单小菜,用电饭锅蒸了饭,里里外外忙了半个多小时,才算勉强做好。可当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母子俩没有一个肯买账。
    他让儿子把玩具放下,去洗手吃饭,儿子不干,紧紧抱着他的小狗狗爬来爬去,小嘴里不停喊着‘debby,过来!’,玩的浑然忘我。
    他跪下高大的躯体去抱儿子,给小家伙把还穿在脚上的小鞋子脱下来,换上拖鞋,谁知小家伙与小狗狗玩的正欢,咯咯笑着,白胖胖的小短腿不断踢动,小身子在地毯上翻来滚去,一犟一踢,小脚丫正中爸爸俯下来的俊脸,啪!
    敖宸完美的俊脸被一脚踢偏,牙齿错位,腮帮子隐隐的痛起来。而始作俑者还在踢动他的小胖腿,挣扎着要追赶他的狗狗,要敖宸叔叔放开。
    “吃饭!”敖宸锐眸轻轻一瞪,抓着儿子小脚丫的大掌顺势一提,把小家伙倒提了起来,啪啪打pp,“你老子这么大的时候才没你这么皮,都是乖乖吃饭,乖乖穿衣服。”
    噢噢,四岁的小敖宸好像是钻在乃乃的怀里撒娇吧,可没儿子这么乖哦。儿子虽然跟狗狗玩的失了分寸,但也是孩子该有的天性,活泼好动一点才可爱。而且儿子更多的时候是绅士懂事、像小大人哦。
    小啸啸瘪嘴哭起来,水汪汪的眼睛湿润润的,像似了他妈妈哭泣的时候,看的敖宸胸口一揪。
    “爸爸打的痛吗?”他将儿子轻放到沙发上,捉起那一双小脚丫放在唇边吻了吻,又在胡渣微生的脸侧摩了摩,心疼死了。刚才那哪叫打呀,就轻轻碰了碰那小pp,儿子就哭成这样。估计是被吓着了,第一次被人这样倒提着。
    不过冒得办法,他习惯这样提孩子,直接拎起来,简单省事。因为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是难以招架淘气中的宝宝呀,小东西闹成这样,无从下手,只有提着小脚。
    “debby跑了,它被你吓着了!”宝宝泪眼汪汪瞪着他,小眉毛一皱,突然用法语蹦出这么一句让他俊脸惨黑、额头直冒黑线的话,再哧溜爬下沙发,追他的狗狗去了。
    狗狗被吓着了?他唇角抖动,暗暗磨了磨牙,为儿子的这句话哭笑不得。
    如雪听到哭声从房里走出来,望着木讷讷蹲在沙发旁边的他,黛眉翘起,一脸怒羞成怒。
    “不……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他连忙站起身,嘴角轻微抽搐,手足无措跟孩子他妈解释,“宝宝不肯吃饭,一直要玩狗狗,拖鞋也不换,我把他的pp拍了两下,他,他就哭了。”越说越没底气。
    “所以拍哭了?”如雪哼了一声,柳眉渐渐倒竖,冷飕飕的目光悠然抬起:“敖宸,你现在给我出去,马不停蹄的出去!”
    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男孩算什么事,她现在看到他,眼珠子都疼。
    “先吃饭!”他才不出去,拍拍p股忙不迭坐到饭桌边,咧嘴狡诈的笑,贤惠的盛饭盛汤,“老婆,既然宝宝不吃,那我们吃吧,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尝尝。”体贴的把筷子递了过来。
    如雪不接,冷冷瞧着坐在桌边一个人吃的津津有味的他。
    此刻他先动筷了,把筷子在桌子上跺了跺,正襟端坐准备夹菜了,气场非常大。然后夹一块牛r进嘴里,颇有成就感的咀嚼,“这牛r是我在卖场让服务生给我挑的,已经切好了,爆炒,做牛r汤……啊……呸!”
