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刻骨铭心,所以你就想多管闲事?”
没从男人脸上看到震惊的神色,秦素雅略微有些失望,这么劲爆的八卦,他就不能配合一下她?早知道就不跟他说了:“是啊,如果圣主能喜欢上纪夜霜,那我就是她的恩人,这样关系不是就更近一层吗?”
轩辕寒修果断的拒绝:“不行,那人嗜血成性,你还是少接近为妙。”
“你别把人都想那么坏,再嗜血不也还是个人吗?他爱过,就说明他还是懂感情的,我又没说他们一定能成,只是想尝试一下,不觉得若他们相爱了是件很感天动地的事吗?”这家伙就是对圣主有偏见。
“不是朕把他想得坏,而是那的确就不是个好人,秦素雅,你总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是朕……若不是朕……!”恼怒的咬牙,胸膛起伏不定,最终低吼道:“你早就被碎尸万段了。”
在皇宫胡作非为就算了,她以为全世界的人都会像他一样容忍她吗?
秦素雅一把甩开被拉着的手:“你就是歧视他,而且这是我的私事,也轮不到你来管。”该死的,这不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吗?帮帮纪夜霜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吵起来了?”刘庚很想过去打圆场,又怕听到不该听的,这可怎么办?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后,秦素雅已然开始后悔,轩辕寒修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她当众吼他,还说得那么刻薄,会不会雷霆大怒?
轩辕寒修揉揉眉心,这个女人太无法无天了,她根本就不知道白衣圣主的厉害,人家稍不高兴一根手指都能捏死她,见那家伙压根不听劝,只好退而求其次:“帮纪夜霜可以,但是万不可胡来,你有什么计划都先和朕商量知道吗?”
某女满腔怒火倏然熄灭,不是吧?他不生气?太不符合常理了,这真是轩辕寒修?居然会率先退步,屏住呼吸偏头偷觑,乖乖,不但没震怒,眼底还满含忧虑,干咳道:“知道。”
“时候不早了,走吧!”得到保证后,男人便沉着脸阔步越过,双手背在身后,十指紧握,可见心情不太痛快。
秦素雅回过味来,发现自己有些过分了,人家说来说去,只是担心她而已,并无恶意,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么?也难怪那家伙会生气,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疾步追上:“你走那么快干嘛?”
“喂!我错了还不行吗?刚才是我太冲动了,给你道歉成吗?”
轩辕寒修依旧不理会,看吧,有她哭的时候,不像话,什么人都敢去招惹,那纪夜霜又没让她帮忙,她一头热个什么劲?
“别这么小气,呵呵,你可是个皇帝,心胸不能这么狭隘,你看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哼,他胸襟的确很广阔,但也是就事论事,连他都得忍让三分的人,她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骄狂无知。对于这个女人,不能太放纵,否则稍不注意就给他命悬一线了。
好小子,脾气真不小,得得得,她投降还不行吗?强行拉过对方的右手紧握住:“对不起,我不该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皇上,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好不好?你放心,以后我有什么计划一定告诉你。”
轩辕寒修背脊一僵,错愕的俯瞰着紧握一起的双手,心下一软,放慢步伐,严厉的警告:“你要敢擅自做主,扰乱大局,朕定不轻饶。”
“放心,纪夜霜绝不会因为这种事跟天元国闹崩的,对了,她还说会跟咱们一起去土矣城,咱什么时候出发?”看来这家伙还是挺好哄的嘛,阿弥陀佛,总算不生气了。
“在等些时日,朝中安顿好后咱们就出发,那边可不像奉京,天气干燥炎热,朕看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我要去我要去,谁都可以不去,我不能不去,少看不起人了,我跟你说,你能吃的苦,我秦素雅绝对眉头都不皱一下,你若不让我去,这辈子我都不会理你。”太过分了,难得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宫一趟,凭什么不带她?
轩辕寒修见女人煞有其事的模样就哭笑不得,她还真当他是去游山玩水了?扬唇反握住那只小手:“行,你若不怕苦,想去就去吧。”妻子想着和他同甘共苦,他为何要拒绝?
刘庚目瞪口呆的咂舌:“又和好了。”这俩人真有意思,刚才还吵得热火朝天,这会儿怎么就继续如胶似漆了?果然,夫妻争执都是床头吵床尾和,正解。
快到宴宾客的大殿时,男人突然问:“吕洞宾是谁?为何狗咬他就叫不识好人心?”
“这个……”某女暗骂自己多嘴,这里可没八仙过海的故事,而她还真不知道这个句话的典故是什么,随意的解释道:“就是吕洞宾曾经帮过一条狗,可后来这条狗却反咬他一口,因此民间就有此一说,至于吕洞宾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确定?”那和不识好人心有什么关联?应该是恩将仇报更贴切吧?
秦素雅很不想纠结这个问题,深怕穿帮,见纪夜霜从走廊过来,立马笑着过去作揖:“素雅见过女皇陛下。”
轩辕寒修见其匆忙逃开,再次忍俊不禁,分明就在胡诌,恐怕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吧?偶尔这家伙还是挺可爱的,在瞥见安无辰时,笑意倏然消失殆尽,一丝愁容汇聚眉心,青云寨之事恐怕要从长计议了。
“轩辕兄,昨夜睡得可好?”纳兰司云携带着纪含霜也大步而来。
某男阴郁的眯眼,何需从长计议?到时直接端了宝司国不就成了?勾勒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转身拱手:“这话应该是朕问纳兰兄,希望没有怠慢诸位,里面请。”
秦素雅挽着纪夜霜自言自语:“明明都讨厌得要死,还称兄道弟,虚伪。”
“哈哈哈!”纪夜霜笑道:“对对对,寡人……哦不,我早就想这么说他们了,都是伪君子,不过我更欣赏你家那口子,最起码是个向来说一不二的主,值得信任。”
什么叫我家那口子?某女迥异的抬眉:“咳,那个,我还没谢谢你呢,怎么这么快就决定和我们和盟了?”
纪夜霜一把搂过秦素雅的肩膀,在其胸口拍拍:“早晚的事,何必拖拖拉拉?再说了,和天元国和盟,对我百利无一害,你家那位急于铲除夏成烈,我何不早日让他顺顺心?”
“不会吧?喝那么多,你还能把利弊分析得这么清楚?”某女煞是钦佩的竖起大拇哥,要不怎么说人家能当皇帝呢?哪像自己,别说当皇帝了,连个皇后都当不好。
“呵呵,很多事都是礼尚往来的,我帮了轩辕寒修,将来轩辕寒修成为天皇了便不会打压我雪澜国,恩惠要给在刀刃上才令人铭记于心,学着点吧。”纪夜霜说完便大步进殿。
切,不就是与其景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吗?看来这个女皇文化程度还不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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