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有些年代感的大门被推开,激起了些许灰尘在阳光中一阵飞舞,章语默伸手挥了挥,皱着眉头道:“大概就真的是这里了,看上去许久没有打扫过的样子。”
莫非点了点头道:“只是我们这样未经得谢家人的同意就进去会不会不太好,再怎样我们也是这里的客人。”
章语默挑了挑眉道:“这可不是我们胡乱闯进来的,可是别人让我们进来的呢!若是真不按照他们的意愿去的话,还真是不知道后头有多少东西要逼我们过来查探查探呢!”
莫非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阻止,只是因为他知道章语默说的是对的,今天的那个总管和小翠确实是过来暗示他们将这些事情查清楚的。
两人踏进屋子,才发现这是一间妇人的闺房,屋里的帷幔上虽然落满了灰尘,但是依旧可以看得出当年的华丽,可见主人也是非常的爱美的。梳妆台上还放着一些零零散散的首饰,当年用过的木梳上还有些头发,若是将这些灰尘都抹去的话,就像是主人刚出去了一会儿一般。
梳妆台的旁边放着一架大大的绷子,绷子上是一匹没有绣完的缎子,绣的是两只戏水的鸳鸯,只因上面落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看上去落寞而又凄惨。有一种美人迟暮之感,只不过美人不是迟暮,而是早已不再。
莫非顺手拿起梳妆台上的一张白纸,念道:“煦色韶光明媚。轻霭低笼芳树。池塘浅蘸烟芜,廉幕闲垂风絮。春困厌厌,抛掷斗草工夫,冷落踏青心绪。终日扃朱户。远恨绵绵,淑景迟迟难度。年少傅粉,依前醉眠何处。深院无人,黄昏乍拆秋千,空锁满庭花雨。”
章语默道:“这是柳永的词。”
莫非点了点头,道:“想不到这二夫人倒是位文雅人士,只不过这次的内容”
章语默接口道:“看来她似乎并不太受宠。在这样的一个家中,有三个女人,若是有一个不受宠的,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了,柳姨娘在家里也是极不受宠的,爹爹几个月难得到她房中一次,到头来一儿半女都未曾给章家添。”
莫非道:“既如此,我看那谢宸之也许并不怎么受父亲的喜爱也是有可能的,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得她非要得到这份家产不可?”
章语默摇了摇头道:“这个就不知道了,我们既然着手了就好好查探查探,终究还是将这些个事情都弄弄明白方好,我看不如我们再好好找找,瞧瞧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用的。”
“这是什么?”章语默的眼光突然被梳妆台上的一见小东西吸引,用手拂过上面的灰,原来是一枚晶莹剔透的玉,反过来有八个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莫非道:“看上去像是定情心无之类的,看看还有没有攥别的字。”
章语默拿到门口,认真一看,果然还有一行小小的字,上面刻道:“赠所爱飘飘,豪。”
莫非道:“难道谢庄主名字里有个豪字?”
章语默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曾有一次听谢宸之说起过,谢庄主的名讳是谢珂豪。”
莫非道:“那照这样说这二夫人和谢庄主的感情应当是相当好才对,如何后面还来了个三夫人,这二夫人如何又写下这样的一首词?”
章语默道:“这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这世上变心的男人并不在少数,有何奇怪,还不是如此?”
莫非一听她这样说,自己倒是不好说什么了,只随手着房间里的东西,打开一个抽屉,之间里面装满了新的衣裤,只不过放得太久了,颜色有些不鲜艳了。翻来翻去除了一些崭新的男子的衣服就是小孩子的。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将其中小孩子的衣服拿出来比划一下,道:“没想到这二夫人这样早就去了,谢宸之道是挺可怜。”
章语默走上前看着那衣服道:“你的意思是二夫人做这衣服的时候就是她快死的时候?”