    话未完,突然一口喷了出来,俊脸皱成一团,抓起水杯就咕噜噜一阵猛灌。
    “怎么了?”如雪眉梢微扬朝他走过来,满面含笑,抱臂倚在桌边:“好吃吗?”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好吃!非常棒!”某人灌够了水,暗暗吐了吐舌头,将餐巾从胸前揪下来,优雅的轻拭嘴角,然后竖起大拇指。
    “那怎么不多吃?”见他这死憋、死要面子的模样,如雪忽然来了兴致,玉指捡起筷子再夹了片牛r,温柔送到他唇边,“再吃一块。”
    他瞟一眼牛r,双眸似两口幽深的深潭,定定望着她:“亲爱的,真的要吃啊?”
    “嗯哼。”她柔笑点头,筷子又往他唇边送了送。
    “只要是你要我吃的,都没问题,我照单全收。”他明知她是故意相激,玩味一笑,张嘴一口咬下。再津津有味咀嚼着,仰头深深望着她。
    她含笑不语,筷子在每道菜前试了试,夹起一块烧得发黑的鱼r。臭男人,看你的面子还能挂多久,今天非要让你现原形不可。
    去大卖场购物的时候,他一定咨询过服务生这些菜怎么做,回家后再照着菜谱做,但肯定还是把握不了火候。而且像他这么没耐心的男人,做到最后一定是把各种调料一起倒进锅里,翻一翻炒一炒,以至于牛r和鱼r才会这么的黑和硬。
    现在喂这男人吃菜,感觉像在给他喂食毒药一样舒畅。
    “吃?”见他盯着那块发黑的鱼r发怔,鹰眸绽放微微的恐惧,她轻轻笑了,坐到他腿上,红唇在他耳边若有似无的吐气如兰,直呵得他眼耳烘热,嗡嗡作响。
    他享受着她身子与他相贴的美妙触感,整副精壮的男性躯体也悄悄绷直了,眸含恐惧咬下那一筷子鱼r,嚼了嚼难受吞下,又是一句‘好吃,味道非常的棒!’,然后咬着牙齿皮笑r不笑,俊美的皮囊被憋得通红。
    “要喝水吗?”她故意无意间问道,抬着小下巴,筷子在继续搜寻下一道菜。腥味越重的菜味道越大,所以她就不给他吃青菜和凉拌菜。
    “喝,快!”使劲点头。
    “吃完了再喝。”旁若无人的夹菜、喂菜,刚才那句当没问。
    “吃米饭总可以吧?”粗壮的手臂将她的腰肢紧紧一收,轻轻的龇牙咧嘴,喷出来的空气都是各种调味料。
    “不可以。”
    “女人你够了!”他终于忍不住了,一声咆哮,眼里直要喷出火来,额间青筋暴露,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响,一把抓了她捏住下巴就吮住她香甜的嫩唇,把自己唇齿间的辛辣渡给她!
    “唔……”她小手揪紧他胸前的衣裳,拉拉扯扯,快被那甜不甜辣不辣的怪味道给呛死了。
    臭男人做出来的东西果然不是人吃的!除了酸甜苦辣咸五味混杂,还有烧焦味、红酒味、生姜大蒜味……他是不是把所有东西都倒进锅了?她现在快被呛的没气了!
    “味道好吗?”他把她提到桌子上坐着,紧紧定住她的后脑勺,又一番猛烈的舔吻含衔,又亲又啃,直到桌子上的盘子被两人纷纷扫落地,她一短声的哀叫,娇躯僵起,娇呼变成娇喘吁吁,才放开了她。
    她玫艳的唇高高肿起,不仅疼,还辣!一双美眸水汪汪瞪着他!
