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之更加好奇的是他怎么还在这里,居然在这里,有一种丧心病狂的既视感。
“你怎么也来这里?”秋锦之抓住机会自己先反问了一句。
宁时并没有回答,骑马慢慢靠近秋锦之。
秋锦之最讨厌近战,距离越近就意味着他越来越危险,只有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才可以让他们能正常的交谈。
“我就是随便出来转转,买了什么吃的?”宁时直接忽略秋锦之刚刚提出的问题。
或者说压根就没有打算回答秋锦之这个问题。
“只不过是我贪吃了,宁时元帅,不要忘记了我们还在讲和,您这要凑的这样近,这样你会让我觉得您不怀好意。”
宁时微微一笑。“一个大男人,来这里议和,最后买了一些女人的东西,难道说,你来了这里,还有女人?还是说你就是女人?”他说话很温柔,但是动作一点都不温柔上手就要抓秋锦之。秋锦之骑着马连连避开。他立刻骑马往前跑。他想早点回到客栈里。
这让人他打不过,不能硬拼,只能赶快跑,这里一点都不适合他。
宁时眼里带着绿光,“我看你就是那个女人,站住!不要跑!”他如同一只草原上的饿狼眼冒绿光的看着前面的人,秋锦之就像是他手里的兔子。
他一直都在驾驶着马匹一直都在前面飞快的跑着。
“驾!”
“驾!”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角逐着,秋锦之弓着背,姿势非常地标准,他脑子里只想快点跑回客栈,只有进了那一间客栈,他就安全了。
远远地秋锦之看见客栈就在前面,他回头看了眼和他至于一匹马的宁时。“你干嘛追我!我都说我不是了!”
宁时一句话都不说,眼里有着十足十的把握,秋锦之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现在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要是能有人是在这里的话,或许这个人就会停止追他,可是前面明明就是客栈了,您是还是死死地缠住压根就不放松。
秋锦之用余光看了眼左侧后面的人。“哼!”他紧急右侧打弯,在打弯结束以后就彻底地朝着客栈的后院跑去。
但是刚刚跑了没有几步,宁时就被宁时彻底的拦住。
两匹马在相互交叉的时候,秋锦之直接被宁时从马背上掳走,秋锦之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在宁时的手里还被他死死地抱住!
宁时一跃下马直接就把他扔在了地上。
被摔在了地上的宁时一脸懵逼。“你干嘛?”
宁时二话不说就要把秋锦之的衣服给扯开,秋锦之直接吓了一跳,他躺在地上。手臂直接一个格挡。
“你冷静!”秋锦之几乎在咆哮。
“别动!”宁时冷冷地道。
他一只手直接的就控制住秋锦之的手,还有一只手继续去扒他的上衣。宁时冷冷地道:“没有喉结?皮肤细腻!嗓音装的很像男人啊!”
秋锦之这些对于他来说一只都是难以忘记的一段回忆,这次又被宁时给提了起来。他的另外一只手直接就朝着宁时的眼睛打去。“老子是男的!”
秋锦之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在咆哮,宁时并没有生气在秋锦之一拳打过来的时候他直接用手掌把这充满攻击性的拳头给包在自己的手心。
“我今天就想让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疑惑解开。”这么好看的男人。“根本不存在的一个事实!”
秋锦之还有一只手被控制住以后,宁时非常容易地就敞开的秋锦之的胸膛!
很干净,上面还有好几道刀疤,大概是先前打仗的时候留下。
可是这个举动却让秋锦之回忆起年幼是那些恐怖的遭遇。他用力的挣扎,用腿部的膝盖骨直接用力地顶了上去!
宁时一下子就被秋锦之冲撞开。
秋锦之一个轱辘从地上翻身起来,他眼里带着光火。“你有病是不是?”中衣里什么都没有,坦坦荡荡,甚至还搜秋锦之练出来的肌肉。
宁时没有想到他居然让秋锦之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我就是想证实一下,没有想到你……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秋锦之左右看看,看着周围确实没有其他的人,最后还是站了起来。
“哼!”他气呼呼地在理自己的衣裳。马匹就在不远处看着刚刚扭打在一起的人,他们站的远远地看着那两个小人,顺便一块儿吃草。
宁时并不觉得太尴尬。“都是男人,我看你的怎么了?你还觉得吃亏了吗?那你看我的好了,我肯定不生气!”
秋锦之不想理这个人。“滚远点!”