莫非点了点头,指着屋里的绷子道:“你看她还在刺绣,说明她根本就不是自然死掉的,或许是他杀,也或者是由于一些特别的原因,不得不死,总之这个死对她来说是没有预料到的,所以这里还有未绣完的绣品,同时那些衣服肯定也是她当时做的,为了给当时的谢宸之,所以我想这二夫人去的时候,谢宸之也不过就十二三岁的样子而已。”
章语默点了点头,认同莫非的看法,又道:“既如此,你看这二夫人最有可能是为了什么而死的?”
莫非道:“这个就不好说了,这个家里有太多的女人,而当一个男人家中有了太多妻妾的话,家里的事情永远都是一团解不开的绳子,如果二夫人是他杀的话,看上去也只有这个家里另外的主人才有可能做,但是看着二夫人的状态似乎在她死之前并不受宠,既如此,又有谁要去害她呢?换句话说,她已经威胁不到别人了,何必呢?如果是自杀的,那么也是被动的自杀,绝对不是思虑良久的,而这样的原因,大概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谢珂豪。”
章语默道:“那我们查一查谢庄主是什么时候死的不就知道了么?”
莫非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她是殉情而死的?”
章语默点了点头道:“是,我总觉得这个二夫人太过于爱这个谢庄主,这个房间里东西基本上没有什么不跟谢庄主沾边,可见她是一个极重视自己的感情的人。”
莫非道:“那为什么不是因为谢庄主不再爱她而自杀的?或许某一天她突然发现什么事情,于是自杀的。”
章语默摇了摇头,道:“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她已经生下了谢宸之,而且看得出来她很爱她的女儿,作为一个母亲是不会这样丢下自己的女儿不顾的,就算是自己在痛苦也是要为自己的孩子努力的。以前我也不知道,因为娘亲也没有告诉过我她有多爱我,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如今回想起来她对姐姐和妹妹倒是真心的疼爱,再看看其他人,哪个人的母亲不维护自己的孩子,不想一辈子都陪着自己的孩子,为他遮风挡雨。”
莫非握住章语默的手,道:“好,既如此,我们不如想办法再查查那大夫人和三夫人好了,我想二夫人这里大概已经是很明了的了。”
两人走出二夫人的屋子,章语默叹了口气,道:“谢宸之这样不动这屋子也不打扫,怕是不想将二夫人生前的痕迹给抹掉,我们这样一进去倒是毁了个彻底。”
莫非呆了一呆,道:“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她这样一个似风似火的人内心里却也这般柔情。”
章语默道:“你看我们现在该如何做?”
莫非摇了摇头,道:“不用我们做,自然会有人来通知我们。”
章语默不解,看着莫非,只见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登时明白了,这暗中定然是有人想让他们知道当年的真相,所以那个小翠才会出现,所以才会有人指着二夫人的房间说不要闯进去,谢宸之不容许别人进去,很明显这是故意要让章语默和莫非都去查清楚,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哪一派的,究竟是要两人去洗刷什么,还是为了让章语默和莫非决定什么。
两人也不再多考虑,一起往自己住的房间走来,章语默可能是想起自己的身世,不禁有些唏嘘。往桌边一坐,刚要给自己倒杯水,才发现桌上放着一张字条:不知喻莫两位兄弟不在,冒昧打扰,本意是想请两位兄弟到舍下一聚,若是二位兄弟回来,还请赏脸。
章语默奇道:“谢祈不是还没有好么?怎么今天却过来了?”
莫非道:“这大概不是他本人写的,许是谢祈派了人过来,见我们不在,便放在这里的。”
章语默道:“那我们现在过去?”
莫非笑道:“主人邀请,却之不恭啊!”
到了谢祈处,却并没有看到人,章语默道:“会不会是他有些话想单独跟我们谈,可是如今他的身体尚未痊愈,是以不好出来吧!要不我们进去瞧瞧?”
