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这样,你说的全是真的,这个答案,你满意了?”
风芸舞使劲的掰开他的手,愤怒叫喊道。
他让她做她地下情人,她还没消气,他反倒质问起她来了。
帝皇珏松开手,看着她紫眸带着一抹凄凉:“你承认了。”
她承认了,这狠心的女人,他对她好不够好吗?
为什么,她要这样折磨他。
那高大的身影有些不稳,撑着墙,巨大的失落填满了他的心头。
英俊不凡的脸,现在充满了悲鸣。
再一次的,他的心被她狠狠践踏了。
所以,她和西索耀琛从来没有断过是不是。
他是什么,在她心中,他算什么?
看着他失意的样子,她心中动容。
又忽然觉得好笑。
她说实话时,他从来都是半信半疑,或者是一直在怀疑,只是因为她的实话让他顺心,哪怕他心中觉得她说的是假话也当成真的来对待。
她说谎时,他却当真了,而且还是无比认真。
她和他之间到底是什么问题?
那么高贵无上的人物,在她面前却失意到令人心痛。
风芸舞扶起他,却被他一把打开,那双紫眸对她充满了失望:“我不用你同情。”
“同情,你觉得我是在同情你?”她心口发疼。
深深吸了口气,手心被她握紧。
她一把抓起他的领口,那双紫眸微惊巡视了她一眼。
薄凉的唇贴了上来,她发狠的咬着他。
像他之前发怒时折磨她一般。
一寸一寸攻占着。
帝皇珏诧异,她的味道,对他就是最好的催.情.药,令他极快的就有了感觉。
那双紫眸带着一股邪火,按住她的肩头,那低沉的嗓音有些嘶哑:“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她主动吻他,少的可怜,更可况还是这么热情的深吻。
风芸舞气愤的盯着他:“刚才的吻,也是同情你的。”
“……”那带着邪火的紫眸瞬间被泼了一盆凉水。
还没反应过来,他被她推在床上。
“做什么?”他的声音极其冷淡,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便被一压。
“做什么?睡你!”
“咳咳……”他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这笨女人疯了不成?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拼命奋力扯开他衬衣的女人,那双紫眸充满了审视。
风芸舞心中怒火焚烧:“看什么看,睡你也是同情你。”
该死的这什么皮带,穿什么皮带,没有腰吗。
帝皇珏喉咙动了下,额上的汗水出来了。
这该死的小女人,是成心的?
她在他身上逮着他的皮带左弄右动,就是解不开,柔软贴的这么近,他要是没感觉,那才有鬼。
每次触碰到她,她身上的清香都能勾起他的欲.望。
更可况这该死的小女人还在他身上不知有意无意的乱磨蹭着。
皮带还没解开,但反应他是给足了。
正解着他皮带的人,看着那顶小帐篷一愣。
瞬间耳根烧的火红。
手指都变得迟钝了。
“继续啊……”那低醇的嗓音充满了蛊惑。
金发张扬下,那双紫眸更是邪肆的很。
“不是要睡我吗,连个衣裤都不会解?”他勾着唇嘲讽着。
“你……你等着!”风芸舞咬着下唇,拖着他的皮带生拉硬拽起来。
可恶,可恶。
这什么鬼皮带,为什么解不开。
越着急,她越是解不开,更何况,不小心触碰到他某个地方,又令她一阵耳根发红,脸发烫的。
然后她就更是着急的要解开,想早点解脱。
于是就这样恶性循环了。
帝皇珏紫眸已经充血,他如果再熬下去恐怕自己都要疯了。
“真是磨人的小鬼。”
他正想起身,突然他腰上被狠狠一抽。
风芸舞举着她好不容易扯下的皮带大笑:“解开了。”
帝皇珏紫眸带着邪肆的笑,看着她:“继续。”
“……”皮带是解开了,她的怒火已经在刚刚被磨的差不多了。
接下来真要她自己来?
“又不敢了,我还很期待,你会怎么睡我。”
冷讽的声音传来,刺激她的硬是一鼓作气的解下他所有的衣裤。
她的脸恐怕现在弄一个生鸡蛋上去也会立马被烫熟。
风芸舞别开头,忽然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了,怎么放怎么别扭,怎么尴尬。
“你的豪情壮志就只有这么点?”
“……”
其实在她刚刚吻他说同情他,他就想通了。
这笨女人,倔强的很,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不管是谁她都不会轻易屈服。
说要睡他,是气话。
“闭嘴,不想睡你了。”风芸舞气愤起身,脸上火烧火燎,就要往外面走。
他的火都被她挑起来了,怎么可能放过她。
她到门口,帝皇珏赤身压住她,另一只手扣住门把。
如此近的距离双方的气息都变得沉重。
“你让开,臭流氓。”风芸舞脸上红晕,眼无处放了。
帝皇珏邪肆的笑着:“我怎么流氓了,我的衣裤是谁脱干净的。”
“……”她狠狠瞪着他。
“把我脱光凉一边,你当刚刚在做什么?”
