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娶我,我便嫁你可好花柏栀元恩薰》第162章 娇生惯养

    有过上次那样亲密的接触之后,只要花柏栀挨着她,她就能想歪,更何况是现在的样子,多年习武,本能得自己很危险,她想也不想就抬手要点她的穴道。
    要说有个会武功的情人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呢?大概就是不能做对方不满意的事,因为一言不合她就会点你穴道,遇到这种情况,其实该是下意识的就放手的,可是怀里的人不是别人,万一这武功高强的姑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摔地上摔坏了,那可就真的坏了。
    花柏栀赶忙说,“我只是想睡睡你……”,这臭嘴,一紧张就说错了,当即不是两个字还没有脱口,穴道就被封了,元恩薰也安全着地,花柏栀还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但是元恩薰知道她的本意是说想抱着她。
    可是那句道错的话,却让她红果了脸,“哪有女子像你这么不矜持的。”
    元恩薰抱来被子铺了很厚很厚的几层,怕她着凉。
    她已经躺在床上了,花柏栀还在解释,她只好背过身去,假装睡觉。
    花柏栀一动不动的,只能抬头看屋顶,但是她的嘴角是保持微笑的。
    不久之前,元恩薰说过,如果自己青丝馆正,铺上十里红妆,拿着一纸状元的圣旨就可以娶她。可是她感觉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远没有今天元恩薰说怕她成婚后会沾花惹草这句话来的冲击力大,因为那不是再只是一个缥缈的口头上的话,而是她真的设想过要和她在一起,甚至是她们成婚后的生活。
    而就在刚刚,她也承认了她女子的身份,她其实很害怕,元恩薰的潜意识里是把他当男人的,如今,她是真的没有半点顾虑了。
    她想侧过身去看元恩薰睡着的样子,可惜被点了穴道。她只能对着屋顶傻乐。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她不说话,因为元恩薰已经安静了很久,想来应该是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可以动了。这才意识到,元恩薰真的很贴心,大概是一个人入眠的正常时间,过了就会自动解封,是怕她睡不好吧。
    元恩薰睡觉是背对着里面的,花柏栀很自然的拿起了一床被子就跑上了她的床,很小心翼翼,就怕被踹下来。
    虽然各自盖着不同的被子,可是这样看着元恩薰她就觉得很安心。
    一床被子不够大?自然不是。难道是怕自己同裹一床棉被自己会把持不住?不存在的。喜欢才要克制,这对元恩薰来说很重要,对她自己来说也很重要,把重要的时刻留在最好的时候这才是是喜欢。
    冬天的时候,花柏栀觉得自己的血都是凉的,她现在是手脚冰凉,在被子里捂很久都很难暖过来,她怕冻到元恩薰,把她吵醒。
    但是这不妨碍她隔着被子去抱元恩薰,即便感受不到对方的体温,但是那种幸福的感觉还是一样温暖的。有什么是比自己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自己更让人幸福的。
    她没睡着,一整晚她都没有睡着,元恩薰又怎么可能睡着呢。天还没亮的时候,她就知道花柏栀蹑手蹑脚的走了,还很傻的怕她知道把被子放回了地上。
    喜欢她就要为她考虑,即便再想娶回家,也不能让外人嘴碎她半夜房里留宿男人。
    当傲梅来到浮生阁看见花柏栀居然好心情的在喝粥,有些惊讶,因为昨天她还是一脸疲惫,可是今天却是精神奕奕,虽然那黑眼圈有些明显,但是明显就心情不错。
    她招呼傲梅和她一起喝粥,傲梅有点习惯了,自然也就不推迟一起坐下来喝粥。
    傲梅一边喝粥,花柏栀在一旁煮起了茶,一边说道,“等会你去容和酒楼一趟,和阿垚说一下,我最近都不出门了,有什么事直接和阿铭商量就好了,他现在可以全权决定了。”
    想了一会又说,“不用那么早去,太早了,有点冷,阿垚会在背后说我虐待你的。”
