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遵命!”秦素雅故作贤淑的欠身,后雀跃的坐到梳妆台前,虽说天元国命运如何都和她没太大关系,可这一刻就是很开心,愉悦得想在山顶嚎叫一番。
其实理由很简单,因为她和堂堂一国女皇成为了好朋友,而这根线是轩辕寒修牵的,虽然一开始计划时有些惊心动魄,不过最后还是成功了,太有成就感了,难怪老爸老是骂她不学无术,玩物丧志。
这一刻才明白了活着的真正意义,吃喝玩乐固然重要,但总不能一辈子都活得毫无价值吧?从镜子里望向那一张张兴奋的表情,连那混蛋都嘴角带着笑,这算是在助人为乐吗?
下意识视线又定格在了那张俊颜上,其实轩辕寒修笑起来真的很养眼,怎么办?一夜之间而已,这家伙却总能牵引着她的目光,其实昨晚也没什么起伏跌宕吧?混蛋依旧是混蛋,那个打了她十个耳光的混自大狂。
可又觉得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若轩辕寒修真是混蛋的话,昨夜就会趁人之危,满足私欲,人家非但没欺负她,还细心照顾,甚至说什么怕她是真的醉了,会磕到碰到。
抬起双手,若不是指甲的确被修剪过,她甚至会觉得那是一场梦,连老爸都没这么细心对过她……
该死的,秦素雅,你又再胡思乱想什么?那是个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人家好不好,都跟你没关系,顶多做个朋友而已,你应该把心思放在墨尘身上。
“娘娘,好了!”安玉惜弯着腰退后。
早见识过安玉惜的厉害,对着镜中高贵端庄的着装,秦素雅并未太惊讶,刚起身,一只大手便伸来,不解的仰头。
轩辕寒修恢复了不苟言笑的严谨:“走吧?”
非要这么亲密吗?某女有些抗拒,她说过,必须避嫌,她已经是有男友的人了,不可做对不起另一半的事。
“娘娘,奴婢刚才说的您都忘了吗?”安玉惜出声提醒。
秦素雅深深吸呐了一口新鲜空气,将手送进男人的掌中,这并非她所愿,所以算不得出轨,只是做给别人看而已,墨尘应该能理解。
“奴婢、奴才恭送皇上,恭送娘娘!”
院子内,宫女太监齐齐跪地,喊声震天,仿佛恨不得全世界都能听到一样,本来就是值得庆贺的事,皇上留宿栖凤殿,如今还和娘娘一道出门,如此盛景,栖凤殿的奴才们此生头一回见,当然,也希望不是最后一次。
宋青德望着秦素雅的背影弯起唇角,虽说眼里有着一丝的苦涩,可却是真心为她高兴,也没什么好掩饰的,像娘娘这样光彩照人的女子,有几个男人会不动心?连皇上如今都是只取一瓢饮,自从娘娘被罚去扫恭房后,他就再没招人侍寝过了吧?
因为他如今只对娘娘感兴趣,娘娘,奴才这辈子绝不会背叛你,要一直一直看着你走到最后,你的身边永远不会缺人照顾,真心祝福你能独揽君心,我们会永远这么快乐的生活下去的。
阿樱,玉惜,还有小翠……我们整个栖凤殿,今后都要不离不弃。
越想越觉得未来无限美好,是秦素雅给了大伙一片净土,栖凤殿是他见过最温暖的‘家’,家,他也有家了呢。
安玉惜深怕秦素雅出岔子,因此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乖巧的低着头如影随形,不管主子喜欢墨尘还是皇上,她都会一直跟在她身后,成为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不知是不是风和日丽的缘故,秦素雅几乎笑得合不拢嘴,经过那片种满槐树的通道时,不由想起某天和凌风发疯的景象,是什么时候?好似就是刚穿来那会吧?时间过得真快,槐花儿早已凋谢,仅有绿油油茂盛的嫩叶。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都来古代一个多月了,当初做梦也想不到会和轩辕寒修手牵手游皇宫吧?