走进房间,才发觉谢祈的房间竟布置的有些女气,有些白色的纱帐飘着,卧室分为两间,外面摆有茶几,想来是个要好的朋友相聚之时聊天的好所在,里面才是真正的卧室。外间并没有人,里面的东西隔着纱幔看不出个究竟,似乎是有一张床在那里。章语默和莫非也不好直接进去,便问道:“谢公子可在里头,我与莫大哥赴你之约来了。”
直面咳了两声,有些沙哑的嗓子响起道:“今日是有些事情要跟二位商量的,但是如今身体还未好,见不得风,是以就只好请两位到里间来了,莫要见怪。”
章语默和莫非俱是一愣,只因这声音实在不太像是谢祈的,而且这样的做派也不是谢祈平日里那样谦谦君子所会做出来的。但是此时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只有先进去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或者不是谢祈了,小心防备着也就是了。
两人走进去,首先便是一张挂着纱帐的床,还未及反应,就有一个人影一闪,往床后头去了,章语默和莫非一惊,同时往后面追去,但是由于屋里太多的纱幔,一时竟没有抓住,再一看,人竟然不见了。章语默心下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和莫非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心中都清楚,这个人肯定还在屋里,于是便分头找去。章语默伸手撩开一层纱布,突然惊呆在那里,眼睛只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东西。
莫非找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回过头来,之间章语默立在那里,不由好奇,走过来,心中也难免骇然。原来这纱幔后面竟然是一个人,一个女子,定定的站在那里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
但是让两个人惊讶的不是这个这里有个女子,而是因为这个女子竟然是谢素之!没错,章语默和莫非那日不小心看到了谢素之的真面目,是以都是认得的,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被点了穴道放在这里的,但是她的脸上却是一种安静的微笑,是章语默和莫非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在两人的眼里谢素之永远都是一张冰冷的脸和一双冰冷的眸,从来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过笑容,也从来没有在她的身上感觉到过欢乐。
章语默不解,莫非更是不解,谢素之怎么会在这里?章语默问道:“莫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莫非道:“不管怎样先将她的穴道解开来再说吧!”
章语默点了点头,伸手向谢素之的穴道点去,顿时手一僵,随即伸出手摸了摸谢素之的面孔,失声道:“假的!”
莫非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问了句:“什么假的。”话一出口,登时明白了,伸手一探,果然“谢素之”的身上没有一丝温度,而且触手的感觉也并不像是人的皮肤,章语默看着眼前的“谢素之”心中却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那“谢素之”还在微笑着,像是在嘲笑章语默和莫非的愚蠢一般,但是又像是在为某一件深远的记忆微笑。
章语默怔怔的看着这个“谢素之”心中竟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倒是莫非先反应过来,道:“我看今日这局是有人故意设下的,我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谢祈他们当真来了,我们倒是不好解释了。”
一句话提醒了章语默,点了点头,两人便飞快地离开谢祈的房间,往自己的院子走来,一路上章语默心里还犹自在想着那谢素之的事情,突然脚下一顿。莫非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
章语默道:“不对!”
莫非皱了皱眉问道:“什么不对?”
章语默道:“那个塑像不是谢素之!”
莫非不由奇怪,道:“不是谢素之?”
章语默点了点头,道:“不错,她真的不是谢素之,那应该是谢素之的母亲。”
莫非才想起来章语默说的在谢素之的房间里见过谢素之母亲的肖像和谢素之长得一模一样的“你如何可以确定?”
章语默道:“其实我们是可以看得出来的,只不过是因为谢素之常年带着面纱,今日见到这样的一个没有戴面纱的她的雕塑,我们就忍不住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脸上,实际上你看那个笑容,那是一种安静的甜美的笑,谢素之根本就不可能有,就算是某一个特殊的场合下她当真有那样的笑容,谁又看得到?而且看那个雕塑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制了不久的,可是那人却也有那样大的年纪,似乎比谢素之更成熟了一些。”
莫非听她这样分析,也觉得有理,但是想想又似乎没有什么道理,想了想,道:“可是为什么三夫人的塑像会出现在谢祈的房间里头?这不是很奇怪么?”