    傲梅有些害羞的说,“才不会”,其实知道先生是在调侃她,但是她还是会中招。
    不多久,李秋还有另外几个丫头也来上工了,花柏栀好心的全部都让他们过来喝粥,刚开始他们还畏手畏脚的,之后傲梅说,“这么多,你们不喝等会要倒掉,辜负了先生早上下的功夫,先生得多难过啊,快来喝。”
    几个人都有些惊讶,自己的主子居然起的那么早,还亲手做了粥来犒劳他们,不感动不行啊,然后花柏栀还说,“我记得西院离这里还挺远的,快点过来喝粥啊,暖暖身子,等会有你们忙的。”
    犒劳他们?要是花柏栀知道他们这么想,她得多羞愧啊。其实就是心情好,忍不住就和伙房的厨子抢了地盘和工作,然后又想有人陪自己一起开心,干脆就做多了一些。
    后来看到元博文的弟弟也起了,叫什么她已经忘记了。看他打着哈欠的样子,也不知这少爷那么冷怎么那么早起,平时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刚想叫她,又不知喊什么,干脆就不理他,叫他一起喝粥不过也是心情好,不想去记那档子事,虽然他还是个孩子。
    倒是傲梅喊了他一起喝粥,“风少爷,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是先生亲自下的厨,过来喝一些暖暖身子。”
    元博风这才看见那个男人,他在优哉游哉的煮茶,完全没有在看他,不知为何有些不甘心,不屑道,“我是这元府的少爷,你竟让我与你们这些下人同桌而食,你们也配?”
    然后很是拽的说了一句,“自甘堕落,厨子就是厨子,给再好的房子住也改不了厨子的下贱身份。”
    在场的几个人都皱了皱眉,他们不敢是因为就算他老爸被赶出去了,他也还是这元府的小少爷,定是不敢出手的,但是花柏栀不一样,她才不会把这个小鬼放在眼里,太没教养了。
    要不是看在他年纪尚幼的份上,早就被一起赶出府门了,没想到已经被他那大哥和老爹教成这副鬼样了。
    花柏栀看都没看他,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反倒是因为被花柏栀原谅的李秋有些为花柏栀抱不平说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小少爷吗?要不是小姐看在你还年幼的份上,你现在已经和大少爷一个下场了,你也就只敢对我们这么说,你现在要是敢出府门早就被人用鸡蛋砸坏了。”
    说这话的时候,李秋是战战兢兢,没有半点底气的,可是他还是说了,花柏栀对他有些另眼相看了,她从傲梅那里知道,这李秋是那个当初和她不对盘的李四的侄儿。
    “你胡说,大哥是大哥,我是我,我是元府的小少爷,我让爷爷撕烂你的嘴”,元博风虽然害怕但还是知道要搬出老爷子来挡住挡箭牌的,不过老爷子已经因为元博文的事卧病在床了,元恩薰是不可能让这小鬼去影响老爷子休息的。
    花柏栀喝了口茶,她并不在于别人说她是厨子,相反可能还有点喜欢,毕竟她可是先收买了元恩薰的胃的,可是她太讨厌别人不可一世的样子了,尤其是小孩子这个模样,走到他面前,像提小鸡一样提着他的衣服把他提到了门外,“好走不送了小少爷,再见。”
    然后在元博风不可思议的眼神下把门关上了。他在浮生阁门口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赶出门了。
    元博风踹了几下门嚷道,“你这个低贱的人,也就元恩薰看上了你,你竟敢这么对我,我让爷爷把你赶出门,看元恩薰能说什么。”
    在他骂嚷下,花柏栀打开了门,抓着他,把他的外衣拖了下来,“快去快去,等会要是哭着鼻子回来别怪我嘲笑你要住我这外人的房子。”
    傲梅有些担心的说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万一冻坏了……”
    “他就是欠收拾,等会他就会自己回来的,小小年纪什么不学竟十足的学了他大哥”,花柏栀一点都不担心,这小鬼长期在元府里又没受过什么挫折,元博文被赶出府了,元博武被禁足,他没地方去肯定会回来的。
    尽管如此,一众人还是很担心的没再继续动筷,毕竟和元博风比起来,花柏栀才是真正的外人,你看元博文做了那样的事,老爷子还是要花钱去打点,这么一比起来,元博风这点事算的上什么,现在元博文算是真的折了,元博麟也走了,元府只剩下元博风和元博武两根苗苗了。怎么样,老爷子都得护住的。
