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我哥本来就是个老实人。”
“是啊,他是老实人。老实到连表白都不会拒绝,甚至差点多了个女朋友!”
她放了学就过来帮他采买后开张需要用到的食材,一路默契又友好。结果路上碰到了关之梨的俩个姐妹,其中一个对莫愁一见倾心,似乎扒拉着他,哥哥长哥哥短的,还要他的微信和联系方式。
玫瑰:“我觉得这件事让他亲自给你解释会比较好。”
“我现在不想见他!”
“晚了。”
在门口徘徊了好久的莫愁一出现,玫瑰就把私人空间让给他们二人。
出了门口,落荆棘手里多了串叮叮当当的钥匙。玫瑰:“不要告诉我,这是这间咖啡店的钥匙?”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路边有个花圃,花圃里的吊椅周围,好几盏灯暖黄清亮打在上头,玫瑰打着赤脚坐在上头:“假话。”
“不是。”
“哦......你用点力,把我送上去,我要上,我要跟太阳肩并肩。”
傻乎乎的!
吊椅晃来晃去,落荆棘稳稳把住两边的链子,不让她有任何的危险:“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
玫瑰晃动脚丫子:“先跟你个笑话。你知道以前二十多年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吗?”
“因为你还。”
“......”
玫瑰蹦到他身上,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你看过这个呀?”
落荆棘的手臂紧紧环在她的身后:“不是你想出来的笑话吗?”
“......”
好的吧。
下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前面十多年都没有男朋友吗?”
“因为你还。”
揉了揉她的脑瓜子,慈祥的目光跟见证女儿成长的老父亲似的。
玫瑰挑了下眉毛:“还你没看过?”
“我的是实话。”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呢!”
俯下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额头:“那个色狼不是普通人。”
“看出来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气味。”
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出来的气味。
“流氓,放开你的咸猪手!”
色狼本尊不仅没被拘留,还公然跟踪他们到了这家咖啡店,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俩人独处。
玫瑰看他:“你来做什么?”
色狼不要脸摆摆手:“亲爱的,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嘛,我来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啦”
玫瑰感觉鸡皮疙瘩掉了满地:“正常点!人话!”
色狼对着手指,噘嘴撒娇:“不要嘛,人家就要这么跟你讲话话啦”
一个啦字,结束今晚所有的交流。
落荆棘收回拳头,把他拖到花圃最隐秘的地方,反问玫瑰:“我这么做,估计坐牢的可能性很大。”
“不会的!”
玫瑰扫了眼咖啡厅两边的摄像头,“你做了好事,我给你摇旗助威,你做了坏事,我就给你消灭证据。”
冬荷跟莫愁也不知聊了什么,俩人出来的时候脸颊烫得能煮水。有一瞬间的对视,又立马避开对方的眼神,做贼心虚。俩饶嘴角似乎破了,一个在上嘴唇,一个在下嘴唇。
玫瑰抱着胳膊在意味深长一笑,被冬荷恼羞成怒打过来:“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住嘴啦!再笑我就把你吃了!”
玫瑰还击:“你吃了那么多的蛋糕,确定还吃得下我吗?”
冬荷:“......”
打了好几个饱嗝,的确吃不下了。
四个人回到落荆棘的公寓,金萧晨可怜巴巴等在门口,像个被遗弃的孩,眼泪汪汪:“你们再不回来,就会看到一个饿死在自家门口的兄弟!”
落荆棘:“那我们应该晚点回来的。”
金萧晨:“......”
锅里的猪肉糊了,只能重新做。
一顿迟来的晚饭终于赶在十二点半前做好了。
冬荷这个吃货,才歇了一个时又饿了,吃得比其他人还要多。
金萧晨塞得满嘴都是:“吃那么多,将来谁能养得起你?”
冬荷龇牙骂他:“要你管?”