    “辣吗?”他用手指划她敏感的唇,呵呵一笑,故意问道。唉,要不是儿子在一旁看着,他真想把女人直接推倒在饭桌上,脱的一丝不挂,激激烈烈再做一次。小女人一定呼吸微颤,发出猫一般的细细喘息,化成一滩水挂在他身上。
    “乖,喝水。”虽然满脑子的遐思,但他很清醒的倒了杯水给他的女人递过去,还揉了揉她的长发,“一会我们出去吃。”
    接下来的残局,全部该他收拾,包括把那些没有摔破的盘子全部洗干净、地板拖干净。而如雪喝过水后,理了理衣裳和发丝,怒气冲冲回房了。
    晚上八九点,他们一家三口开着车在小镇街道转悠。其实从乡村到小镇需要十五分钟左右,这十五分钟足够他再煮一大锅面了,没必要跑来这里。
    她兴致缺缺用玉指耙了耙头顶的发丝,靠着座椅小憩,儿子则坐在她怀里跟她一个表情,不明白开车的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有兴致找餐厅吃饭。
    现在不早了,不是么?
    “甬记怎么样?里面的鱼不错。”男人大衣笔挺,短发精神十足,侧脸刚毅而富有男人味。
    摇头,没兴趣。他刚刚才做过一条‘炭烧鱼’,她现在听到鱼这个词就发抖。
    “这里离h市有多远?”她问了另一问题。
    “很远,这里是g市,另一个城市。”他还在慢悠悠的转,非常悠闲,唇角淡淡勾着。
    “就在这里吧。”她在一小广场前叫停。
    最后,一家三口坐在三楼的美食街吃东西,一左一右牵着儿子,买了整整一托盘的美食,寻位子坐。
    而这个过程,不断有男人打量如雪低领的胸和穿着打底裤的长美腿,过路的,坐着吃东西的,带着女朋友的,当她一出现,男人们的目光便粘了过来,打量一眼还回头。
    敖宸开始吃醋了,低低的咬牙,霸道搂着她:“以后不准来这种公共场合吃东西,也不准穿这种丝袜!”
    锐眸直视前方,眉心堆成一座小山,恨的直咬牙,大手惩罚性的在她软腰上揪了一把。
    她忍不住一颤,心里腾的烧起一把怒火,脸上却又带着甜腻腻的笑:“我喜欢在这里吃,呵、呵,敖总你喜欢去高级地方消费我不奉陪,你尽管去。还有那些女人也在看你哦,口水都快流到碗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xx的,她这种打底袜已经够厚了,一块r都没有露,还想怎样!
    娇柔的声音从牙缝里一字一字挤出来,高跟鞋突然抬起,狠狠一脚朝他的脚踩去,再若无其事的牵起儿子:“儿子,我们去那边坐,吃完了是看电影还是打游戏?”
    儿子当然要去‘游戏王’开碰碰车、打地鼠。
    被踩了一脚的男人扫了四周一眼,器宇轩昂几步走过来,唇角歪了歪,坐到她身边:“去看电影。”果然食色性也,连女人也这么好色,他都坐下了,还盯着他不放。
    “不,要开碰碰车!”他儿子跟他对干起来。
    “看电影!”他瞪着儿子,眼眸示威的眯了眯。臭小子,你不知道你妈妈很性感诱人吗!衣领穿那么低,那么松,到时候开碰碰车会全部走光!
    “开碰碰车!”儿子也瞪着他,小眉毛拧着,小嘴巴气嘟嘟撅着,看这个敖宸叔叔十分不顺眼!下午他不小心踢了他一脚,他就打他pp,还跟他抢妈咪,把妈咪欺负得呜呜大哭!
    “看、电、影、”他最后徐徐强调一遍,音拉长,散去与儿子的那种剑拔弩张。修长漂亮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目光含笑瞧着儿子的小脑袋。小东西,跟你妈妈一样倔,爸爸以后有得累、有得忙啰!原来小的比大的更难搞定!
    “妈咪,我们走!”小家伙白他一眼跳下椅子,懒得理他,拉起妈妈直接就走。
    他望着那小身影,将壮硕的身子靠在椅背上,轻轻一笑,心头忽然有些空,又有些感伤。
    啸啸出生、成长的这四年,他都没有参与,甚至在如雪怀胎两个月大的时候,差点害死这个孩子。所以这个孩子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知道爸爸对不起他们母子,知道妈妈一直在伤心,而爸爸是负心汉,害死了他的两个哥哥。
    于是这孩子对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敌意,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亲近不来。就像他跟敖雪莲,争争吵吵几十年,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可到头来他们竟然是母子!
