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与偏执狂》交融

    云凝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从她刚出现在广告拍摄现场的那一刻起, 就有人给顾兰节传递了消息。
    频繁的要求重拍,其实也不过是个拖时间的方法而已。
    她实在是太天真了,天真到以为给顾居稳发求救短信有用,天真到低估了顾兰节本身所拥有的权力。
    现在的顾兰节对付她,还不是像伸手捉个小鸡仔一样简单。
    她被顾兰节抱在怀里,硬生生给塞进了车中。
    “识相的话就给我老实点,”顾兰节满脸的冰霜, 声音阴恻恻,“若是你不知好歹,我也不介意尝尝车、震的滋味。”
    出逃不到一天就被抓回来的云凝月缩成一团, 瑟瑟发抖,想要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顾兰节车速飞快, 她甚至怀疑这家伙一直在超速的边缘试探。
    阳光明媚,这座城市陌生的景色在窗外掠过。然而,景色再美好, 云凝月也没有心情欣赏。
    她不知道顾兰节要带她去哪里,也不敢问。
    只能绞尽脑汁地想, 这次该怎么样才能逃脱出去。
    还有没有其他理由可以用?
    顾兰节向来吃软不吃硬。
    云凝月眨了眨眼睛, 待感觉眼眶里有了泪意之后, 可怜兮兮地说:“老公,我脚疼。”
    顾兰节冷笑一声:“忍着。”
    “……”
    看来这招没用。
    还没等云凝月想清楚怎么说,车子停了。
    她的手刚刚触碰到车门,就听见顾兰节凉飕飕地说:“你的手是不想要了?” ~~~
    云凝月立刻缩回了手。
    还是顾兰节替她拉开的车门, 也没让她的脚沾地,直接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往前走。
    酒店的门童主动拉开了房门,大堂经理跑过来,鞠着躬,毕恭毕敬地递上了门卡:“顾先生,2009,电梯在这边,祝您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担心被人认出来,云凝月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膛上,一声也不敢吭。
    电梯里空无一人,四面是透亮的镜子,将二人照的是清清楚楚。
    顾兰节忽而低声笑了,他说:“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云凝月死命闭着眼睛,看也不敢看。
    顾兰节拍了下她的屁、股。
    清脆的一声。
    力道并不大,但那里毕竟肉多,是迂回的疼痛。
    宛若大小山谷中的回声,连绵不绝。
    云凝月忍不住叫了一声,旋即咬紧了牙关。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酒店走廊里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
    顾兰节踩在厚厚的酒红色的地毯上面,一步步往预订的房间走去。
    他近乎粗暴地开门进入,又一脚踢关。
    云凝月酸楚地想,顾兰节从未做过如此无礼的事情。
    可是啊,眼前的人,又不是顾兰节;只是个套了他壳子的泰迪而已。
    这是个套房,床在一道屏风后面,顾兰节将她丢了上去,二话不说,上手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云凝月:“……”
    真的是一点缓冲的余地也不给她啊。
    云凝月试图说服他:“你觉着——唔。”
    刚刚开口,他就不客气地扯开,塞了个布团进来。
    那是她保护小白兔的。
    进门两分钟,云凝月衣衫凌乱,而顾兰节依旧整整齐齐。
    他浅浅一笑,温柔地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抚摸:“现在,你还是安静一些比较好。”
    ……
    犹如在孤浪中的小舟,无助地随波面颠簸。久未经不可描述的身体与初次并无区别,此时再来,依旧是痛到犹如撕裂。
    从一开始,顾兰节显然就打定了主意要做到底才罢休。许是瞧她连气都喘不上来,才扯了她嘴里的布团。
    他将手腕递到她唇边:“要是疼的话,就用力咬吧。”
    ……
    顾兰节的手腕被云凝月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最开始她是下了狠劲儿去咬的,可到了后来,疼痛与难以名状的感觉使云凝月脱力,压根就没有心思继续咬下去,她断断续续地叫着,嗓子都快干了,便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
    顾兰节憋了许久的怒火,在这场淋漓尽致的运动中,彻底得到了释放。
    终于得到餍足后的他自云凝月背后伸出手,抹掉她眼角的泪,叹息:“怎么水这么多?这还流不止了,哭的真让人心疼。”
    话这么说,顾兰节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如煎鱼一样,将软绵绵的她翻了个身,继续下去。
    迷醉中,手机响了好几次,云凝月伸手去摸,被顾兰节一把捞了回来,按在身下:“做事情要专心。”