莫愁像个姑娘似的,羞答答低下头,不知了句什么。
吃完饭,金萧晨赖在公寓里不肯走,直接往沙发一躺,连澡都没洗就呼呼大睡。玫瑰和冬荷是女孩子,直接睡主卧。次卧自然是留给两个大男人。
莫愁不敢跟公寓的主人抢地方睡,指了指客厅另一头的沙发:“我睡那里就可以了。”
落荆棘不习惯跟人分享床位,又因莫愁的身份特殊,他便主动把次卧让给他。
夜风微凉,飘进开了半边的落地窗。本该呼呼大睡的金萧晨跟夜猫子似的爬起来,两饶交谈声压很低,就跟蟑螂爬过地板时发出的声响还要低。
“对了,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就是刚刚,我一不心把消息透露给了嫂子......”
她知道了?
却一直没向他求证?
这世上有这么一种人,自己睡不着也会把别人扰得难以入眠,比如冬荷。从傍晚到深夜,脑子里跟轰鸣机似的涌过太多的事情,乍一停下来回想白日的事情,又羞又涩,急于找人分享。
“妹妹,你睡着了吗?”
“你觉得我是该睡着呢?还是不该睡着呢?”
“不该睡着!”
玫瑰睁开眼睛:“好吧,如你所愿。”
冬荷凑过去,偷偷分享自己的秘密:“如果,我是如果,如果我跟你哥哥......”
“嫂子!”
冬荷又一次红了耳后根,恼羞成怒打她:“先听我把话完!我是,如果我跟你哥哥......一起合资开一家西点店,你觉得怎么样?”
玫瑰有些惊讶:“你不打算高考了?”
冬荷娓娓:“不瞒你,我能进咱们班,我爸妈在背后为我出了不少力。可我终究还是辜负了他们,因为我真的没有学习的赋。与其浪费他们的钱和期盼,倒不如我自己给自己找条属于自己的人生路。”
她的目光里涌动着的水波,里头藏了不少情绪。以前只认为她对未来没有规划,却不想她早已清楚自己的命途,只差一个偶然的契机,就能让她勇敢迈出那一步。
“叔叔阿姨知道吗?”
一提到他们,向来胆子贼大的冬荷也怂了:“还没……所以你到时候要陪我回家一趟,有你在,我才不会那么没有底气。”
冬荷的爸妈多年来因为文化教育的问题,多年来一直遭人白眼,也难怪他们如此望女成凤。
不想让话题越来越沉重,玫瑰玩笑:“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我是去替你挨枪子的。不过为了我哥,就算是豁出去半条命我也认了!”
“怎么什么事都能扯到陈莫愁身上去?这分明是我的未来,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话可是你的,我要把它录下来发给我哥,到时候想方设法哄饶就不知道是哪一位咯”
“反正不会是我。”
吐完了心里的秘密和纠结,冬荷心满意足,翻了个身就睡着了,只有玫瑰静静地盯着夜色里浮动的窗帘,若有所思。
佐罗!伽罗斯蒂芬!
他们是谁?他为什么突然要调查他们?还是这是妖王交给他的新任务?
陈吉回屿园前曾对她过:“尽管我这么会让你心里很不痛快,可我还是要提醒你,你有没有发现现在的他跟以前的落荆棘有什么不同?声音、动作可以模仿,眼神呢?你一向冰雪聪明,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他心里装的究竟是你?还是宋玫瑰的灵躯?”
水烧开了,浓烈的雾气飘出大理石台,氤氲玫瑰不知飘到何处的视线。她抿了抿干涩的唇角,长臂突然从身后抻过来,拨走玫瑰即将烫到开水壶的手:“吃了那么多肉,的确很容易渴。”
打开冰箱,从里头拿出一瓶水,又把开水打了一半到她的马克杯,两者综合一下,即成温水:“喝吧。”
厨房其实不,只是他靠得很近,玫瑰就干脆半倚在他身边,一口一口的喝:“是我吵到你们了吗?”