    如此微妙荒谬的关系,原来就是命运。命运安排好了,就试着去接受,去适应。
    所以啸啸姓沈是没错的,因为他敖宸原本就该姓沈,是沈家的孩子。唯一要变的,是如雪与沈廷轩的那层夫妻关系。
    等他走去‘游戏王’游戏区,母子俩已经开上碰碰车了,小车子撞来撞去,一大一小惊叫连连,完全把他给忘了。
    于是他把自己那宽肩长腿的高大身子也塞进窄小的碰碰车,一路开过去,故意撞母子俩的车,惹得儿子银铃般的笑声洒满整个游戏场地,欢快的叫他‘敖宸叔叔’!
    其实他的儿子很活泼,很机灵,只是生活的所迫,让过小的孩子懂得了什么叫寄人篱下、不惹妈妈伤心。这四年,当他什么都满足敖奕的时候,他的啸啸却什么也没有。当他的心在云姿身上的时候,如雪却含恨离去……
    他深情愧疚的目光抬起来,目不转睛看着对面车里,与儿子玩得正欢的如雪,贪恋着她脸上的笑容。四年前,发如雪,眼泪纷飞,海边绝望的等待,当心一片片成灰,她才决心把孩子杀掉的吧……他敖宸除了给了她一个孩子,一直都在伤害她。他为她现在能放声欢笑而欣喜。
    136 不再等
    一家三口吃饱喝足回到家,已经转钟了。
    两人把儿子安置好,各自洗了澡,一个睡房间,一个睡沙发。但一个小时后,卧房的门便被人轻轻打开了,一个黑影溜了进来,一钻进被窝就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她抱在怀里,从颈项吻到胸脯,揉捏爱捂啧啧有声,把她全身吻得又湿又亮,又痛又痒。
    她曲起腿,想一脚把这男人踹开。
    但他可不打算收手,大手伸到她胯下,指尖轻摁她粉紫色的内k,慢慢打着圈儿,让她私密处的水痕渐渐渲染开来,薄唇却堵着她仰起的粉唇,含住她的声音,另一只手从她黑亮的发丝里穿出来,游走在她的背部曲线。
    她被他叉开的大腿微微分开了,无法合拢,小腿拼命踢动起来,两只手抓他的宽背,不客气的抓。他纹丝不动,唇边含笑,陡然隔着裤子把长指往x里一摁……“啊!”她一声哀叫,纤腰急急挺起往后退,躲避他的手指,他便又抓着她的腰往前凑,含住他淌满y汁的手指,喉咙里发出一种y靡玩味的声音,双眸在黑暗里闪闪发亮,似一只要吃r的野狼。
    她腰臀款摆,恨恨盯着他,圆臀就这么在被窝里前前后后动起来,他越深入,她就越往后退。
    “放开我。”她混杂痛楚的小脸上满是迷离怒气,玉靥俏红,浮现两团极不自然的酡红。
    “乖,别急。这里没有别人,你都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他不放反笑,一派优雅惬意,眸子火辣辣盯着她,一手陡然罩上那饱满沉甸的r,半挤半捏,让那细滑的rr犹如刚凝固的雪白酪浆,从指缝间挤出。再手捧yur,压过自己沉重的体魄,喝奶般凑上自己的性感薄唇。
    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地方。
    “你放开!”她却趁他起身,卯足力一脚朝他那高高勃起的雄性象征踹去,恨的牙痒痒,“我才不是你的。”
    “嗬!”他的躯体猛的一紧,飞快朝后面退去,一把抓住她踹过来的脚,把落下去一半的身子抢救了回来,吊高眉毛瞪着她:“打算让我断子绝孙?”