宁时还是追上去:“喂!你东西不要了?”宁时指了指不远处那一匹马上的那个篮子。
原本朝着客栈走的秋锦之还是折反了跑到马匹的身边。他翻身上马从始至终都没有多看宁时一眼。
宁时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做错。
他也翻身上马追上骑马并不算天快的秋锦之:“你还觉得你亏了,你要是真的觉得你亏了,要不这样,我吃点亏,让你看,还给你摸怎么样?我真的不是很喜欢占你这种娘娘腔的便宜。”
宁时:“喂!”
话还没有说完,秋锦之已经骑马跑到前面去了。
生活中很多的事情发生的都是没有逻辑思维的。他们全都不讲道理。
“我给你道歉,你怎么还有大小姐脾气了?要不是……”后面的话宁时没有继续说出来。
秋锦之听了以后回头瞪了眼宁时:“要不是什么?”
宁时也不客气:“要不是我们在议和,我这一个铁拳就招呼在你的脸上了!一个男人长这一副女人脸!你知不知道你会误导多少的青春少女吗?”
秋锦之白了一眼宁时说道:“误导少女?你就是个男人,这身体本就是父母给的,难道我要毁了不成?”很快前面就到客栈的后院。
“你也误导我了!”宁时说道。
秋锦之不理他。“……”
“你认识轩辕蓉吗?”
秋锦之从马匹上下来,牵着马进了院子。
宁时看秋锦之还不理他,他还是很顽强地追了上去。“我说,你就稍微理我一下不好吗?理我一下你会死吗?”
“你一个中年男人难道不应该修身养性吗?我不认识。”他把刚刚问的问题一次性全部都回答了。
宁时:“……你这人!”但是看着秋锦之一身白衣被他刚才弄得脏不拉几的就不打算追究了。
秋锦之:“早知道当时我就应该在城墙上一箭射死你!”进了马厩,秋锦之拿下马背上的篮子,然后直接进了他自己的屋子。
宁时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你一个男人要这种东西干嘛?”
快要到晚饭的时候,秋锦之和往常一样,今天他还特地在厨房里自己尝试着做了一堆好吃的。
每一个食物里都有红糖这个物质。
白泽看着眼前的红糖糕,红糖粥,还有红糖鸡。
秋锦之还把一个布包给白泽。
白泽:“你做这么多的红糖干嘛?”
秋锦之:“给你吃啊!”
白泽:“……”我真的是很想抽死你!
白泽看着布包:“这个是?”
秋锦之带着腼腆的微笑。“就是……月事带。”他的耳根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白泽看着布包想推走,但是真的很缺少,所以还是需要了。“谢谢你。”
“不客气。我们早点谈完就回去,”秋锦之弄完了点鸡肉放在自己的碗里。他是想给白泽夹的,但是不知道白泽喜不喜欢吃这个鸡。“你是不喜欢吃吗?”秋锦之问。
“没有。就是这次的桌子上怎么那么多的红糖?”
秋锦之:“我就是想给你吃了补补,活血化瘀啊!”
这顿饭真的是……白泽道:“你想让我血崩吗?”
“没有,真的没有。”秋锦之道。“听说这个,人家女孩子会很痛,我就弄了点这个吃吃。”其实他省略一个动词:我就弄了点这个给你吃吃。
白泽点了点头。“好吧,那就吃吧。”
另外一边的宁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一个大男人买月事带干嘛?“难道说用来上吊?”
“会不会用来夜里勒死我?”宁时此时一个人在房间里大开脑洞。
“或者要绑架?”
“还是他是平胸,实际上他还是一个女人?”这个想法越是让宁时想要对秋锦之一探究竟!
已经到了深夜宁时还是一个人在他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最后起身推开窗户,今天的月亮很好,在黑夜里,把院子照的亮堂堂的。
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在二楼开着窗户披着一件大衣看着那一口水井。
估计谁都想不到,今夜会有一个二楼房客会开窗欣赏夜景。
宁时在看了一会儿,脑子突然停止转动,他思维停止,固化,很快又发散开来,穿过客栈,跑向群山,透过云层,最后在银辉下打散成为一大片。找不到一点的踪迹。
他失焦的目光开始慢慢的回拢。“……”一个人背着一个人好像装在麻袋里,他就在水井的旁边。
他四处的看了一圈,猜测肯定是没有人,把人直接扔进了这一口水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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