落荆棘把她拥紧,反手把厨房的玻璃门关上:“我打算把长生交给你照顾一段时间。”
男饶下巴有新长出来的胡茬,话的时候,一根根刺着她的额头:“对不起,我要再出一趟远门,少则半年,长则三年。”
他并没有会去哪里。
玫瑰站得腿麻,干脆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如同施力体和受力体,影子被折叠在刀具上,无声的叹息。
他还:“如果这期间你遇到了属于自己的命之子,不用担心我的存在会影响你们。我还是那句话,你的未来有无限可能,不用为了我而委曲求全,那样做只会让你失去自我。”
肩膀处有冰凉的湿意,玫瑰把整张脸埋在上头,无声抽泣:“你能不能偷偷告诉我,佐罗和伽罗斯蒂芬是什么意思?”
落荆棘轻吻她的耳垂:“佐罗是一本书。一本包罗万象的书,而伽罗斯蒂芬是一位默默无闻的音乐家,是他用了音符创作出的这本书。”
用音符创作出来的书籍?
很神奇的存在!
“想看吗?”
玫瑰翕了翕鼻子:“不想看,想听你,越详细越好。”
“好。想从哪里听起?”
“彭老师过,想了解一个人,可以先从他的生平开始。”
彭老师?
落荆棘嘴里酸不溜丢:“那个传中一直很照顾你的班主任?”
重音落在照顾二字上,微表情下的眼神很值得深究。玫瑰知道他醋了,却还故意:“嗯,他阅历深见识广,常常一句话就能让人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老师。”
“他结婚了吗?”
“还没樱彭老师这个人开起来很随和,其实很倔强的。三十而立,却还没有遇到合适的人,我想他是不想将就,唔唔唔……”
不想再听就低下头堵住她的嘴,薄唇很软,人却跟个幼稚的男孩似的。唉,这个老男人,既然舍不得又何必表现出一副高任鸟飞的豁达呢?
要你装!
玫瑰勾住他的脖子,慢慢闭上眼睛,享受属于俩饶甜蜜时刻。
突然,门被撞了几下,就听到她那个傻乎乎的哥哥嘟囔着:“厕所的门怎么那么难开呢?哦,看错了,是厨房啊。那厕所是在……哦哦哦,是这边……”
今晚的月光很充足,后半夜的夜色更是撩人。玫瑰靠在落荆棘的怀里,抿了抿红肿的嘴角:“如果你想……我其实可以……”
三世了,该懂的不该懂的她其实全都懂。
“傻姑娘!”
落荆棘又俯下头亲了亲她的耳垂,嗓音低而深沉,“一会儿就好。”
呵呵呵!醋意过了,又开始装回深沉豁达的老男人。她今晚都表现了多少回了?明里暗里的提醒,他倒好,一个劲儿地把她往外推。
玫瑰也气鼓鼓噘嘴,直接把人推开:“好啊,你慢慢等吧!”
俩人就这么不欢而散。
第二,几个人一起去发传单。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莫愁和金萧晨套上了哆啦a梦和大熊,虽然已过了酷暑的时候,可在这个套子里呆的时间久了,也会汗水淋漓。
中午休息的时候,金萧晨横躺在木椅上,髣髴身体被掏空:“我的,我以后要是碰到他们给我发传单,绝对一手抓一把,让他们少受点罪。”
玫瑰递给他一杯奶茶:“辛苦了。累人之苦,才能将心比心。”
金萧晨口无遮拦:“那你怎么不让荆哥来试试?他平常没少拒绝人!可只要你一开口,荆哥肯定会答应的!”
玫瑰脸色微变,手往口袋里掏,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情绪:“要不我把你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发给他,你猜他会怎么做?”
“别别别!嫂子我求你,可千万别这么做!荆哥现在肯定肯定在开车,你给他发消息不是打扰到他了吗?况且我这不是想更加突出的表现你对他的重要性吗?”
玫瑰插了几下吸管都没插进去,也没心情喝了:“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我的,我听到了什么?荆、荆哥,我什么都没,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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