    她半倮躺在床上,黑发,雪肤,姿势非常性感撩人,咬唇不语,却忽然抬起另一条玉腿,快疾如风朝他扫去,等他意识到危险伸出手来擒,快速翻个身,又是一腿——
    扑通!他猝不及防摔到地板上,壮硕的身板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被成功扫下床!
    “该死!”他从地上爬起来,受伤的瞪着床上的女人:“不要以为我不敢打女人,别玩得太过火了。”又爬到床上来,用一只手紧紧抓住那双白白嫩嫩的诱人玉腿,不准它再肇事。刚才既然她要跟他玩,他就奉陪玩玩喽,反正摔到地板上不痛又不痒,能让她消气就好。
    现在他吃了她一玉腿,该肯从了他吧。他也不一定要饿狼扑食的吃干抹净,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只要她像只小猫咪偎依在他怀里,柔顺一点就好。他喜欢她躺在他身下垂颈娇笑,然后笑声渐渐变成申吟喘息,腰腿发软,慢慢支援不住,玉指紧紧抓住他的背,轻声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我不想跟你睡同一张床。”她出声冷道,一语打破他的遐思,翻了个身,不再与他闹。
    他躺进被窝,从后面紧紧搂着她,认真说道:“只要你与沈廷轩离婚,我们就有合法的理由睡在一起。”
    “我与廷轩离婚了,你还有叶细细。”她在他怀里缩着身子,眼睫眨了眨,闭上,“你可以不要叶细细,但敖奕怎么办?他是你儿子。”
    他贴着她的男性躯体果然微微一僵,抱着她的手臂缓缓的松了,不过没有放开,而是轻轻抱着,“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她突然不说话了,将脸埋在枕头里。
    当四年前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就明白他放不开叶细细的那个孩子,一辈子都放不开,因为孩子是他的骨r。
    所以四年后,他不该再说这句话,她不可能等,他也不会解决好的。
    “妈妈,我要跟你一起睡,外面在打雷。”儿子在外面敲她的门,踮着脚尖把门锁扭的喀嚓喀嚓作响,“妈咪!”
    他放开她,走出去把儿子抱了进来,放在两人中间。儿子起初不肯理他,一个劲往她怀里钻,后来一道响雷劈下来,小家伙突然又钻进爸爸温暖宽阔的怀抱里,小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一会倾盆下雨如瓢泼急洒,电闪雷鸣相对减弱了一些,父子俩玩闹起来,把被子踢了,白胖胖的脚丫踢来踢去。
    敖宸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任儿子的小脚丫在那结实健壮的腹部蹬来蹬去,问儿子爸爸长肚肚了没有。
    而儿子果然开口喊他爸爸了,一口一个爸爸,趴在他身上摸着他的喉结问那是什么,为什么啸啸没有。又抓着爸爸的大手,说要去看狗狗,要把狗狗抱进来。
    一会,父子俩一人躺一头,儿子抱着小狗狗,小脚丫摇啊摇,又是一脚踢在爸爸的俊脸上。
    爸爸抬起头,才发现儿子睡着了,原来刚才是在翻身,一脚踢过来的,小pp则又高高的撅起,粉嫩的小嘴里直哼哼。
    他吻了吻那双小脚,把儿子抱到这头来,盖上被子,望着一直静静躺在旁边的如雪。
    “儿子睡了。”他非常小声道,轻轻的翻身,猿臂朝她伸过来,隔着儿子搭在她的腰上,缓缓的摩挲,“我们也睡吧。”
    “嗯。”她把灯关了,钻进被窝,鼻尖立即满满充斥旁边父子俩的气息。她闻了闻,侧身朝这边凑,右手紧紧抱着儿子,他的手则紧紧抱着她,好像一家人。
    一家人呵,她静静闭上眼。
    第二天清早醒来,雷电已经停了,儿子躺在她怀里呼呼大睡,他则不知去向,身旁的床面是冷的。
    她披衣而起,看到客厅里他在将做好的早餐一一放在微波炉里,手机放在耳边,穿着拖鞋走来走去,边说道:“把奕奕送去医院了吗?确定是肺炎?我现在就回去h市……嗯,大概需要两三个小时,外面的雨很大,你别再让孩子受凉了!”
