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离儿。”沅离儿正在院中眯着眼晒着太阳,突然听见有人唤她,睁开眼望去,却见季木云一脸担忧的朝她走了过来。
“阿季,你怎的这副模样,瞧见我也不笑一笑。”沅离儿嗔道,笑看着季木云。
“你竟然还笑的出来,姑父他都将你禁足在此了,我好不容易叫阿德同姑父情,才许了我来看你。”季木云担忧的拉着沅离儿的手。
“原来他都不许旁人来看我了,难怪这几日我这里清净的很。”沅离儿有些自嘲的道,她当然知道慕容垂因着立太子之事,对她很是不满。只是她虽是被禁足于此,却也是乐得个清净,这些日子她也想明白了许多,既然她无法改变,那便随便慕容垂了,毕竟这燕国是他慕容氏的。
“你到底是什么事惹姑父生了那么大的气?他向来都偏袒于你,这次怎么会这样?”季木云知道沅离儿被禁足在宫中的事后,焦急非常,央求着慕容德一定想办法让她来见一见沅离儿。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立太子之事。”
“立太子之事同你有什么关系?”
“姑父问我立阿宝为太子如何,我阿宝无治国之能,举荐了慕容农和慕容隆,他便恼了。”沅离儿这话时云淡风轻,这些日子以来,她也觉得都无所谓了。
“什么?!姑父偏心阿宝你如何不知晓,为何非要同他的那般直接,叫他不痛快?”季木云知道慕容垂对于慕容宝的偏爱,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沅离儿在这件事上非要触这个霉头,而且慕容宝怎么都是姑姑的亲子,为何不顺从了慕容垂的意思呢。
“阿季,姑姑不在以后,我比谁都疼爱阿宝,可是这为国君一事上,并不是能感情用事的,这燕国的太子,便是将来燕国的皇帝,这关乎的事燕国的兴荣,还有我段部的兴荣,我如何能不左右思量呢?”沅离儿有些惆怅的看着季木云,她知道季木云定是不解她为何要慕容宝的不是,分明他们是亲人。
季木云闻言沉默了许久,叹息道:“可是,你一直被这么禁足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啊。”
“放心,我那日伤了姑父颜面,他不过就是关我几日,过几日定会放我自由了。只是我却为这燕国的将来担忧啊,你不是不知,阿宝他同慕容麟走的那般亲近,那慕容麟又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的很,这燕国今后,怕是很难兴盛啊。”
“沅离儿,这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事。”
“是啊。”沅离儿怅然道:“阿季,燕国的将来或许要靠阿德了,慕容氏的这些子弟们,没有一个及得上阿德的才能的,将来,或许会有更大的变数吧。”
季木云惊的瞪大了眼,“沅离儿,你这话可不能乱,阿德他对姑父向来忠心不二。”
沅离儿见季木云神情紧张,笑道:“我不过就是同你这么一,将来的事谁都不知道。只是阿季,我现在真是好羡慕你。”
季木云看着沅离儿眼中的忧伤,她如何不知沅离儿心中的苦闷,这么多年,始终都是一个人,季木云拉着沅离儿的手,宽慰道:“你方才,将来的事谁都不知道,或许将来你便无甚好羡慕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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