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夫妻之道,妻子……斜睨向身边那位,虽然性格暴躁,做事风风火火,瞻前不顾后,却也正是因此,令他的生活不再那么乏味无趣,雅儿,谢谢你教会了朕什么是爱,我们一定可以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日子从什么时候多姿多彩的?一个多月前吧?
身为君王,每天都按部就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不知何为乐趣,还记得那一天他让人打了她十个耳光,按理说是大发雷霆的一刻,不知为何,看着这个女人倔强的眼神,就想恶趣味一回。
见她带着厚重的纱布时,真的笑了,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注意起这个人,遇到秦素雅才知一生都白活了,这种屹立不倒、宁死不屈的女人着实罕见。
虽说才相识一个多月,可这一个多月内发生的事,却比以往几年还要多,曲谱、另一个身份私会、皇后行为不检、母后顽疾得到救治、凌风横插一脚……太多太多不可思议的事,居然只发生在短短的一个多月内。
或许只要有这个女人在,今后的日子都会这般跌宕起伏,不再是一条平衡线。
唯一不称心的便是秦素雅始终爱着墨尘,她接受不了轩辕寒修,真相揭穿那一刻,她当真会毅然决然的放手吗?唯一的破解方法便是令她的心里只装着轩辕寒修。
孤傲的扬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他能不能令这个半刻坐不住的猴子定下心来,乖乖待在皇宫一辈子。
某女无意间转头,恰好就看到男人一脸算计的小人模样,且还时不时来看自己,瞬间坐立难安,那是什么表情?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该不会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来算计她一回吧?那还真是防不胜防。
这个男人她玩不过,所以必须尽快去土矣城,回来后便拍拍屁股走人。
当然,降雨可不单单是为救秦家,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目的,在现代时,不少闺蜜都说她别的本事没有,就爱记仇,没错,讨回那十掌之仇,人生中不能留下任何遗憾,那真是奇耻大辱,岂会善罢甘休?
哼哼,小子,以后看你还敢不敢随便乱咬人,还十巴掌不现实,这么好面子的男人,肯顶着猪头见人吗?可打十板子又难解心头之恨,算了,法外开恩一回,就二十板子吧。
那画面,光是想想都振奋人心,想必这家伙此生还没被打过吧?这回姑奶奶就来开这个先例。
二人各怀鬼胎,心里满是阴谋诡计,然而面面相觑时,还能相互露出笑颜,虚与委蛇!
到了城门口,大伙纷纷下轿,不失礼数的道别,秦素雅按照安玉惜的嘱咐,一路上将一个贤妻良母扮演得淋漓尽致,轩辕寒修也甚是配合,好似夫妻之间就该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看得所有人无不羡慕。
“后会有期!”纳兰司云好似不想多做多留,匆忙拱手,大步而去。
目送着越行越远的两帮人马,纪夜霜环胸撞了一下秦素雅:“看见了吗?”
“嗯?看见什么?”某女边冲百姓们挥手边反问。
“纪含霜呗,这一路你是风光了,那女人却羞愧得无地自容,也怪她平时太招摇,总觉得自己才是世上最聪明的人,这下恐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秦素雅嗤笑:“至于吗?她就这点承受能力?世上哪有什么第一?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纪含霜也太自负了吧?她学那么多就是为了去和人比拼吗?
轩辕寒修倾身玩味的问:“你当真这么想?”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挺谦逊。
“当然,我从未想着刻意去和谁一较高低,有句话听过没?”高深莫测的眨眨眼,见男人拧眉就故作温婉的垂头:“心中无敌便无敌于天下。”
这句话是老爸传授给她的,不要把别人当作对手,那就能成为永远的赢家,没事老想着去攀比有什么意思?心气儿太高,若某次输了,自个儿不也下不来台吗?做人啊,凡事都不能太较真。
“心中无敌便无敌于天下……”纪夜霜摸摸下巴,突地打响指:“这话霸气,寡人受教了。”
轩辕寒修也诧异的眯眼,难怪胜了纪含霜时她也没过多雀跃,这些道理当真是秦罗山教导的?若秦罗山真有这些见地,又岂会一直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副将?
“这些道理都是谁教你的?”
某女抿唇,秦罗山?拉倒吧,他连老爸万分之一都不如,若老爸生在古代,不管是黑道白道,都绝对是响当当的人物,老爷子经历过多少次波澜?破产、手足入狱、死里逃生,次次落魄了都能迅速的宏图大展,含糊道:“一个世外高人,隐私问题,拒绝回答。”
老爸厉害归厉害,却也绝非轩辕寒修的对手,老爸是个直来直往的人,不行咱就明刀明枪的干,靠拳头说话,仗义、豪爽、果断、英勇。
而轩辕寒修虽然武功了得,但他更喜欢拼脑子,让人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阴险、毒辣、卑鄙、无耻、小人!