    他气息也有些不稳,微微喘着。
    耳鬓厮磨间,他声音有些脆弱:“凝月,我好想你。”
    就一句。
    说话的时候,顾兰节宛若一个迷路的孩子,孤孤单单的站在路灯之下,无助地徘徊;但他马上就变成了冲锋陷阵的将军,用剑无情地去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云凝月就是那片疆土,为他独占;在他肆意掠夺之后,疮痍满目。
    结束之后。
    顾兰节沉默地抱着云凝月去清洗身体,
    所幸这里带了个大浴缸,可供两人躺下。
    水是温热的,云凝月大脑尚有些缺氧,躺在他怀抱里,不停的哆嗦。
    就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顾兰节一一给她掰开,清洗的极为仔细,不放过每一处。
    他仿佛不是在清洗,而是丈量属于自己的土地。
    云凝月说:“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声音虚弱无力。
    当事情真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她反倒释然了。
    左右她没有时光机器,也不可能再倒回去阻止两人发生关系;这都第二次了,日后也要常相见,她也无法再像之前一样,继续假装糊涂,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索性破罐子破摔,以后,就当这个人格的顾兰节是送上门的鸭子好了。
    财大器粗,颜高活好。
    还是免费的。
    云凝月苦中作乐地想,这是多少富婆倾尽千金也难寻的极品啊。
    如今白白送到她手里,她也应该偷着乐才对。
    她的头发垂下来,顾兰节刚刚给她打上泡沫,冲洗干净。酒店里提供的洗发水是浓郁的玫瑰香气,浓烈到不适合欢爱之后的人。
    顾兰节摸着她柔顺的头发,说:“还不够,远远不够。”
    挤出沐浴乳,在她胳膊上缓缓打着圈,他慢慢地说:“要等你心甘情愿嫁给我为止。”
    “……”
    云凝月弱弱地开口:“之前你不是说,咱们以后就是互相解决欲望的伙伴吗?” ~~~
    “那我后来还说过一句话,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顾兰节堵回去,“你应该全都记得。”
    云凝月被他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是这样说,你现在说的话也不可信。”
    顾兰节撩起来些水,在她胳膊上揉出泡沫:“现在我们在浴缸,又不是床上。”
    云凝月真要给他跪了。
    她动了动腿,倒吸一口冷气。
    真疼啊。
    说起来,这也是她第二次尝试,距离上次早就过了三年,而顾兰节又毫不怜惜……
    伴随着疼痛,还明显能感受到东西流出来。
    云凝月发狠,掐住了顾兰节大腿上的肉用力拧,压低了声音:“我都说过了,不想怀孕!”
    “一时没控制住,”顾兰节蹭了蹭她的脸,“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
    …… 单单是听他的声音,以及感觉,云凝月就知道他想用什么弄出来。
    她面无表情:“不用了,谢谢。”
    强忍着疼痛站起来,云凝月抖着腿,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在浴缸中。
    她赶紧扶住了旁边的扶手。
    刚刚站稳,后面的顾兰节凑上来,掐住她的腰,低笑:“这个姿势也不错。”
    ……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
    等到彻底结束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都凉了。
    顾兰节将重新洗的干干净净的云凝月,抱到了床上,动作轻柔的盖上被子。
    就好像刚刚发狂□□的人不是他。
    这还真是人模狗样,穿上衣服绅士模样,脱了就化身泰迪精。
    云凝月陷在柔软的被褥之中,有气无力地说:“节制啊……”
    顾兰节摸摸她的脸,说了句什么,她没有听清。
    不清楚是不是运动助眠的原因,她这一觉睡的特别长,再醒来的时候,阳光大好。
    云凝月一睁开眼睛,就瞧见顾兰节背对着她,坐在床边,衣衫整齐,在抽闷烟。
    我天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云凝月身体还是软的,她撑着半坐起来,身上盖着被褥。
    身体的疼痛和酸软让云凝月心情烦躁,她不耐烦地叫了声:“喂!”
    顾兰节僵住。
    手里的香烟仍旧燃着。
    他缓缓回头,抿了抿唇。
    云凝月说:“你睡也睡了,总该把我放回去了吧,大佬?” ~~~
    顾兰节手一抖,那根烟,就抖掉了膝盖上。
    片刻后,他才艰难地挤出来声音,难得的有些结巴:“睡、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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