“昨晚下雨了?”连空气中带着一股雨水的芬芳,每天都这样该有多好?
男人点点头:“嗯。”
秦素雅撇撇嘴,无趣的木疙瘩,没看她是在没话找话吗?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嗯嗯嗯,嗯你个大头鬼,又等了半天,对方都没开口的意思,刚想把手抽回,却被抓得更紧,得,这家伙指定是看上她了。
智商那么高,情商却堪比弱智,一点都不会讨女孩子欢心,夏伊柔她们究竟喜欢他什么?权利?地位?财富?那他可不是一般的可悲。
“在想什么?”轩辕寒修转头问。
“我在想你这人怎么一和女人在一起时,就跟闷葫芦一样?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在朝堂上不是很能说吗?”
“噗哧!”刘庚和安玉惜一同喷笑,天底下也就娘娘敢这么跟皇上说话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淡漠的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素雅瞬间斯巴达了,不可思议的望着酷酷的某人,我靠,他就是这样追求女孩子的?还尽在不言中,他不说,女方又怎会知道呢?若不是生长在现代,根据某些细微表现察觉出这闷货对她有意思,恐怕真会觉得在他眼里,和她没共同话题。
老兄,你厉害,希望你未来的那位不要成天跟守活寡一样:“对了,那个圣主离开了吗?”
“应该今天会一同离去吧。”
“不行,我不能让他离开。”必须尽快想个办法把那人留下,可能会乱点鸳鸯谱,可万事没有绝对,成不成,不试过又怎会知道?万一成了呢?那她就是纪夜霜的大恩人,那可是那女人心中唯一的一个结。
纪夜霜能掏心挖肺的对待自己,自己怎么着也该回馈一份大礼,忽见男人却步,不解的看去:“怎么了?”
轩辕寒修若有所思的眯视着自己的皇后,剑眉拧作一团:“你留他作甚?”不是都跟她说过了吗?那男人心术不正,有断袖之癖,她咋还念念不忘?好你个秦素雅,有一个墨尘还不够,如今又把心思动到白衣圣主身上了。
“你不知道,我跟你说,咱必须留住他!”看看四周,冲后方尾随的人们道:“都退后一点,谁敢偷听,我就割了你们的耳朵。”
安玉惜知道事态严重,立马和刘庚一同退后。
某女这才拉着男人大步前行:“我跟你说,你肯定做梦都想不到,这可是惊天大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先发誓不出卖我。”不行了不行了,她已经忍不住想一下子全部说完了,纪夜霜,你放心,轩辕寒修不是个爱口舌之人,绝对不会四处宣扬的。
“朕像是长舌妇吗?”某男鄙夷的昂首。
“其实别看纪夜霜有那么多男宠,却依旧还是处子之身,知道为什么吗?想知道的话,一百两。”小手没得商量的摊开。
轩辕寒修做了个深呼吸,沉着脸继续走:“没兴趣。”
秦素雅怔住,怎么会没兴趣呢?这个秘密她可就只想跟他说的,太扫兴了吧?哼,就不信你小子一会不大吃一惊:“算了算了,大不了我发发慈悲,不跟你谈钱,其实这个纪夜霜一直有个暗恋对象,知道什么是暗恋吗?就是喜欢一个人,但是却无法开口让他知道。”
果然,男人薄唇抿成一线,半响才道:“你别告诉朕就是神祈部落那位。”
“没错,就是他,是不是很匪夷所思?”
俊脸顿时黑如锅底,纪夜霜喜欢白衣圣主?这怎么可能?狐疑的垂头:“你确定?”
“当然,她亲口告诉我的,在她十五岁时,圣主救了她一命,因此就芳心暗许了,可是圣主的爱人却因她而死,是她带着部落的人去拆穿了他们的奸情,于是乎师兄自刎了,圣主从此便一蹶不振,九年了,她都无法忘记那个男人,一直默默的喜欢着,是不是很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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