    她轻倚在门边,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发现才五点。
    “你醒了。”他收起手机转身,发现她站在门口,几大步走过来担忧望着她:“你还是跟我一起回去吧,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这里很好。”她淡漠揽了揽睡袍,瞥一眼外面纷飞的雨,“外面的雨很大,记得带伞。”
    淡淡一句,转身进房间了,轻轻关上门,倚在门板上。
    他在门外站了一会,“那在这里等我。我回去处理一些事,处理完就来接你们母子。”没有再坚持,转身静静离开了,重重锁上大厅的门。
    她躺回床上,闭着眼睛,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聆听他的车子渐渐离去的声音,直到完全听不见。
    ——————
    她失业了。
    与菲尼越洋视频后的一周,菲尼给她电邮了一封辞退信,信中的附件里附带了数张关于她与前夫纠缠不清的报导,以及她与现任丈夫沈廷轩的感情问题。廷轩的绯闻很多,尤其是跟女王的,到处是他跟女王去开房的照片,正面的,侧面的,脸部表情拍的特别清晰。
    而菲尼在辞退信里说,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很抱歉,但国内的负面新闻实在是太多,想压都压不下来,为了公司的整体形象,她不得不辞退她。希望以后还可以做朋友。
    她回复了一句‘抱歉’过去,而后一直坐在电脑前发呆。
    新手机传来短信的声音,是芭乐的短信:如雪姐,快看今天的yy日报,重大新闻,是关于你们裴家的!
    她的右手微微一抖,直接在网上搜寻关于裴家的重大新闻。原来最近一段日子,裴家远东航空公司的航班经常出事故,已连续有三架飞机坠毁,乘客伤亡惨重。而昨晚大雷雨,几架飞往澳洲的航班在中途遭遇袭击迫降,好在公司早有预防,才没有造成机毁人亡的后果。
    但民怨很严重,各大媒体纷纷在投诉指控,说远东是在将乘客往死亡路上带,安全服务不过关,大老板一定要出来给个说法。
    “铠泽,是怎么回事?”她登上sn。
    铠泽没有回应,似乎没在线。于是她用新号码给他打电话,发现对方一直不在服务区,或者正在通话,就是没有空挡。
    最后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是妹妹妍奚接的,妍奚说,姐,你去哪了?家里出了大事,妈妈病了,大哥忙的焦头烂额,我们裴氏可能要垮了。
    “别瞎说,我现在就回来。”她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电脑和儿子,匆匆赶回了h市。
    母亲颜夏冰躺在床上,头痛病犯的很厉害,闭着眼蹙着眉,没法说话,一直轻轻倚在床上,简单沙哑的说两句。
    大哥铠泽是深夜回来的,满脸的胡渣,眼窝深陷,人消瘦了好大一圈。不过他见到她这个妹妹的时候,会心的笑了,用他温暖的怀抱抱住她:“乡下清静吗?心里有没有舒服一些?”