拔毛。
风芸舞腹诽。
“刚刚谁说要睡我来了,就这有这点能耐?”他的手修长如玉,勾着她的下巴。
那张冷峻的脸上更是充满了戏谑。
可恶,又被他控制了。
抑制住心跳,她冷哼一声:“这只我不满意,换只不行吗?”
“……”
帝皇珏紫眸阴郁,端起她的下巴,那双黑眸布满了怒意盯着他。
抓的他心里火气更重。
狠狠的他含住她,在她唇上一阵蚀骨的亲咬。
这该死的小女人,竟然把他当鸭了,还想换一只。
“那我可得好好表现,让你满意了,金主。”他低沉一笑,那张俊脸充满了蛊惑。
“不过,睡我一晚价值可不菲。”
他要把自己当鸭恶心她,她自然成全。
“有多贵,一百,两百?”
“你是故意的?”他含着她的耳垂一阵低咬,勾着她的腰贴着她。
他的身价难以估量,被她睡一晚,真要算起来,就算她打工一百年一千年都偿还不了。
“价格高昂,用钱你是还不了了。”他的手指冰凉在她肌肤上滑动,每一寸都带着火。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风芸舞咬着唇,痛感令她清醒了一些:“那你想怎样,太贵了,我换一只。”
两只腿的男人,满大街,她不是非他不可。
当然,她也不可能真做的到,恬不知耻的四处鬼混。
帝皇珏喉咙滚动,火热的唇又吻了上来:“用你一辈子来偿还。”
“代价太大,我不睡你了。”她推着他。
“那我睡你,用我一辈子来偿还。”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勾心,她早就被他带到节奏里去了。
“你……为什么非得缠着我。”风芸舞喘着粗气。
“因为是你,风芸舞,你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如果这辈子偿还不了这债,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找到我,给我补上。”
他亲吻着她的眼,“如果找不到我,就乖乖在原地等我来找你,不许被别的男人带跑,你欠下的债还没还完,今生今世,永生永生我都不会饶了你。”
她眼神迷离,身上早已一阵火热,不比他轻松多少。
不要,她这小辈子已经被他折磨的够呛,他还想牵制她一生,来生,怎么可能。
她被他放在床上,动作轻柔,白炽灯也变得柔和。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一抹粉色的光芒,夹杂着一些时而高亢时而低迷的声音。
明明,房门还被人使劲的踹着,巨大的轰响,也阻止不了里面最原始的动态。
天渐渐翻了鱼肚白,西索耀琛靠在一楼楼梯口上转着塔罗牌度过一夜。
一夜未睡,那双红眸也变得暗淡。
“真是令人不爽呦~”他嘴角含着一抹笑,起身上了三楼。
果不其然,风濡言还在踹门,钢化门已经被他踹出一道坑来。
黑发霸然的人物,脸上不知疲惫,依旧怒气冲冲。
西索耀琛挑眉:“真是好耐心哦,妹控到这地步也是没谁了呦~”
他没办法在这外面站久。
杀手的敏捷,还在于耳力,里面说什么,他听的一清二楚。
正因为听清楚,所以才让他不爽。
嘴角含笑,让他不爽,这是多久没有出现过得事呢?
之前她对于他,不过是他在意的猎物中的宠物。
但是现在,只要和Athena有关,他真是一点都不想退让啊……
风濡言黑眸阴冷:“你为什么还在这?”
对于他,除了门内的帝皇珏,内外的这妖孽,也是他的仇人了。
“看戏呦~”西索耀琛低低一笑,“因为有些事引起了我的好奇,比如,你们的关系~”
风濡言脸上冷然,凝视着他。
试想从他脸上得知一二,但是那张邪俊的脸,情绪完美不露。
“你关注错了人。”风濡言黑眸一聚冷声言道。
“是么~”西索耀琛红唇一扬,“那更有趣了哦。”
“该死。”
他的笑,总让他觉得,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偏偏,他还没察觉。
一脚又是充满了暴力,门又凹下去了一些。
“该死,帝皇珏,你对芸舞做了什么。”风濡言气极,更是愤恨。
一夜了,这两人在房间里,整整一夜了。
他更是火烧火燎:“帝皇珏,我饶不了你。”
突然,一把钥匙出现在他眼帘,还有就是那张邪美俊逸的笑脸,红色的眼眸更是充满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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