就老爸那种人,决计被这混蛋玩弄于鼓掌,谁叫人家文武双全呢?
世外高人……这次男人倒是没嗤之以鼻,反而颇为仰慕的点点头。
“哟!怎么样?是不是觉得那个高人很厉害?”奇迹啊,分明就夸大其词了,这家伙居然没揶揄她。
某男率先转身:“的确厉害!”若是可以,他还真想见见这位‘高人’,居然能教育出秦素雅这等奇女子。
“皇上回宫!”刘庚甩开拂尘大喊。
又一次在百姓们的呐喊声中原路返回,秦素雅也不在那么难为情,大大方方承受万人的膜拜,真羡慕将来站在轩辕寒修身边的那个女人,丈夫温柔体贴不说,还能受所有人敬仰,再大的虚荣心都能得到满足呢。
折腾了几天,大伙都较为疲累,二位相爷回府拟好弹劾夏成烈的折子后便回屋歇息了。
而轩辕寒修昨夜被秦素雅折腾了一晚,实在也没精力再去批阅奏章,早早就回乾坤殿了,瞅着一箱子金元宝,这些足以令秦素雅出宫逍遥快活一辈子了,绝不能给她妄想宫外生活的机会,无表情的吩咐:“换成一张金票!”
“这……圣上,何必这么麻烦?”刘庚不解,就这么一万两金子,还要跑宫外去兑换成金票?
男人不再多言,走向龙床,宽衣解带。
刘庚明白的点点头:“奴才这就去办。”
次日,栖凤殿内,秦素雅早早就衣冠楚楚的在大堂中来回踱步了,先是好奇一两万黄金有多少,再是从没见过那么多金元宝,满脑子都是纯金枕头,因此甚是期待。
“来了,刘庚来了!”阿樱进屋禀报。
某女立刻站定,乐呵呵的出门迎接,然而却发现来人只有刘庚自己,且他端着的木盘仿佛并没重量,纳闷道:“你不是来送黄金的?”
刘庚举高双手,笑道:“回娘娘话,奴才奉圣上之命前来送上万两黄金,请娘娘笑纳。”
木盘中别说金元宝了,连片金叶子都没有,秦素雅凑近小脸,后捻起那一张黄灿灿的羊皮纸,上面的确写着一万两,这就跟小时候她问老爸要一百块,结果老爸现场用铅笔给她写了个一百一样:“这什么意思?”
轩辕寒修不会拿骗小孩子那一套来诓她吧?
“娘娘,这是金票,巨额金票,一万两呢。”阿樱立马欣喜的解答。
“天元国内任何一家银号都可兑换出万两金的金票,娘娘,奴才告退了。”刘庚说完就弯着腰撤离。
秦素雅一头雾水,皇宫的金银为何要拿到银号去寄存?轩辕寒修是几个意思?他不知道她只想看到货真价实的黄金吗?不管如何,都是一万两,也没失信于她,真是个不懂女人心的白痴。
估计他是为了让她携带方便,免得累着,因此才特意让人给兑换成金票了,殊不知竟弄巧成拙,整个一画蛇添足,她一点都不嫌累,就想夜夜抱着金枕头,啧啧啧,恐怕这就是为什么她讨厌他的原因吧。
自以为是的蠢蛋。
无所谓,明日就让阿樱给换成真金去。
宝贝一样捧着一张羊皮纸回寝卧,一万两,这特么可是一万两金子,必须得好好保存,连折叠都舍不得,深怕搞破了真成一张废纸,双目冒光的对着金票狠亲了一口,发财了。
果然千金散尽还复来,失去宝扇而碎裂的心正在一点点愈合,轩辕寒修,看来纪夜霜说得没错,你是个说一不二的主,看在你如此有诚信的份上,你的自作聪明老娘就不跟你计较了。
“娘娘,您至于吗?奴婢们是不会偷的。”
某女在屋子里乱转,似乎感觉藏哪里都不保险,哧哼道:“你们不偷,不代表别人不会。”
“这可是栖凤殿,谁能进得来?”阿樱汗颜。
切,守卫要真那么森严,墨尘又是怎么来去自如的?任何一个十一层的高手都能进来偷窃,呕心沥血得来的财富绝不可有任何闪失,这是她的第一桶金,将来出宫后不但可以买个大宅子,还能开家店做买卖。
可究竟藏哪里呢?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放身上,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阿樱和大伙纷纷摇头,从来不知她们的皇后娘娘还是个财迷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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