    她窝在他肩窝无法言语,只觉自己再次抛弃了家人一回。
    第二天,铠泽没有让她去公司,只是让她呆在家里陪妈妈,哪里都不要去。自己则拎着公事包,急匆匆的出门了,出门的时候,一直在用手机四处托人找关系。
    “姐,李副市长自从坐上副市长的位子后,就一直不买大哥的面子,这次我们公司出事,他也以忙为借口,避而不见。而以前跟我们裴家关系还不错的高官,也一个个闪人了,故意躲到国外不让人找到。”妍奚没有去学校,留在家里照顾妈妈。
    “飞机是怎么坠毁的?”她看着妹妹愤愤不平的脸蛋,忽然想起了四年前被廷轩毁掉的飞机,和四年后妈妈送给她和廷轩的那架飞机。
    每架飞机的价格都是天价,购买一架至少二十亿,是航空公司的骨架,也是妈妈和大哥辛辛苦苦一手赚来的,当年公司在生父去世那年,遭遇过一次低谷,差点破产,后来得妈妈和大哥的努力才慢慢崛起,成为h市唯一一家稳赚不赔的航空公司。
    而航空公司购买飞机的成本、燃油费、折旧费、控管服务费、机组人员的工资、机上服务项目、食品水等,这些全靠飞机在未来几十年飞回成本,直到飞机报废。所以一旦飞机坠毁,对公司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
    而现在裴氏至少坠毁了五架大客航,全部是几十亿,上百亿的,坠毁的第一架,廷轩回国后就将五十亿赔给了铠泽,给铠泽说清楚了四年前是追杀他的人毁了飞机,所以他该负这个责。
    而近段时间毁掉的三架大客航,不仅是在一夜之间三架同时坠毁,而且造成了很严重的人员伤亡,伤者亡者的家人正守在医院和公司门口讨说法。
    她虽然没有去公司,但从网上得知,公司每天都有人来闹事,家属们甚至将死者尸体抬到公司门口守着,把公司大厅的玻璃全砸了。
    那么,飞机失事到底是因为天气,还是人为?与她的【水领一族】被查封有关系么?
    她知道是有个人在看她不顺眼,但关他们裴家什么事呢!
    “飞机安全调查小组正在调查失事原因,说有雷雨天气的原因,也在飞机机身上发现了被破坏的痕迹,不过没查清楚到底是雷击的,还是其他东西所为。但三架在同一天坠毁也太巧了吧,一定是人干的!”妍奚大叫起来,小巧的脸蛋气的红红的,捏起了小拳头:“大哥最近一直在联系交通部部长,但部长不肯见面,只说会调查会处理的,每次都敷衍了事。宸哥哥去邀请也没用,部长不给我们裴家和敖家的面子,鸟都不鸟,就因为郑市长落马,李良缘上了台!姐,有人在找我们裴家报仇!但是谁呢?我们裴家没得罪什么人呀!”
    是啊,会是谁呢?她听的心头一跳,缓缓侧回头,心凉了半截。如果说是叶细细,但这个女人有必要害裴家吗?裴家怎么说也养育了她二十几年,算得上她半个家。
    而廷轩恨的是敖家,不是裴家。
    “姐。”妍奚顿了顿,话匣子又开了,坐到她身边来紧紧挨着她,“最近宸哥哥的公司也不太好,姐夫他坐上总裁之位后,把公司弄的很糟,我有一次去埃弗森,发现我以前认识的好多员工都被辞退了,都是新面孔。而且听公司内部的人说,新总裁根本无心发展公司,埃弗森可能要解散,或者被美国的第一大银行收购或合股。而宸哥哥由于没有按照公司的指派去欧洲分公司,已经被解除了好多职务,不准他c手很多项目和财务。
    哎,最近好多倒霉事哦,除了这些,云姿的儿子突然肺炎,躺在医院差点死掉,医生说是孩子的咳嗽一直没断根,加上最近天气多变,受了凉,咳着咳着就成了肺炎。那孩子也挺可怜的,遗传了他妈妈的病,没事的时候还好,一旦犯起病来,简直要折腾死人。姐,你是没看到那孩子几个月大时候的样子,面黄肌瘦的,身上还带着胎毒。后来让敖老太太好好一调养,才长的胖胖的。
    说起这个,我就想起四年前云姿怀孕的那段时间了。她在法国呆了一个多月后回来,我发现她怀孕了,保护得像宝贝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宸哥哥的。当时哦,我是站在她那边的,所以想劝她去医院做羊水穿刺,然后把宸哥哥抢过来。
    结果哪知道她那么有心机,知道一个多月的胎一定会被宸哥哥拉上手术台做掉,所以一直躲,躲,直到孩子五六月大刮不下来了,姐你被查出惯性流产了,才在妈妈、大哥和宸哥哥面前露出来。
    那段时间她一直哭,装可怜,为了表示怀上这个孩子是不得已,用束腰带差点把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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