    花柏栀笑这些人目光也太短浅了,老爷子真要是那人,这元府的生意就不会悉数都交到元恩薰手上了,“我和你们赌一毛钱,不是,我和你们赌每天的早膳,要是元博风不是哭着鼻子回来,以后你们的早膳都我包了,要是你们输了……嗯就……”,花柏栀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输了让他们干什么,“就不准再把他当少爷供着,你们不惯他,看他还敢不懂事。”
    不多久,元博风果然回来了,小七送回来的,红着鼻头,整个人一抽一抽的,一看就是哭过,小七说她家小姐怕元博风生病了,让她这个跟着药酌学过医术的人看管一下,别给病坏了身子。
    李秋他们有些惊讶,竟然真的只是这样。花柏栀有些想给这些人一个‘信我者得永生’的表情,但是碍于小七在,她没敢太嚣张,不然按小七对她的印象肯定会给元恩薰有样学样的学会去给她看的,她现在要谦虚。
    之后小七说,是她家小姐过来喊她过去商量点事。这么一说大家都懂了,送元博风回来只是顺便,正事是叫花柏栀过去有事商量。
    于是大家真正的明白了,这三房在这府里已经是没有半点地位了。
    小七全程斜视着她,到了元恩薰面前她直接就说了,“小七,你眼睛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帮你喊药酌给看看。”
    小七瞪了她一眼,看她家小姐笑着好心情的不管,她就知道她家小姐已经被这大色狼惯了迷魂药,她家小姐以前不是这样的。恭谨的给她家小姐说了声就下去了。
    元恩薰无奈的笑了笑,“你啊,现在天气凉了,府里的下人都能多睡一会儿,你这么早敲她房门她当然要生气的。”
    怪我咯,我不就是想给你做碗热腾腾的粥嘛。
    见到元恩薰,她眼睛都笑眯了,那傻样,元恩薰有些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正事儿了。
    而花柏栀见她不说什么事,就和她东拉西扯。
    “没事情就不能找你了?”元恩薰边说边把手上的药膏递给了花柏栀,“昨晚说的事还记得吗?”
    记得啊,花柏栀碰到她的手就没有放开,“记得,记得,你说你要我娶你的。”
    “……”,元恩薰抽出手,佯装生气,“嗯?我何时说了这话了,怕是柏栀昨夜做了一晚美梦吧。”
    “嘿嘿,是啊,是啊,梦了全是你,梦里我着喜袍牵着盖着红盖头的你”,花柏栀笑着说,也不介意她翻脸不认人。
    元恩薰觉得自己不该太主动,这人就是你对她好一点,她就更过分了。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竟配合她胡扯了许多。
    很久之后才进入正题,“薰儿这是要我入伙吗?你的眼光真好。”
    “不是”,元恩薰也是笑着说,“你还记得当初你卖身给我了吗?卖身契还在我这儿。”
    “我能说我不记得了吗?”,其实现在要给自己赎身,她赎的起,可是她不想赎,主人和忠犬,一种挺好的关系。
    她二十三,她喜欢的姑娘才十八,可是她觉得自己才是被照顾的一方,就像这些披风,哪一件不是她早早准备好的呢?所以除了执着的喜欢还能怎么样。
    ……
    这还是元恩薰第一次带她去元家的商号,本来以为药膏应该出自药铺,只是不是,它是来自胭脂铺。
    人流量很大,能一直保持天下首富不是没有原因的,人家的东西可是她一个现代人都觉得不错的。这场面对她来说还是很有冲击力的,因为她很少去人流量大的地方,当然现代要是拥挤起来肯定比这更恐怖,踩踏事件太多了。
    本来以为元恩薰是要带她进店铺看一下的,可是她就那么安静的让花柏栀掀开窗帘看,半点没有要下马车的意思。
    之后就让车夫继续赶车。
    这是来向她炫耀她的产品已经不需要有合作伙伴继续开发这款产品了吗?炫富?
    没几分钟马车停了,元恩薰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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