章语默想了想道:“也许并不奇怪,这里头一定有什么纠葛是我们不知道的,也许我们已经快接近事情症结了。”
莫非想了想,道:“可是今天到底是谁让我们到那里去的呢?明显的肯定不会是谢祈,谢祈断然是不会让我们去找到他的秘密的,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巧不再,可是如今他有伤在身,必定不是经常出门的,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离开,这个人竟然这样精准的摸清了他的行踪,看来也是个对谢家一举一动都十分清楚的人,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章语默道:“这个绝命山庄的主导权似乎当真是一个香饽饽,似乎谁都想要抢到手心。我看定然是谢素之或者是谢宸之,另外在没有人的了。可是谢宸之如今还被关着,谢素之此时一个人看来并不是像是可以很容易击倒谢祈的,她应当是不会去冒这个险的。”
莫非道:“要做什么事情不一定非要自己动手的,谢素之我看是不太有可能,毕竟谢祈房间里出现的是她的母亲的雕塑,怎么会由她自己让我们发现?”
章语默道:“那依你的意思应当是谢宸之指示人做的?”
莫非道:“不能排除这个可能,谢家没有一个人是真的没有心机和城府的,若是谢宸之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奇怪的,至少也不会不符合她的性格。”
章语默道:“那么你看她到底是安排了谁去做的呢?”
莫非道:“你当真是不知道么?我想你应该能够猜得到。”
章语默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说的是那个总管。
莫非道:“既如此,我看我们不如去会会他,省的这一天到晚的被别人牵着走来走去的,还不就是一件事情的真相么!”
章语默表示赞同,两个人便打算好了转道去找那总管,章语默记得当日来的时候,谢宸之有介绍过沿途各个院子里都住着什么人,当时也就一下子给记住了。走到那总管的院子门口,刚要敲门,里头就传来一个声音:“门没有关,你们直接进来吧!”
章语默和莫非一听都是一震,因为两个人都听出了这声音赫然就是刚刚谢祈房间里头传出来的声音,尽管已经不再沙哑,但是却还是可以分辨得出。
两人推门进去,只见院子里摆着一张梨花木的桌子,那总管就坐在桌子的一端,另外一边放着两杯刚泡好的茶,章语默和莫非对望一眼,也不多做客套,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来。此时再看着总管,章语默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似乎他并不像平日里看到的那个有着些许佝偻的背脊的老人,此时的眼睛里似乎也比平日里更多了一丝的精光。
章语默也不客套,直接切入正题,道:“我们是来听故事的。”
那总管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个绝命山庄里任何人身上都有一个故事,有的曲折有的平淡,但终究都是有一些的。”
章语默不知道他要绕什么样的圈子才肯说出谢家的故事,但是又不知道该怎样说。那总管看着章语默和莫非,似乎知道他们的心思,笑道:“我今日确实是想告诉你们你们想知道的故事,但是在告诉你们之前,我也必须要告诉你,我并不受任何人控制,也没有受任何人指使,有些话只是我自己想说,或者说很多人想说,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
章语默和莫非都是越听越糊涂,看着这个总管的样子,似乎并不是一个特别在乎那些利益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两个人也越来越有了兴致。
“我想你们或许都不认得我了,毕竟我已经在这里带了三十多年了,从三十岁呆到现在,算是绝命山庄的老人了,当年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一定地位的,只不过年少轻狂,惹下事端,终于还是进了这里,于是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不等章语默和莫非开口问,这个总管就开始讲了起来,“我不讨厌这里,毕竟这里是救了我的命的,我愿意在这里过着这样的日子,虽然是一个江湖人士聚集的地方,管的都是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但实际上这里却是最没有江湖的地方,反倒是宁静得多。”
虽然他讲的并不是章语默和莫非想知道的,但是听他这样讲着两个人却还是愿意听的,也愿意等他慢慢的讲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上。那总管道:“我来的时候,庄主都还是个少年,意气风发的,跟在老庄主的旁边,待我们也好,虽然是自愿进来为奴的,却没有真心把我们当奴才看,真是个好少年。但是”总管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道:“绝命山庄有绝命山庄的规矩,每个进来的人都必须遵守。”
章语默不由好奇,问道:“是什么规矩?”
总管将一只手的袖子撩起来,只见上面扭扭曲曲的有许多的疤痕,但是却并不像是被什么所伤,反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的一般。总管道:“这就是绝命山庄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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